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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靈並不是一本書,可以在空閒的時候打開。心靈並非固化在頭腦裡,可以被所有人知道。心靈是一個複雜的、有許多層次的東西。
就在陳立以為自己要完蛋了,這時,一股蒼茫的,宏大的,冷漠的意志從陳立的心靈冒出來。
“這股意志......”陳立只想到一個天空下的陰影,一頭通體赤紅充滿硫磺味道的六翼巨獸。
“既然被發現了,那就開始吧!”一道冷漠的聲音說完後,引起一陣陣波動從陳立的識海開始,起初只是其中一點的無色的精神力變成紅色,然後那股紅色的精神力開始振動,同時引動其他的附近的精神力振動,中間部分的振動最為劇烈,劇烈的振動中產生神光,開始想進入陳立的“丹”之中。
如果用電腦的術語,就是有一個容量更大的檔案,重新命名成和他同一個名字。
簡單明瞭的說,以仙道的術語,陳立正在被“奪舍”。
這時,陳立這才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能有火龍這個獨特的阿尼瑪格斯變形,原來一切都是在那頭巨獸的套路之中。
“把你的心靈,肉體以及靈魂,通通都給我。”
“這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彼其娘之!”陳立昏迷前,心裡就只有這一句。
在學校病房中,鄧不利多校長與斯內普教授一臉凝重,龐弗雷夫人正在細心的安置着昏迷的陳立。
“這就是你不想要他的魔法之源的原因?反而選擇了吉得羅洛哈特的那個。”斯內普教授在角落裡低聲道。
“唔,從一年級開始,我就留意到這個孩子了,很有才華,也不缺少智慧,”湛藍的眼睛裡流露無限的欣賞,卻夾雜著一絲可惜一點遺憾。“賽勒弗斯,年紀大了,我已經見到過太多的天才了,很多很多的明日之星,很早很早的如流星般隕落,所以我對於這些所謂的天才沒有了起初的期待了,慢慢我就想明白了。”
“這個世界從來都不是天才的舞台,它是聰明人的地方,只有看清自己的聰明人,才能致人而不致於人。”鄧不利多校長用追憶的眼神。“這個孩子,我沒有很看重的原因,就是因為他被魔力迷惑了。”
“這不是每一個人都會有遭遇過的事嗎?你試過我也遇上了,最後大家都失去了才醒過來。”斯內普教授苦澀的說,夢裡不知身是客,他當初還是樂在其中,直到失去了生命中的她。
“那個時候的你讓人噁心,就像當年被魔法迷了眼的我。”過來人的鄧不利多校長不動聲色的說。
“這次,你讓我提前下手,到底是為了什麼?”斯內普教授不想再繼續話題了,畢竟涉及了各自的隱私,最不想記起的往事。
“沒什麼,人老了就想起一些舊事,有些老年人無聊的好奇心想証實一下。”鄧不利多說得非常輕鬆,但是一臉嚴肅的神色明顯是別有用心。
“靈魂入侵開始了!”
陳立正在精神空間拚命自救,顧不上是不是有人算計他了。
“堅守自己,堅定的說出拒絕。”
“我的心靈是我的城堡,我的領地,我的靈魂之所。”
「我沒有邀請你,你不可以進來。」
“唉......”突兀的嘆氣聲,打斷陳立在精神空間的動作。
“小蟲子,在最後的時刻裡,你覺得這樣會好過些,就這麼想吧!”冷漠的聲音傳來的不是喜訊,而是無盡的深淵。
陳立的丹就好像土星一樣,多了一個紅色的戒指,戒指的高速轉動好像要煉化掉中心的丹。
“你這種無上的存在,為什麼要算計我這種螻蟻?”陳立絕望的吶喊。
“唉,可憐的小蟲子。你真的認為法老的靈宮是你走錯路就可以進去的嗎?你還記得那個紅頭髮的巫師嗎?你在裡面的一切都是他故意安排的,而我只要一個可以突破法老契約的軀殼而已,無論是誰走進來都一樣。”冷漠的聲音這時不介意替陳立解析一下,轉移他的怨恨,會減省很多麻煩。
“查理衛斯理!”
陳立終於明白了,這是鄧不利多的手段,上學期梅林委員會所謂的保護根本沒有被人家放在眼中。
“把你的一切交給我吧!”冷漠的聲音這時也興奮起來了,終於脫困了。
在這最後的一瞬間,陳立腦海裡就只有一段旋律來回的重複。
苍凉,悠扬,梦幻的音调,那声音却仿佛来自远古,穿透亿万年时光抵达今日。
在绵延的旋律中,有悠远的回忆,有苦涩的思念,有無奈的情感!
陳立的精神世界開始慢慢變暗,散發出最美好的色彩,就像......晚霞一樣。
“夠了,Excalibur。”一把认真,忠诚,正直和骄傲的聲音響起後,一道劍光從漆黑的精神空間劃空而至,就像是在絕望黑夜之中點起的燭光。
這點光將所有的紅色精神力燒盡。
“我不甘心,為什麼?我只是要微不足道的自由而已。
為什麼你們人類生而自由?我就要是永遠的奴隸。
我為什麼命中注定要臣服在那些垃圾一樣的存在身上,主的紅龍,在造物者眼裡不是所有的一切都是平等的嗎?”冷漠的聲音氣急敗壞的說。
“你一出世就是四級生靈居然還尼瑪的說人人生而平等。”陳立剛脫險就聽到了巨獸的自白,忍不住在心裡腹誹着。
巨獸的精神力化做點點星光,陳立沒有用丹去吸收,反而將這股精神力返還成精氣,含一口氣,吞到心口,順著心口徐徐而下,到胃的時候,陳立發現那口氣開始逸散進身體深處,心會莫名定下來,雞皮疙瘩也會完全順服,暫時會有一刻「圓融」的感覺,看來那道劍光徹底清除了巨獸的後手了。
“看來保護契約仍然生效。”斯內普教授讚嘆道。
“我還是校長的時候,就絕對不能向吉得羅下手了。”鄧不利多不無遺憾的說。
陳立醒過來的第一句是說:“校長,魔藥學教授襲擊我,是你的授意嗎?”
老校長只是笑瞇瞇,好像是很有趣的說:“需要我向魔法部報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