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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天秀公主岂会答应这门婚事!”袁富指着蔡老板大叫了起来。
蔡老板看眼前之人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很是纳闷,心道:“此人好端端怎么发起火来了,天秀公主答不答应与他何干。”
当下蔡老板的脸色也是板了起来,语带怒气地说道:“这位客官,您操的心太多了吧,天秀公主答不答应这门婚事与你一外人有何干系。”
袁富一听此言当即便要发火,只是这火还未发出来却被坐在一旁的陈胜春给摁住了,陈胜春冲其摇了摇头,说道:“老三,不要惹事。”
陈胜春不仅是四兄弟中年龄最长的也是见过最多世面的,眼下他心里很清楚这里是兽魂部落的地界,他们不可随性而为不惹是非最好。当下便听陈胜春说道:“老板,我这兄弟失言了,不过,我还是想问一问,你说这位二王子来提亲,那天秀公主真答应了么?”
“还是这位客官会说话,你问我天秀公主答没答应,我就是跟你说了你也不信,可我若跟你细细分析分析,客官您自己就明白了。”蔡老板说道。
“好,您说,我听着呢。”
“咱别得先不说就看那百余辆大车,这些车上装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就凭这财力可配得上我家公主。”
陈胜春点了但头,道“确实,财力是雄厚可光有财力就行了么,公主难道会爱慕这些虚荣。”
“那当然不会了,我只是说这确实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人家二王子是有这个资格娶我家公主的,再说,除去金钱之外这位二王子还有一大优势,可以说这个优势更为重要。”
“哦,这又是什么还请说来。”陈胜春问道。
“嗨,我跟你说透了吧,眼下天照帝国对我兽魂部落侵略的步伐是步步紧逼,我想终有一日是要打到我们这里的,光凭我们兽魂部落哪里对付得了,为今之计只有寻找一个强大的盟友,这迦太基王国势力与天照帝国相当,若是公主能够下嫁双方结成巩固的同盟,我想天照帝国即便有入侵的心思也得掂量掂量,事关我们神木图腾的安危,更关系到整个兽魂部落的未来,你说公主她会如何考量。”蔡老板说道最后反倒是将问题给抛了回来,不过听他方才这一番话,那答案也是呼之欲出了。
夜月鹰此刻忽然仰天一叹,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公主她为救苍生想来是会答应的吧。”话音一落夜月鹰的脸颊之上已是落下两行清泪,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刻夜月鹰心中之悲伤谁又能理解呢。
此时的夜月鹰心中竟是生出心灰意懒之感,夜月鹰已是感知不到自己的生命的价值了,对于情窦初开的夜月鹰来说这个打击的确致命。
夜月鹰忽然站起身来迈步就往外走,此刻的他只想远离此地至于要去哪他也不知道,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犹如行尸走肉一般晃荡于小镇之中,现下夜月鹰的样子那真是失魂落魄,也不知夜月鹰的那七魂六魄都飞到了哪里去,只留下这么一具空壳四处游荡。
夜月鹰正这般浑浑噩噩的四处游走忽然身前窜出一人来,此人好巧不巧正挡在夜月鹰的身前,夜月鹰眼睛虽是好端端的可此刻竟是对眼前之人视若无睹径直撞了上去,这一撞夜月鹰跟那人都是摔倒在地。
虽是摔了一跤可此刻夜月鹰仍是魂不守舍,竟是呆呆的坐在地上也不起来,可是有些怪异的是另一个摔倒之人此时竟是更夜月鹰一样,一脸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瞧那样子竟跟夜月鹰差不多,这还真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味道。
夜月鹰这一摔他身后的三个把兄弟急忙上前将其给搀扶了起来,陈胜春他们三人非常担心夜月鹰是以一路都跟在他的身后,只是他们也不知如何开解夜月鹰只能是默默跟着,只盼夜月鹰能自己想通。
袁富见那人将夜月鹰给撞倒了当即便冲到那人身前,破口就骂,“你这家伙走路没长眼啊,没见着前头有人么,他奶奶的,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找茬的。”说着袁富一把便抓住此人的脖领,看那架势是想动粗。
只是当袁富将此人抓起来之时确实眉头一拧,心中暗道:“此人好面熟啊,在哪见过么?”当下袁富便叫道:“大哥,这人挺面熟的,你来看看。”
陈胜春走到近前一看却是微微一惊,说道:“这人不正是当日在灭魂要塞下与四弟决斗的那个圣骑士么。”你道袁富所抓之人是谁,却是潘益宽。
“哦,原来是他我说怎么这么面熟呢,不过当日也多亏了这小子愿赌服输,咱们四兄弟才能死里逃生呢,说起来咱们弟兄倒是欠他个人情,只是这小子怎么成这样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倒是跟四弟一个模样。”袁富说道。
许是因为袁富嗓门太大了将潘益宽的魂魄惊醒了些,潘益宽双目扫视了面前这二人一眼,却觉得这两张面孔很是陌生,便不将其放在心上,只是说道:“是不是我撞到了这位兄台,是我的错,多少医药费我赔。”说着潘益宽便从衣兜之中拿出一个钱包来。
“你不是撞到我了,是撞到我家兄弟了。”袁富说着还伸手指了指夜月鹰,此刻夜月鹰还无精打采的坐在地上呢。
潘益宽顺着袁富的手指随意看了一眼,只是这一看却使得他猛地一惊,那原本眯成一条线的眼睛立时睁得大大的,死死的盯向夜月鹰,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一般。
好半天之后才从潘益宽口总蹦出一句话来,“夜月鹰,你,你居然在这!”
