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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殷有些责怪的语气对黄窦说:你存心整我是吧?你就不知道模仿我的字写吗?黄窦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说:你只叫我帮忙写并没有说要模仿你的笔记写。白殷说:你是不是傻?这还需要我说吗?用脚趾头想都能明白的事。黄窦却很谈定说:我说光头,你成绩那么差、怎么字却写的这么好?就你的字没几个人能写的来,这不能怪我。白殷已然笑的合不拢嘴,这借口我喜欢,不逗你了、我要干正事了。
徐特推打着后排还在惊讶当中的苏杰说:杰瘦,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苏杰说:光头居然是个女的?重点是我还被她打了两次。是啊!我们还一直把她当男的,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杰瘦,你说老大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事啊?不然老大为什么对她格外照应?一直不准我们去惹光头。苏杰眼神一亮站起来说:走,问问老大去。
老大,你早就知道光头是女的这个事是吗?苏杰有些激动的问。冷辰宇边看书一边很淡定自如的说:比你们早一点。所以你才会阻止我们去找她麻烦,任由我弟被欺负?冷辰宇放下书本看着苏杰很认真的说:不是,你弟的那事、是事出有因。你应该问问你弟那些被抢走的东西都是哪里来的,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在提。
最后一节课是语文课。语文老师是学校公认的古典美女,名字也很文雅叫“蔷薇”。蔷薇老师是以结合讲故事的方式进行讲课、所以同学们都还蛮喜欢上她的课,开小差的也少。
往常下午上课白殷基本都是趴在桌子上睡觉,然而今天没有睡觉、当然也没有听课,而是很投入的在抄写试卷答案。
“别推我”
黄窦小声的说:老师在看你。白殷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蔷薇故意点名说:白殷你来重复下我刚讲过的内容。白殷站起来左顾右盼了一番并没回答、黄窦拿书本推了推给出提示,白殷没有看、而是问老师说:请老师明示:是要我重复你讲过的所有话还是哪一部分的内容?蔷薇有些严肃的样子说:就今天学的这篇《卖木雕的少年》说说你的理解。白殷说:我对你这篇文章的理解很简单、主要就是讲一位非洲少年对中国人民的友谊,还有文章中可以感受的到这位非洲少年有着一颗美好的心灵。
同学们觉得白殷说的对吗?教室里鸦雀无声没有一人回答。蔷薇接着微笑着说:白殷,讲的还不错,但是还不够详细,太过简单、你坐下吧!以后上课要专心听讲知道吗?
好的。
蔷薇看了看手表说:还有二十分钟就下课了,同学们把这篇文章在班长那背过才能回家、这就是今天布置的作业。我会抽查的,说完拿起课本便出去了。
黄窦有些调侃的语气说:可以啊!光头,还以为你又要出糗了、没想到竟然答上了,一心二用挺能的啊!白殷笑着说:开玩笑,也不看看我是谁?就这点问题难不倒我。
黄窦明显已经习惯了白殷的这般与身俱来的自信,自从认识了白殷、就一直纳闷一向都喜欢独来独往的自己怎么会对一个男生这般有好感,原来是个女生。知道白殷是女生之后心里竟不知为何非常的高兴。
闫奇在后面说:白殷,你怎么还不去背?大家都背完了,就剩你一个了。白殷反过身来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闫奇说:我记不住、背不下来。黄窦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得意的样子说起风凉话:看来某些自信人士要留校咯!白殷瞪了一眼黄窦说:你妈叫你回家吃饭,赶紧走吧!闫奇说:白殷,要不要我等你一起走?白殷微笑着说:不用,你先回去吧!
白殷走到冷辰宇旁边坐了下来。给、你交代的作业已经写好了,冷辰宇拿起本子看了许久面不改色的说:“抄的挺好。”要不是还得背书、白殷当时听了这话真的会一拳打过去,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吗?白殷深呼一口气皮笑肉不笑的样子说:是,班长说什么都是对的。冷辰宇并不吃这套接着又说:那就开始背课文吧!白殷弱弱的说:班长,我现在背不出来、要不然这样、今天先让我回家,明天放学之前我一定背过、行吗?冷辰宇没有理会、而是悠悠的拿起桌子上的漫画书边看边说:你有这点时间跟我废话、还不赶紧想办法怎么背过。白殷继续不放弃的说:班长,商量商量呗、现在又没人你就当我背过了噻?没得商量,我反正有的是时间、你要是不想早点回去就继续耗着。白殷气的一把抢过冷辰宇手里的书说:在耗天都黑了、我是真的背不出来,反正我成绩也不好你就睁只眼闭只眼呗!冷辰宇无奈的说:这样,你会多少背多少、不会的我给提示。
结果基本上是冷辰宇读了一遍《卖木雕的少年》。白殷乐呵呵的说:班长是个大好人呐!
此时程乐走进教室说:殷宝,我在下面等了你好久、你在干嘛呢?还不下楼回家?白殷自然不会说自己在留校,这得多丢人。白殷说:今天就我一个人搞完卫生、慢了点。
走吧!回家。
白殷兴高采烈的回家放下书包就叫奶奶,我回来了。没回声、只听到婴儿的哭声,白殷走进卧室便看见一位长相平凡身形消瘦的女人手里抱着个娃娃,看见白殷过来就说:殷宝,过来哄哄妹妹。
妈妈?
在白殷记忆里是没有妈妈的模样,但见到刘香春白殷确定这是妈妈、因为她有害怕恐惧的感觉。刘香春说:妹妹叫“白欣”。这时赵纯善端着刚做好的米糊粥过来说:肯定是饿坏了、哭的这么厉害,心疼死奶奶了我的宝。刘香春摆着一副臭脸看着赵纯善接过粥什么话也没有说。赵纯善站在一旁一脸幸福的笑脸一个劲的逗白欣笑,白殷见这情形也不需要帮什么忙便跑出去找程乐家玩去了。
程乐是家里的独生女,她爸妈从小就把她当宝贝捧在手心、化在口般的疼爱。白殷经常会往程乐家跑、因为她爸妈对白殷也是很好!这让白殷很贪恋那种“感觉”
晚上八点的时候白殷回来吃饭,在外面很远处就能听到屋内的吵架声,刘香春声音很大、没有一点尊重长辈的口气,脏话连篇一个劲的开口就骂:什么样的人就会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我看白威是想儿子想疯了。我没给你们家生个男孩就拿我出气。“蠢种”赵纯善说:香春,我知道你委屈。我跟你爸都没有怪你,男孩女孩我们都一样喜欢。白威我会去说他的、你别想那么多。刘香春显然更加生气的说:别在我面前装假好人,你是个什么东西我清楚、你儿子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倒八辈子霉嫁才到这家里来。
哗啦—
哗啦—
听到响声白殷以为打架了赶紧跑进来看情况,原来是刘香春把碗摔在了地上。白华德也走进来看到这情形便问怎么回事?赵纯善说:没事,就不小心掉地上了、殷宝去拿扫把过来扫干净。刘香春说:是我故意摔的、我在说你家里的蠢种儿子就不是个人,心硬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