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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面君受审 往事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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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昙花与火星子二人匆匆进了王城来,抬头才是眼前一片开阔。冥火幽幽散落各处,闪现楼宇高阁于夜下凝重。脚下坦途大道瓷砖白石贯穿而去,铺开前方何其之远?看门廊相连,琉瓦争奇,鬼使罗列森严之地,阴司官府更无起疑。
  二人行来观望,正心中窃喜,却听的身后人声叫嚷,来一队流星之光飞身迅速,落地一排人脚踩云雾,横兵高声一呼,算是把这宁静世界叫醒了一般?无数兵差寻声望来,气氛乍寒如冰。
  昙花一看风起云涌,满目行云匆匆而来,自知事无挽回,怕是没有个说话讲道理的余地,要硬碰硬了。急忙将火星子拉在身后,现身来短刀手中左右两开,迎着长刀短枪,便起了争战。那火星子刀光剑影间一人身后,早已魂飞魄散,六神无主。
  差兵正大波而来,为擒两人,里三层外三层围个水泄不通,昙花出手流水行云,退众人不得近身,站个酣畅淋漓。丫头看对面人多势众,杏眼圆睁,哼一个闪无数个丫头来,这便分明两边,大战方起。呐本来拥挤一处的人墙,渐渐被丫头们逼退而开,落个空旷的地界,火星子其间容身避难。
  那少年除了心慌害怕,倒也没闲着,早早心中估摸着,事情如何收场。眼前境遇,昙花能敌自是不用说,却是要战到何时?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如是赢了,地府必乱成一锅粥,而这冤孽,除了自己,还能算到谁的头上呢?总不能把这丫头拉下水吧?毁了自己的大事不说,还要落个个得不偿失。
  而且这些人,自不是魔界的爪牙,此一番为个行凶作恶?想来自是不会杀我性命,而是想擒住犯法之人,也算不得蓄意挑衅,而是自己招惹在前。若是输了,大不了被押解王前审问,罪责几何?而与阎王一见讨个说法,不正是此一路来最后的结局吗?为图个真相大白,还不是望乡台上一观?这自己去也是个法子,被人押去,怎不能算个路数呢?
  想到这,火星子神思一转,忙叫眼前混乱之中一人,“昙花,快些住手!”,那少年对着昙花呼喊,丫头忙间闻得,回头看是那少年让自己住手?这是要认输吗?
  顾不得许多,看眼前人影晃动,一通拳脚急出,叫唤声一片,应声倒下无数人。丫头停手收了神通,忙往火星子跟前赶。
  兵差各处疼,踉跄再起身冲锋而来,却见一人猛的跪倒前方,拱手等待,那本事了得之人,也是甩头无有战意?一堆人围过来倒没有出手,只横兵就着这陌生又奇怪的人。
  “好个大胆的狂徒!竟敢大闹阴司地府?来着何人,报上名来?!”,那牛头前一步出来,指着两人高声询问。
  昙花听来不顺,欲再出手,众人一惊,却是火星子急忙拉住,拱手对前面问话之人有答。这长话说来,前前后后众人皆明,自是氛围有变,众人或收了手中兵刃。
  “你之所言,让人唏嘘!却是情理属情理,王法归王法,不管如何,你们怎能私闯阴山,王城大闹啊?”,那牛头叹息来对火星子说,少年忙低头认错。
  “哼,你倒说个轻巧?!王法森森,为何不顾一人?!天条密密,为何不问野鬼满境?亏是我们能走这一遭,若不如此,要在外面恐怖之地,含冤而死不成?”,昙花听个气不顺,便言辞强硬,对那牛头一通教训,让那人这这心惊说不出,张嘴来无言以对。
