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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寝室闹鬼,这一下勾起了胡小炮的兴趣,“快,给我讲讲吧!”
袁婉也不卖关子,把她知道的,都一点一点地告诉了胡小炮。
据袁婉所说,事情是这样的:
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十二点的时候。
几个男生要在灯火通明的寝室楼里查最后一次寝。
他们住在寝室楼的最顶楼,为了方便她们决定从顶楼开始查起。一层一层地查下去,所到过的寝室里的同学都已经熟睡了(不知道有些是不是装的)。他们开始抱怨了,这么完了还要查寝,而且连一个违纪的都没查到,但又不敢慌记违纪,心里有点不痛快。
虽然来了已经有两个月了,但是因为平时所活动的范围大多都是在教学去那边,所以对寝室楼这边,除了自己那一层,都不是太熟悉。当他们查到底楼一个靠角落的寝室时,他们听到了寝室内传出来的对话声,为了能快点回去休息,他们就没有去提醒他们不要讲了,只是记了下来便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放学的时候,有学校主任就会通报违纪的寝室到操场接受教育(受罚)。小惩大戒,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惩罚不是目的,目的是为了让同学们不要再犯。其实也对,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嘛!
那天通报违纪寝室的老师事先没有看过违纪记录,用袁婉的话来说,念的顿一顿的。(听说那个老师还是教语文的)他念到最后一个寝室的时候直接给跳过了,后来他找来了头天晚上查寝的同学,问他们为什么会有这个寝室的违纪记录。
那几个男生被这么一问都有点蒙了,心里想着的是:老师,你要罩着那个寝室,这也太明显了吧,这么明目张胆?想归想他们终究没有说出来。他们没有回答,以为那个寝室有厉害的人,什么校长的儿子啊、侄子、外甥啊;副校长的儿子、侄子、外甥啊;教导主任的儿子、侄子啊;年纪主任的儿子、侄子、外甥啊……自己得罪了他们,当他们心里盘算着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好过的时候,那个老师的一句话讲得他们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那就是:那个寝室根本没有安排同学住是空的,门也是上了锁的。
接着,老师向他们询问具体情况,他们都是实话实说。连中途上了几次厕所都告诉了老师(不知道为什么袁婉听说的这个事连这个都有)。老师反复向他们确定是不是人说话的声音,是不是那间寝室里传出的,他们都肯定地回答了。
最后老师以一句学生汇报事情后常用的一句话:“好的,我知道了。”送走了他们。
故事就到这里。
故事听完了,时间呢也差不多了,袁婉抬起手臂看了看手腕上粉红色的卡通手表说道:“师父,差不多要上课了,我们上去了吧。”
“好吧。”
起身走在路上,胡小炮还意犹未尽地向袁婉询问闹鬼的事,但是袁婉只知道这么多,没办法。
这件事再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了吧,可是要不是袁婉,胡小炮都还不知道,他向袁婉抱怨了几句,说自己的消息怎么会那么闭塞啊!
“当然闭塞啦,每天同你交流的人几乎都是要固定下来的那几个。”袁婉说道。
听了袁婉的话,胡小炮觉得确实得多和其他的同学交流交流,不然有好的故事八卦自己居然都不知道。
胡小炮很想弄清楚这个事,于是在休息的时间里他问了几个男同学。他们倒也算是热心肠,给胡小炮讲了一遍。这一遍下来,胡小炮觉得没什么收获,跟袁婉所讲的都差不了多少,多出来的都是些不同角度去看的话。
对于灵异这类的事啊,胡小炮觉得那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据很多很多说,许多的学校原来都是坟场。说不定你随便往操场上一站就踩在一个坟头上呢;或是这里被推平了一点,而你现在站的位置就是在一个坟里。
现在不是都说那些是封建迷信吗?怎么还有那样建学校的呢?其实这跟大的阶级没什么关系,他们就是负责下一个文件的事,然后呢就一级一级地把这个文件传下去,到了最底层,那是最接封建迷信气息的一层啊。学校的主建一般都是她们负责,所以这学校建在坟场上并不是高级层面的意思,他们的领导是正确滴。只是最底层那些大多是老百姓,所以封建迷信残留重了点,怕什么鬼鬼魂魂的啊出来扰乱,索性就把学校修在那里。一般学校人都很多,人气重可以压着那些鬼鬼怪怪的。
胡小炮他们的学校以前是不是坟场?不清楚。可能有人知道,胡小炮肯定是不知道。但鬼神之说胡小炮还是比较相信的,以前只是单纯的相信,后来呢,自己亲眼看到过——言兮。她会隐身、还会像鬼那样飘、还会让自己的身体变成那种若隐若现的半透明。不知道她会不会喷火、遁地什么的。
事情,总是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几天后,这件闹鬼的事件就清楚了。