“怎么,听你这口气找我们家四弟有事么?”袁富问道。
“有事,当然有事。”不知为何潘益宽此时的情绪显得很激动,他忽然挣脱了袁富一下冲到了夜月鹰的身前,潘益宽双手一抓夜月鹰叫喊道:“你怎么跟个无事人般坐在这里,公主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你居然置身事外,真是可耻!”
潘益宽的这番大喝犹如醍醐灌顶一般一下便将夜月鹰的魂魄给唤了回来,夜月鹰定定的看着潘益宽,惊道:“你说什么,公主身处水深火热之中这是什么意思?”
“你,你不知道么,公主被逼婚你不知道?”潘益宽诧异道。
“什么!逼婚,他奶奶的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那****的老板竟然敢哄我们,真是可气,我这就去把他的店给砸了。”
袁富说着话便欲反身找那老板算账去。不过却被陈胜春给拦住了,当下便听陈胜春说道:“老三先别冲动,把事情弄清楚再说。”陈胜春将头扭向潘益宽接着说道:“你说是逼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请你详实的告诉我们。”
潘益宽眉毛一拧问道:“你们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你小子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奥德里奇急道。
“看来你们是真不知情,也罢,我就从头跟你们说一说,此事说起来就要从当日夜月鹰在宴厅之中大展身手说起。”潘益宽说道这里不由看了看夜月鹰,他眼神之中带有浓厚的敬佩之意,想来夜月鹰当日所为令潘益宽极为佩服。
“当日你在宴厅展现出了绝强的实力,这点潘某非常敬佩,可是你不该如此羞辱尼古拉家族的人,那汉弥顿跟伊夫力兄弟二人离去之后便去找了他们的叔叔尤里·尼古拉,那位尤里大人可是光明教廷的红衣大主教位高权重啊,而且此人就在迦太基王国与神木林接壤的坎培拉行省,两位王子见了尤里大人便求其出兵攻打兽魂部落,不过尤里大人一直将兽魂部落视为王国的北方屏障,他并不想动武,不过他却想出了一个绝妙的注意,那便是叫伊夫力王子来提亲,说是提亲倒是和逼婚差不多,一来这样可以平息两位王子的愤怒,二来可以与兽魂部落结成更为巩固的联盟,在尤里大人看来这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哦,听你这么一说,这场婚姻完全是一场政治婚姻,而且天秀公主也不同意。”陈胜春说道。
“是啊,天秀公主根本就不同意,只是此次提亲尤里大人居然亲自前来,竟以他红衣大主教的身份强逼大长老答应此事。”潘益宽说道。
“什么,居然是要强娶公主,你说得那个什么尤里真是够混蛋得。”袁富心中一气便叫骂道。
尤里·尼古拉此次行事确实霸道,他之所以如此却是因为看出轩丘氏已经后继无人,不再是他拉拢的对象了,现下尤里已是在兽魂部落找到了另一个代言人,正是因此他才会让伊夫力强娶轩丘天秀,只待轩丘正气一死便顺势吞下整个轩丘氏一族,不得不说此人真是好算计。
“你这话要是传到大人耳中非让你生不如死不可。”潘益宽说道。
袁富道:“呿,你当老子会怕他!”
“我看你还只有三阶的实力吧,你可知光明教廷的红衣大主教是几阶的实力?”潘益宽道。
“几阶?”袁富道。
“尤里大人可是六阶的绝世强者,你们在其眼中不过蝼蚁罢了!”潘益宽道。
听到潘益宽这话袁富立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了,他对光明教廷可不了解,也不知道这红衣大主教有何来头,不过一听尤里居然是六阶强者却是吓了一跳,不止是袁富,陈胜春跟奥德里奇二人也是长出一口冷气。
修炼到四阶的人可以称得上是一方高手,达到五阶的实力便可镇守一方,而拥有六阶实力的人则被认为有君王之资,因为有这个级别实力的人大都是一方之主。
“管他是六阶还是七阶,谁都不可以胁迫秀娘!”此言一出顿时将在场几人的给震住了,倒不是因为这话中的意思,而是那说话的声音竟是带着丝丝杀意,而这股杀意正是冲着尤里所发,似乎这说话之人想要将其诛杀一般,诛杀六阶强者这是几人想都不敢想得,这是谁居然有此胆量,此时几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朝着一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