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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艘泽明再熟悉不过的突冒级战舰,出现在泽明面前,皓烟神皇的意思,是让泽明现在就走。
束缚解除后,泽明起身打了个敬礼,抄起茅房五件套,就给扔到了甲板上。
好巧不巧,担任后勤部司长的白鹿,现如今就在星障之门附近工作,皓烟神皇的指令,已经出现在后勤部的桌面上。
身着白色制服的白鹿,威风凛凛的站在浮空岛上,泽明的战舰刚一靠近,就雷了泽明一愣一愣的:“媳妇!!”。
白鹿尴尬的瞥了眼四周:“呃吭!混蛋!见了上官不知道敬礼么”。
泽明啪的一个敬礼,这绝对是自来到虢蓝星,打的最心甘情愿的敬礼:“是!宋泽明见过校尉大人”。
白眼一翻,白鹿踏上战舰,茅房五件套扎眼的,出现在白鹿视野中:“怎么着,你是打算在外面常驻了啊,马桶都带着”。
泽明大嘴一咧:“什么马桶,来我给你介绍下,金家大少金志武,水家大少水清粼,陆家大少陆兴易,齐家大少齐彬宏,虎家大少虎立天”。
白鹿眨了眨眼:“你疯了啊,还是发烧烧糊涂了”。
“哎呀,媳妇你听我说”。泽明把刚发生的事,给白鹿讲了一遍。
白鹿听完后,嘭的一声,赏了泽明一个暴栗:“你疯了啊,神王你也敢挑战,神的世界和仙的世界,根本就不是一个档次,你想死,也选个痛快点的死法,神王能是你对付的了的么”。
泽明揉了揉额头:“我这不是没事么”。
泽明不狡辩还好,一开口,白鹿的火气蹭的就上来了。
二人扭打在一起,有道是小别胜新婚,气氛不一会就变味了,眼看白鹿衣衫退落下一半,泽明一个激灵,连忙把茅房五件套,给丢进禁制里。
匆匆结束战斗后,白鹿一边扣着扣子,一边数落着泽明:“你说说你,老娘跟着你,算是倒了八辈子霉,这才几天啊,你又不消停,不是让你夹着尾巴做人么,别以为有点小本事,就这嘚瑟,那显摆的,真要和神族打起来,你那点小手段,能起到什么作用”。
泽明挖了挖耳朵:“好,好,我知道了,哎吆这心哎,让你操的细碎细碎的,来,让老公亲亲”。
“亲你个大头鬼!一年三万魔心,这简直就是欺负人,你知道别人一年多少么,五百!这根本就不可能完成好吧”。关于泽明的处罚内容,白鹿这才打开知道。
泽明笑了笑:“小意思了,你老公如今可是金仙,甭管是什么星兽,只要遇到了,管保让它跑不了,三万魔心而已,毛毛雨了”。
白鹿白眼一翻,挖了泽明一眼:“去死吧,懒得搭理你”。甩手丢给泽明一本星兽手册,白鹿准备离开战舰。
泽明拽住白鹿的手,将白鹿拦在怀里,冲着那樱桃小口,深深的吻了下去。
白鹿脸蛋通红,推开泽明后:“小心点,姑奶奶等着你”。
泽明比了个大拇指:“安心了”。
通过星障之门后,泽明哼着小曲,心情大好。
黑暗是星界的主色调,离开虢蓝星已经大半个月后,泽明居然一头星兽也未遇到,星兽没遇到也就算了,好歹出来个人啊,这样泽明也好打听一下。
蹙眉看着茅房五件套,泽明不情愿的摇了摇头,抄起马桶刷,泽明蹭几下鞋底。
豆兵为泽明准备好摇椅后,泽明往摇椅上一躺,香蕉一扒,解除封印的齐彬宏,就戴着惩奴项圈,被俩名豆兵架着,出现在泽明面前。
“姓宋的!士可杀而不可辱,你有种就杀了老子,只会用下三滥的手段,只能让老子看不起你”。
首先放出齐彬宏,并不是因为他好说话,而是泽明看他不爽,知道他解除封印后,不会说什么好话,可以作为杀鸡儆猴的对象。
泽明几下把香蕉吃完:“绑了”。
俩名豆兵手法熟练。将齐彬宏五花大绑在一根木棍上,一个火焰旺盛的火盆,搁置在木棍一旁,齐彬宏不明白泽明这么做的用意。
等齐彬宏反应过来的时候,俩名豆兵合力扛起木棍,将齐彬宏架在火上烤起来了:“宋泽明!!!呀!!!”。
“吵死人了,拿爷的袜子,给我把他嘴堵上”。一名豆兵立刻过来脱下泽明袜子,就是挡着齐彬宏的面脱。
齐彬宏双目圆瞪,愤而咬舌,可惜,看火的豆兵眼疾手快,迅速阻止住了齐彬宏,泽明刚脱下的袜子,塞进了齐彬宏嘴里。
F5其他四位兄弟,心肝一颤,他们虽被泽明封印,但依旧能感知到外面的一切,齐彬宏的悲剧,眼看就要在他们身上上演,是要为兄弟两肋插刀,选择齐彬宏的悲剧,还是....