原来,那间寝室的锁是坏的,看起来是很牢固的样子,但只要稍稍使点力就能把它推开。几个男生发现了这个后觉得这里面是个平时抽烟、喝酒、吹牛皮的好地方。于是呢,他们一起,到了晚上熄灯后查寝室人数的离开后,就到那个寝室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吞云吐雾。
那他们是怎么被发现的呢?哎,这还不是有老师、同学故意蹲守查出的。听说学校方面根本没注视这件事,就是以为是查寝的同学听岔了,是隔壁的寝室在讲话那几个男生,是自己暴露的。
一天晚上熄灯后,他们几个照常地去了那间寝室。拿出烟,点着火,开始胡侃起来。过了一会,他们其中一个发现在寝室的角落里好像蹲着一个什么白色的。起初还以为是堆的什么东西,可当他们定睛观察了小会儿,发现那个东西还在动,最后慢慢地站起来了。
此时,他们的心中还没有生出什么恐惧,以为是谁故意扮成那样想要吓唬他们。其中一个男生压低着声音吼了几句,没有对方没有反应。虽然他们认为是人,但还是因为对对方处于未知状态而没有上前的勇气。里面的另一个男生拉开了窗帘,让外面的灯光透了进来,想借此看清楚那是什么。
这一拉不要紧,要紧的事那团白色的东西随着窗帘的拉开,竟在这么几双眼睛下不见了。当时那几个男生都肯定那团白色的东西绝对不是因为光的原因形成的,而是确确实实存在。这突然就不见了让他们每个人的心中都“咯噔”了一下。
在掩上窗帘后,他们又清楚地看见了那团白色的东西。不过这次,那团白色的东西是赫然站在他们的旁边。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得是魂飞魄散,拔腿就往门外跑。不巧,一出去就给查寝的给逮住了,第二天学校的处分表也跟着发到了他们每一个人的手中。
这么好的机会学校绝对不会放过,借着这件事,给高一、高二两个年级敲了一个警钟,把那在校学生禁止吸烟、喝酒的红线重新查亮摆在了同学们的心中。还乘机讲了一下什么鬼神之说都是虚谈,告诉胡小炮他们要相信科学。明摆着的是把那几个男生所见到的事给翻了过去,免得给学校造成不必要的负面影响。
“嘿,胡小炮。”听完学校的“拨乱反正”后的午休时,胡小炮班上一个男生来到了胡小炮的旁边。就是那作了一首打油诗称五绝的那个,说实话,现在胡小炮都还叫不出他的名字(我刚上高一时也是这样,相处两个多月了,大部分人我还不能准确地叫出名字),对他影响最深的还是那首打油诗。
这家伙好像是有点喜欢魏沄的样子,对胡小炮不怎么地友好。可能是因为嫉妒他,有魏沄经常主动找他吧。
“有什么事吗?”胡小炮问道。
“额,愚兄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你。”打油诗男同学说道。
“噗~”胡小炮刚喝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愚兄?!!!哈哈,你怎么不去移山啊!哈哈哈!!”
“移山的那叫愚公好吗?。”
“愚公,愚兄一家亲嘛。”胡小炮抹了抹嘴唇上的水痕,清清嗓子,然后装粗着声音,一本正经说道,“有什么问题,来,说给我听听。”
“就是一个关于诗词的问题……”打油诗男同学还没说完,胡小炮就打断了他,站起来对看着袁婉说道:“哎,袁婉过来一下,教你诗词啦!”
袁婉笑颜一展,走了过来。
胡小炮对袁婉说道:“你听着啊。”
接着,转过头来对打油诗男同学说道,“你讲吧!”
“就是***的《沁园春·长沙》中的那句\“忆往昔\“。”
“嗯。”胡小炮点了一下头示意他继续,但胡小炮的目光却没有在他的身上。
“\“忆往昔\“那句的格律是\“中中仄\“,\“昔\“是一声调的字,为什么这里作仄声字填呢?”
嘿,这小子请教是假吧,估计是想借这个事让胡小炮难堪。
就在他说着那些的时候,魏沄和周雨沫已经走了过来。莫名的寒意又从胡小炮后背生起,要是长久这么下去胡小炮说不定都得成一个冰人。
袁婉不明白这个问题,期待着胡小炮的回答。前几次没法子避免的时候胡小炮和魏沄谈论过几次,从交谈的用语到自己的见解不难看出,这个问题她来说就是小菜一碟,但她却没有开口,看来他是想探探胡小炮对诗词常识的深浅了。
“这个啊……”胡小炮表现出了很为难的样子。
打油诗男同学见状道:“不着急,你好好组织一下语言吧。”语气确实是求人问题该有的语气,不过他脸上的一个淡笑却是出卖了,说实话演技还可以,不过也差点,差点就是差很多,差很多就等于不会,哈哈!
胡小炮手挠着后脑勺在思考。过了小会儿,胡小炮说道:“你怎么知道\“昔\“是平声字?”
“一二声调的字为平声字,三四声调的字为仄声字。”打油诗男同学回答道。
……
胡小炮也不确定他到底了解了多少,于是直接回答了他:“***《沁园春·长沙》中的那个'昔'是用的词林正韵,而你评判字是平声还是仄声的标准是新韵的。”
真不知道打油诗男同学是怎么想的,立马暴露了本意反驳了胡小炮,他得意的说道:“***用的'昔'字是古韵不是词林正韵。”
他真是给自己挖坑。胡小炮很是不屑地瞟了他一眼对袁婉说道:“徒弟,来给讲讲词林正韵和古韵是什么关系。”
“词林正韵就是古韵。”袁婉嘻嘻地笑了一下回答道。
旁边的魏沄也不禁泯嘴一笑。这个丑出得……仇恨算是彻底拉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