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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小声问丑女有什么祸事。
丑女曰:你还年轻,前程远大,我不忍你这么早死,才告诉你的。主人有结拜兄弟五六人,都是些很脚色。主人经常用美女招揽客人,客人喝醉了,就用丑女替换美女,我就是这么来替换的。主人干这事已经有好几年了。每次客人如果发现了大喊大嚷,主人就将其杀死。因此而死者不计其数。今天幸好主人没有听到,不然,你二人必死。
顿了顿,复曰:一会儿你两赶紧走,一定要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不然性命不保。明日主人要出去访客,你们可以明晚再来,到时候就能得到美女了。
秀连忙起身感谢,呼唤伦出来,将丑女的一番话告诉了他。伦告诉他,他屋里的丑女也是这么说的。
过了一会儿,主人出来了,带了五六个人,个个膀大腰圆,凶神恶煞。
二人大惧,连忙以家中有事为托词,欲早归。
解下腰中金银以为资费,不敢言及换美女之事。
主人很高兴,曰:二位光临,蓬荜生辉,不敢收取费用。
二人认为主人是假意推脱,一定要付给费用。
不料,青楼诸妓都在旁边看着,诸妓以目示意,二人心领神会,遂收起金银,回去了。
门锁上了,主人拿出钥匙,方才开启,二人出。
次日,秀、伦二人心中难耐,无他,昨夜美人实在是世间罕有,令人流连忘返。二人相约,晚上再去。
晚上,两人又去了。
昨夜的那些女孩子还在门口揽客。
二人上前询问主人去哪里了,诸女皆曰主人外出访客了
二人大喜,入内,各选一美姬就寝。
秀带一美姬如室内,刚要行其好事,美姬曰:我乃常州殷生之妻。
秀大惊:殷生是我的好朋友,他老婆已经死了好几年了,你胡说什么呢!
美姬曰:先生不要害怕,我是鬼,我们这里的姐妹都是鬼。芳魂无力,为强鬼劫持,每日里干这些肮脏的勾当,真是死无所安。还望先生搭救。
言罢,泪流满面,不胜哀痛。
秀亦不觉痛心,两眼湿润,问曰:鬼也能淫吗?
曰:甚于人。
秀曰:鬼的喜好分美丑吗?
曰:鬼之喜好与人相同,但鬼之淫与人不同。
秀问有何异。
曰:鬼是纯阴的,没有阳气。鬼不能像人那样淫。一般是选丑女去魅惑人,取其精而食之。然后选女鬼中的美艳者而行男女之事。主人那家伙几倍于常人,我辈之苦几倍于活着的时候。
秀闻之大怒,曰:嫂子放心,我回去后就找几个武林高手,提利剑而来,定要将这帮鬼畜千刀万剐。
美姬曰:那是不管用的。你应该回去告诉殷生,让他向城隍庙投诉状,则这些鬼畜必死无疑。城隍老爷不是别人,就是你老父亲。你父亲或者的时候为官清廉,上帝为表彰他,让他做了城隍令。
秀一听此言,又喜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