F5的兄弟情还是可以的,虎立天第二个被放出来,一解除封印,就化成白额虎,扑咬向泽明。
结果尾巴被丁一抓住,在甲板上是一通猛摔啊,头晕眼花的虎立天化为人形,戴上惩奴圈后,又是老虎凳,又是辣椒水的,更可气的是,还有俩个豆兵,拿着齐彬宏的羽毛,挠虎立天的脚心。
陆兴易在解封前,就做好准备了,封印刚一解除,就是一招泰山压顶,泽明这艘小船,根本就撑不下他,用力猛蹬战舰一下后,陆兴易的体型飞速变小,化为一道离弦的箭,自认为安全后,他还大吼道:“宋泽明!你的所作所为,我会汇报给元帅的,咱们走着瞧”。
嘭!一头碰到战舰上的陆兴易,被豆兵五花大绑,惩奴圈戴上了,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突冒级战舰也是战舰,在星界,空间跳跃要比云界简单数倍,空间跳跃的距离和消耗,也降低了好几倍。
意外得到空间跳跃的数据后,泽明心情大好,作为飞天战舰的保命本领,空间跳跃自然是越灵活越好了。
一步步走到陆兴易跟前后,陆兴易不像虎立天和齐彬宏那样硬气:“那个...呵呵,咱们又见面了哈”。
泽明嘴角上翘:“是啊,真么想到,我们这么快就能见面,来,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陆兴易眼珠子一瞪:“别,不用,真不用”。
泽明笑了笑:“不用,看看也好啊”。
小桌一摆,小酒一烫,金牙城带来的佳肴,一道道的上桌,和刚出锅一样,冒着热气的珍馐美味,让人食指大动。
军营的生活是枯燥的,兽天宫F5,曾经也是风流的主,这些菜在以前没觉得什么,可自打来到虢蓝星,就只能在梦里想象了。
泽明在一旁大吃二喝,留着陆兴易在一旁吞咽口水,肚子里的嗡鸣声,都快赶上打雷了,泽明坏坏的当作没听见:“吃啊,怎么吃啊,难道不合口味”。
陆兴易心底痛骂,你绑着老子手,让老子拿毛吃....
齐彬宏身上都闻到焦糊味了,豆兵拿捏的恰好,烤的差不多的齐彬宏,一下给插进凉水里,滋滋....一阵白气升起。
修为虽然被封印,但兽天宫F5的体质,可是牛叉轰轰的,一点小火而已,想杀死齐彬宏,再旺盛十倍也白搭。
“姓宋的,你有种就对付老子,欺负老子兄弟算什么本事”。陆兴易的嘴没被封上,看到齐彬宏的“待遇”后,立时硬气的咆哮道,可惜一张嘴流出的口水,出卖了他的内心...
