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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中午时,29号宿舍。
“你们是不知道,当时他有多搞笑,像是被鬼附身了一样,一会儿在操场蹦几圈,一会儿如疯狗一样的奔跑,真是笑死我了。”
一个看起来鬼精的同学为几个舍友描述他早上在操场上看到的精彩一幕,他惟妙惟肖的模仿着张小飞,舍友们看着他的表演,感觉在看一部喜剧片,顿时整个宿舍爆笑连连。
“吵什么吵,能不能静静!”在上床躺着一个长得英俊,眉目间有股烦躁气息萦绕的同学,见整个宿舍喧闹异常,气愤道。
发火之人正是夏斌,所有人见他发飙,立即闭上爆笑的嘴,唯恐他把怒火撒向自己。
鬼精脸的同学阴笑着走到夏斌床边,瘦小的个子只能仰头和夏斌说话。
“斌哥,既然这小子这么不识好歹,那我们何不顺水推舟,给他来个永生难以忘记的折磨...”
夏斌眉目紧锁,不明白鬼精脸在说什么,但知道这小子鬼点子多,稍带兴致的问道:“快说快说,怎样个折磨法?”
“这样......”
鬼精脸爬上床,在夏斌耳边一直嘀咕着,夏斌听到他的话语,像是很认同般,一直点头邪笑。
“呵呵,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他竟然和我们同一个宿舍。”夏斌想着以后整张小飞的样子,就忍不住的想笑。
早在昨天,夏斌就把29号宿舍不认识的人全都清走,由于夏斌只要七个床位,而张小飞又是最后来,这才没有找他事。
“不好了,不好了。”一个长得文静的同学冲进29号宿舍,脚步不稳,直接撞到一旁彪悍的张宇,差点把张宇撞倒。
张宇一把拎住他,有点不悦道:“你娘的程远吃了失心疯了吗,这么急,赶着去投胎啊。”
“宇哥,等下我再和你道歉,我有话和斌哥说。”程远提了一下眼镜,见夏斌在宿舍,满脸激动。
“程远,你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要告诉我?”夏斌满怀期待的望着程远。
夏斌是在初三下学期认识程远的,程远和别的兄弟不同,他最擅长的是校内八卦,但凡学校里有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早上张小飞的事也是他告诉夏斌的,夏斌才赶去操场。
“斌哥,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瑶姐竟然和那傻比在吃麻辣烫。”
程远的话落在夏斌的耳里,夏斌立即反应过来程远说的傻比是谁,快速下床,从床底抽出昨天刚带来的钢管,藏到衣服里,跑出宿舍。
“都快跟上。”张宇对着其他人低沉的叫道。
夏斌率先来到学校外的美食街,从街头挨着一家家店面找寻过去,片刻,张宇一行人才赶了过来。
“斌哥,在前面,前面那家麻辣烫,我刚看到他们吃的可开心了,当时我就想上去抽他,但我感觉还是斌哥亲自解决为好...”程远满脸愤然,了解他的都知道,这人说一套,做一套。
“别废话,带路。”夏斌不悦道。
“小飞,天降大任于你,你以后必将是人中龙凤,咱虽然穷苦,但只要努力学习,将来成就莫逆。”司书瑶鼓励着张小飞。
张小飞可以说没有朋友,别人要么嫌他穷,要么感觉他性格怪异难以相处,要不是他学习成绩好,估计都没有人愿意和他说话。
今天是张小飞这么些年来和别人说话最多的一次,而且还是一位这么漂亮的女孩,内心感激涕零,已把司书瑶当作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嗯,谢谢你。”
“说什么谢谢,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有什么心结都和我说,这样吧,我比你大,你叫我一声姐,可以不?”司书瑶放下手中的筷子,高兴道。
张小飞低头有点不好意思,拘束的样子在司书瑶看起来可爱急了,忍不住的掐着他的脸颊道:“你叫不叫,不叫我就不放手了。”
“姐...”
张小飞口齿不清的勉强叫了一声,司书瑶听后脸颊通红的松开手,她本就没有兄弟姐妹,平时也不喜欢与男孩接触,唯有张小飞,感觉自己可以用心去对待。
“小飞...弟,哈哈,小飞弟,哈哈...我以后也有弟了。”司书瑶笑的如春日的阳光般灿烂,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美好,没有一点瑕疵。
“我去你吗的。”
张小飞正低头傻笑时,感觉侧面有一股劲风袭来,被夏斌一脚踢在腰间,滚落在地,茫然的看着夏斌,弄不明白他为什么揍自己。
刚想爬起,夏斌抽出钢管就使劲的往张小飞身上打,每一钢管落在身上都火辣辣的,发出声声沉闷的声音。
连续十几下打在身上,张小飞瘫软在地,感觉骨头都断了几根,一股来自灵魂的疲惫感袭来,差点昏睡过去。
“夏斌,你疯了吗?这样打会出人命的。”
司书瑶立即上前护住张小飞,夏斌这才住手,看着司书瑶那担心的表情,在夏斌眼里犯贱到了极点,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轻视的看了一眼司书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司书瑶,我真他吗的看错了你,以后就算你来求老子喜欢你,老子都不看你一眼。”说完,扬长而去。
“原来,他吃醋了,看来我不应该和你走的太近,你走吧。”张小飞有气无力道。
司书瑶万万没想到张小飞竟说出这样的话,内心如刀割般绞痛,望着离去的夏斌,再看看虚弱的张小飞,感觉天塌下来般压抑,美目泪珠滚滚,泪奔而走。
“那丫头是你女朋友吧,怎么你被打成这样了也不照看一下,自己跑了,来,起来。”卖麻辣烫的婆婆把张小飞扶起,坐在凳上。
为了女孩打架,婆婆见的多了,但从没有见过这样的,刚才还感叹张小飞和司书瑶的亲密,想起年轻时的自己,没有想到结果会是这样。
“婆婆,她不是我女朋友,谢谢您,这是我们吃麻辣烫和赔偿你凳子的钱。”张小飞从腰间布兜里拿出一张二十元递给婆婆。
婆婆接过钱,担心道:“你伤得很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这点伤对我来说不算什么,我还能走。”
张小飞撑着自己的腰部,勉强站起,一股沁入心扉的疼痛席卷全身,站在原地呲牙咧嘴的缓了缓,待疼痛感稍退,慢步向学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