  “看这位本事了得,该是天界之人?天条律令昭昭,你怎能插手异界之事?”,那牛头说。
  “昙花岂会害怕?我就插手,怎么了?我偏就要插手这一件,怎么了?你能奈我何?别说你们这鬼差宵小,就是见了那黑脸之人,我也要义正言辞问他一问?”,昙花怒火中烧,言来铿锵,圆圆两目扫一圈,各人皆不敢说话。
  “昙花,你少说两句吧......”,火星子听二人争吵,明显丫头嘴皮子快,忙一个眼神去,说来一句。那眼神意思自是此来有他事要办,不是与这些人争个高地的,丫头领意再无争论。
  “还望诸位神差怜悯,小人此来不易,但求个踏实结局,善恶有报,这便仰仗贵人相助?但能面君一说,自是一切结束?”,火星子对着差人磕头,众人才看到这逃往囚犯,听其言纷纷相视一阵,事已至此,实难推诿。
  “唉!也罢,念你无心之恶,又已入我阴司,岂能再推出门去?却是此去面君,不为你官司如何,只言抓一闯府之人听判,你可明白我等当差之人心思?”,那牛头言来隐晦有意,火星子能懂,大喜心头忙叩首无数。
  那牛头大汉扶火星子起身,伸手一挥,众人散去,再对左右交代,“枷锁行来,带去面君!”,两差伸手明光一闪,一套锁链叮叮当当,便上了火星子身。此一时昙花心疼,擦泪相随,却是那少年神情像是得个宝贝,笑意浮上,不知哪里来的幸福?何人能懂......
  “此去大殿之一,秦广王高座,你的心愿该是可成矣!但是,且莫言说我等,可记住了?”,那牛头带犯行路,安顿火星子事前,少年点头记在心田。
  一路行来不知过了多少府衙,往去处高起之势,地府王殿,庄严凝重,仙霞绕处,能知威严形容。差人云头前后,押一人往上而行,昙花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微臣守殿校尉,拜见阎君!今有一孤魂野鬼闯入阴司地府,查人无据,不知何处而来?现已拿住,带我王处问罪?”,那牛头跪地一阵陈述,才是让高堂之上的人震惊。
  “哦?竟有此事?人带堂前!”,秦广王拍案一呼,差人将火星子押到堂下跪身,后面还跟来个姑娘俊俏,站在那囚犯跟前,端详阎王不跪。
  再看那秦广王,豹眼犀利,狮鼻有威,王冠规正,络腮长须摸一把言来,“堂下之人,为何面君不跪?”,堂间差役号声猛来,让昙花跪地,却是那丫头一妞扭哼一个,目在云霄。
  秦广王一时惊奇,还有这般硬骨头?却是详细看去,那仙气不灭的丫头,定是云上之人。正有些下不来台,倒是火星子忙颤颤回头,让昙花跪下,那丫头才是开口。
  “我因何跪你?是你有恩与我,还是为那真情一片?若是为什么身份嘛,本姑娘见了玉帝也不曾下跪?看天地间无人曾敢威逼?!怎么,你这地府的君王,是要大过天了不成?”,昙花声音是大,谁都能听见,语来惊的堂间议论,君王斜身。
  “既是天界之人,为何闯我阴司地府?天条律法昭昭,你难道不知?这,又该当何罪?”,秦广王高处拍案再问。
  “哼,既犯王法,该杀便杀,与跪你何干?我死也不会求你!哼!”,昙花争锋相对,白眼几个缠臂胸前,才是让众人惊愕,让那君王始料未及。
  “你?!哼......既如此,闲人闪开一边!升堂!”,阎王爷高处一呼,来人隔开昙花与火星子两处,丫头不舍,却是少年点头让稍待。
  鸣鼓升堂,班差两开立定,君王高处威严,惊堂木一声猛响,开言有问。
  “堂下何人,为何闯我阴司?还不实情言来,免一顿皮鞭!”,阎王询问,班差助威。
  终上的大殿为囚,火星子不知为何声泪俱下,坚强自无,将所有事情前前后后说来一遍,才让所有人知道了,为何出现在这威严之地。
