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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云这个人最大的特点不是他的异能,而是他的运气,比如说一万个人跳崖最后得到的是棺材,他跳崖就是官才。这个就是他最最与众不同的地方,照他的说法就是吉人自有天相。
就比如现在,星云从高空中跳下,就要准备将雑的一只眼睛刺瞎,但是刺别人眼睛,别人这么会看不到呢?在雑的眼中就是有一只飞的特别慢的虫子在朝他的眼睛上坠落。于是那根在肚脐上的长鼻子,立马将他拍飞。但是好巧不巧的就是砸在了他的手腕上方,人飞了出去,剑则是顺着雑给的力气直接贯穿了他的一只眼睛,然后从剑间一直插到剑柄。
巨大的疼痛开始让雑开始疯狂的喊叫“吼吼吼。”
雑开始疯狂起来,但是于此同时的是余志平和博彦醒了过来。两个人看着远处的雑,不禁同时倒抽了一口凉气。
余志平看到一边挂在墙上的星云,忍不住的感叹他的运气还真好直接被某个灯坠勾住衣服缓解了绝大部分的冲击力,现在除了看起来比较惨之外一切都还好。
星云向那边的雑怒了努嘴,表示是这个家伙在守护大门。
原来自己之前就是被这个大家伙给忽悠了啊。
无数的精神丝线冲天而起,如同漫天的箭矢一般狠狠的扎向雑。但是在发狂中的雑实力更胜平时一筹,这无数的精神丝线竟然被一层淡灰色的薄膜所挡住了。雑转头看向余志平,又是一只虫子,那么就准备迎接本大爷的轰击啊。
它挂在肚脐上的长鼻子,开始如同一条通天巨蟒一般砸像余志平。
软体毕竟是软体,余志平的身边布满了无数的精神丝线,他们一条条的都链接在地面上,此时的冲击,发出金铁相嘭的声音镪的一声。
博彦不知道什么时候到跨越到了这个长鼻子的上空“堕神斩!”博彦轻喝。
天空中闪现出一道十字的光芒,雑也感到了不对劲,但是此刻他的鼻子已经被无数的精神丝线缠住,只能硬抗这一击。
一瞬间,没有任何声响,雑的那条鼻子,被斩断,喷洒出无数的鲜血。但是在一阵蠕动之后,那损失的半截躯体,立马又长了回来。
雑那本来就狞猛的脸庞在此时更是扭曲“吼吼吼!”
一团团黑色的能量体在它的口中凝聚,然后三张巨大的嘴巴一喷无数的黑色洪流开始覆盖向他们。
余志平道“这是……不好快跑!”随着他意识到的不对,大家都开始飞一样快速离开。
而被沟在屋顶的小星,也被余志平的精神丝线顺利的给抛开。在远处,大家依旧能够听到雑暴怒的吼叫声,但是却偏偏不能离开这个地方。
在远方一间存储食物的房间内,打击正在好好休息。
“星云你当时怎么没有陷入那头雑的幻境中?还有我的部下呢?”余志平开始问起自己想知道的。
星云苦笑道“当时自己也和你们一样都进了那个白色的大门,但是到底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反正醒过来就是看到了雑那头巨兽,这可能跟我的灵魂有问题吧!至于你那一百多人的部下,我并没有仔细去找,但是看到你们被雑所控制就想到的就是去你。”
“你部下估计已经成为了雑的口粮了吧!哈哈哈!”博彦在一旁哈哈大笑。
余志平的眼中不断的有光火闪现“现在没有我的部下那么你现在是不是可以去死了呢?”这些部下都是跟随着自己经历了监狱的苦难,心劫的诱惑,跟着自己进入了这个一无所这的传送阵,现在的这些已经足以证明这些人的忠心。
博彦不再说话,他可不希望自己就这样被杀了。
“云中界的那个,我问你啊,你对那个雑了解多少?还有余志平你对雑有多少了解?”星云问了问。
“雑,上古凶兽,也是和杂同音,它没有固定的形状,因为这种物种就是由多种不同的生物所捏合构造成的。而他由哪几种生物构造而成就决定了,他出生的时候是吸收了何种生物的邪念。这种生物如果它出生吸收的物种的邪念弱,它也没有多强大,但是问题就在于,我们眼前的这个雑属于吸收邪念强大的一类。”博彦皱着眉头给大家解说。
“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在在意,我在意的是,这种凶兽的弱点。”余志平的声音中隐约有点怒火,如果再晚点去,说不定自己的部下就要死在那头凶兽上面。
博彦挑了挑他那细长的眉毛“你急什么,弱点已经很明显了。虽然说是弱点,但是对方起来也是相当的麻烦。他是杂乱的邪念捏合而成的,体内的邪念很多,但是主导它身体的也就只有那几种强大的邪念,它的思维也是由这些邪念构成的。”
“所以我个人觉得我们可以用‘大剥离术’来解决这个问题,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毕竟这种凶兽无论在哪个世界都是超级少见的那种。”博彦的眼睛几乎弯成了月牙的形状。
‘大剥离术’这是一种超级变态的法术,说是剥离,不如说是抵消,只要掌握技巧就算是刚刚开启异能的人也会使用。原理很简单,就是用自己释放的能量去抵消掉另一种能量,但是由于有很多东西是不可抵消的,所以这种抵消的比例有时会达到一比十,如果两边相差太大的话,可能会更多。有人假设过如果一个人的能量大于这个世界百倍,是能够做到将整个世界都给剥离开来,所以这种术是无敌之术,但是一个人的能量是不可能这么大的,所以这种术无论放在谁那里都属于鸡肋之中的鸡肋。
“博彦你在说笑的吧!要做到剥离那个大家伙,就算我们三个人集体献祭了也顶多剥夺走人家一个部件!”星云气冲冲的对博彦说。
“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或许还真的是有可能呢。”余志平淡淡的笑了笑。虽然是笑但是内心却是对博彦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