泽明眉毛一挑,陆兴易小心肝一颤:“好啊”。
刚才烤小鸟,现在烤大象了,F5的剩余俩位成员,泽明没打算立刻解封,他们俩个,一个花花肠子太多,一个实力强悍,先以齐彬宏三人,消磨下他们的锐气再说。
陆兴易死里来活里去,折腾了四五遍后,忍不住求饶了:“大师,宋爷爷,您老发发慈悲,就饶小的一命吧,不带这么玩人的啊”。
虎立天嗓子都笑哑了:“欧欧....哈...哈...姓...欧....宋的,你究竟想怎样,欧....别挠了,我求你们别挠了”。
齐彬宏被泽明绑在船头上,背对着虎立天和陆兴易,享受着世间最残酷的刑罚,弹***弹到死,而且是被“男人”弹,膀大腰圆的男性豆兵,认真的注意着齐彬宏的***颤抖,一旦颤抖停下来,就用粗大的手指,像照顾绣花针一样,不知轻重的一弹。
水清粼封印成的冲水管,就面对着齐彬宏,对于泽明的黑暗残暴,已经充分认清了,如果换成自己....水清粼不该想象。
泽明提着一根鸵鸟腿,慢吞吞的走到陆兴易跟前:“不装叉了,不是挺嘚瑟的吗,不是挺仗义的么,这才几轮啊,就撑不住了”。
“我错了,宋爷爷,宋祖宗,我真的错了,你就饶了我,饶了我吧”。陆兴易没骨气道。
金志武气的七窍生烟,但被封印在马桶盖里,什么脾气也发不出来,这一刻,曾经的天骄,深深的感到自己的无力。
伤痕累累的陆兴易,被泽明请上了饭桌,美酒佳肴,歌姬伴舞,一瞬间由地狱到达天堂,陆兴易俩眼弯弯,色眯眯的看着豆兵舞完一曲。
“怎么样,舒服吗?”。
泽明的声音,将陆兴易拉回现实,陆兴易双手僵直,快到嘴边的糯米丸子,定在了嘴边,冷汗瞬间下来,泽明的眼神,在这一刻,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陆兴易哭了....哭的是“梨花带雨”,惹人作呕。
泽明眉毛一挑,让豆兵带着惩奴圈,出现在“冲水管”跟前,水清粼倒是知趣,解封后,自己把惩奴圈戴上了:“大师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如今我们同在一条船上,还是齐心协力的好”。
泽明耸了耸肩:“我能有何事,说吧,你想尝试下那个,自杀和逃跑就别想了,我这灵丹妙药无数,只要没死干净,我就能把你们拉回来”。
水清粼攥了攥拳:“大师可是为找不到星兽而烦恼”。
泽明不语,自斟自饮了一杯焚血酒:“和聪明人说话省事,但也讨厌”。
水清粼松了口气,暗道自己赌对了,拿住了泽明的软肋,想必泽明不会再把他们怎么着:“卑职这也是没办法”。
“打住,我可不敢当,你们五个军衔都比我高,我只是个列兵,当不起你这么自谦”。
水清粼笑了笑:“那是在虢蓝星,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在这里您修为最高,理应最大,呵呵”。
泽明没说话,砸吧了下嘴:“坐吧”。
豆兵为水清粼拉开座椅,水清粼整了整衣衫,四平八稳的坐到泽明对面,陆兴易则被豆兵架着,又给绑到棍子上了,眼看又要往火上架,陆兴易急了:“二哥,二哥救我啊,大师,大师饶命啊”。
水清粼一咬牙:“万事好商量,大师先放了兴易如何?”。
泽明一抬手,陆兴易好险没再次架到火上:“哦?怎么个商量法”。
“我知道如何找到星兽,而且,我们五个也多少能帮上忙,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三万魔心不是什么大问题”。
泽明点了点头,把马桶盖往桌上一拍:“你们几个自然没什么问题,只不过他么...啧啧....让我很为难啊”。
水清粼赶忙说道:“大师尽管放心,志武哥,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泽明想了下:“好吧,本来还想着,让他尝一遍呢”。
水清粼莫名的一个哆嗦,金志武和水清粼一样,解封后自觉地戴上惩奴圈,兽天宫F5并排着坐在泽明对面,齐彬宏看泽明的目光,像是看魔鬼一样,再也硬气不起来了。
旁边的歌舞表演,泽明见五人没有兴趣,挥手将她们打发下去了,看着金志武直勾勾的瞪着泽明,泽明翻了个白眼:“不要迷恋哥,看眼里挖不出来咋办”。
水清粼拽了金志武几下,用眼神告诉金志武,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为了兄弟们少受点罪,暂且受点委屈:“志武哥,是被大师的神威震慑到了,小弟借花献佛,敬大师您一杯”。
泽明眉毛一挑:“哼,这还差不多”。
一杯酒下肚,泽明说道:“其实吧,我们之间也没多大怨,大半都是你们先招惹我,是吧?”。
“对对对,以前是我们有眼无珠,目中无人,冲撞了大师,还请大师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我等”。水清粼说道。
泽明瞥了眼陆兴易,陆兴易是被泽明整怕了,泽明一看他,他就一个哆嗦:“我吧,就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也亏是我,要是换了别人,整死你们算轻的”。
这点,齐彬宏深有体会,要是换了别人,没准还能死个痛快,搁这刽子手手里,生不如死啊...胯下肿胀的二弟,无声的向大哥哭诉着,“十指连心”痛啊....
水清粼连连点头:“对对对,大师胸襟广阔,水某佩服,卑职再敬你一杯,祝您老大道有成”。
泽明笑举着酒杯:“别光我们俩喝啊,来来来,一块干一杯”。
水清粼踢了齐彬宏一脚,让齐彬宏带头举杯,齐彬宏都举杯了,虎立天和陆兴易,还有什么理由不举杯,金志武即使满心不愿,也只能忍气吞声,喝下这杯“难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