  “哦?!原来是你?!!抬起头来,本王一观?”,阎王大惊,往事浮来清晰。火星子泪目抬头,那君王开法眼明光大灯两束,端详少年一阵,后收法点头有思。
  “当年之谜,今日该当大白之时!你此番寻来,天缘已至!来人,宣掌簿判官,堂前听案!”,那君王似也有感慨,也有些如释重负,又叫人上堂来。
  不时来一黑面红袍之人,官带整齐,跪下堂前。
  “当年丢失亡魂,此日寻来,但求个含冤昭雪。尔等难咎其责,让他漂泊无处,有何说辞,能挽回一人公道?”,君往高处威严,对那判官一问,更不提闯府之罪。
  “陛下,臣等罪责难推,却是事有蹊跷,前番阳间大乱,自是事出有因,既已枉死,或许他还阳,或转世投胎,还他福报来世富贵!”,那判官拱手道。
  “此言有理,却是何人何姓,肉身死生不知,可能还阳?再者,他善恶无根,如何判来如何转世投胎?”,君王再问,那判官一时支吾,回头看一眼火星子实实在在眼前跪,却是生死簿无能查找。
  秦广王看那判官该是答不出了,毕竟,生死簿遭毁,偏偏没有这一人,也是难说话。
  “陛下,他之亡灵既已赴阴司,只有望乡台上公明一观,看他前因后事,也算个勉强的办法......只是.......只是,不合阴规,需得陛下法外开恩,呃.......微臣罪过......”,判官遮遮掩掩说来一法,但看阎王如何对待。
  秦广王听来半晌无话,才是为难。这掌法之人,此一刻要法外开恩?心中自有挣扎。
  堂间一片宁静,众人皆望着高处之人如何定夺,却是那人不说话,让这氛围有些神秘难猜了。
  “求阎王爷念我孤苦悲惨,救我逃离无望苦海!纵是再为畜生,也不忘您广大恩德!!”,火星子不知为何急切,跪地磕头来锁链叮当,泪落两行,才是让高处的人烦恼。
  “小娃呀!此间难处,少能逢得!非是本王无情,却是王法森森,岂能带头出规?”,那阎王一脸惆怅,言来无奈,听意思怕是不愿意网开一面了。
  “那,那小人这般命运,可是王法能束,可还算在王法之中?阴司神官执掌生死,如今,却无处能查我这孤苦一人,是算我个罪大恶极,活该倒霉?”,火星子激动言来,身颤颤,心痛痛。说来无礼,倒是实情,将那善恶能辨之人,高处语止。
  “这.......这让本王如何是好.......”,那君王进退维谷。
  “陛下,他既是枉死阳间,又无拘令,为何能到幽冥,是何人派发,何人带来?堂前一问,或能知他何人何姓?”,那判官见君王有难处,再进言才算个办法。
  君王忙下令,问各路无常班中,何人曾带一人往阴间而来,不可隐瞒,速到堂前回话。不时,晟郡黑白二司跪在堂下。
  “你二人如何勾他魂魄,速速详细言来!”,高处君王急切一问,二人就将知道的那些事情说个不剩,连天岩涧抢人的事情也说了出来,却是单不能解释此人如何来历。
  “陛下,微臣当日在城隍庙中,那地方仙官也是不知,但能确定他是个外乡之人,故不留他魂魄,本该放走,但微臣怕他在阳间一日日魂飞魄散,或搅扰人间,便带到阴间,本以为他阳寿算尽,终有逮捕之时,却不成想......微臣死罪,求陛下定夺!”,黑衣言来惭愧,低头不抬。
  秦广王听来龙去脉,却是没有听到有用的部分,这说了半天还是个糊涂账?他二人虽有犯法嫌疑,却也算挽回天条,那地方仙官也是有推辞,却也是分内之事,这赏罚如何,此处不急于问罪。
  “这无名之人,又是他乡亡灵,进进出出错综复杂!虽是灵在晟郡,也难断他哪里人氏,如何人家.......”,君王摇头捋须道来,这少年的事情,一时陷入了僵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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