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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救赎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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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斯特帝国西部边境地区,西方面军共计四个师团的兵力两两分布在近卫要塞山脉的南北两地平坦的草原上。此刻驻守南部草原的第三师团师长魏澜正在阅读刚刚从传信隼鹰脚上摘下的密令,这是司令部的惯用手法,用隼鹰给不同的部队传达不同的密令,羊皮纸上只有密令内容,具体时间按上面标记的某个动作的发生时间为准,隼鹰、隐秘时间和发动时机三方面构成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密令传输系统,获得完整的密令必须同时把三方面截获。若只截获一方面的信息军队只会出现“没有接到命令”和“无限制待机”两种状态,就算军队指挥官被策反,不到最后一刻也不会知道密令的全部内容。
  魏澜是梅侯麾下四大将领之一,也是整个帝国为数不多身居高位的女性将领,这也导致了第三师团的女权主义有所抬头,指挥系统从上到下都阴盛阳衰,为数不多的男性指挥官就成了其他军团羡慕的对象,同时也某种程度上沦为了壮劳力。
  魏澜挥手叫来传令兵道:“命令下去,外送内紧,今天可不是过家家,都给我拼命了!”说着她将写有密令的羊皮纸条丢在营帐中心的火盆内,看着它烧成灰烬后才起身离开。
  用过早饭后,天术帝国和法斯特帝国两方的军队一如既往的冲进了自己的工事内,一如既往的两边开始叫骂,然后在双方的缓冲地带摆上人数相当的兵丁对阵。天术帝国和第三师团对峙的军队中一位身穿黑色重甲的壮硕男子越众而出,驾驭着同样披着铠甲的高头骏马喊道:“魏澜那个男人婆呢!今天老子不把她弄回去好好爽一下还真以为男人好欺负!”说着还十分嚣张的站起来做了个挺腰的动作。这大汉是天术帝国龙爪军的统领朱召,近几年双方接连试探的结果就是朱召不把这场仗当回事了,本来手下的几个爱将下场玩玩就得了,这两天他手痒难耐,忍不住下场看翻了几个第三师团的中层将领,把魏澜气的亲自出战,俩人你来我往打的不可开交,谁也奈何不了谁。
  今天法斯特那边的人有点多啊,朱召观察着敌方的军阵暗想。他以为这一叫阵,魏澜会提着她的偃月刀突然杀出来,待他见到法斯特帝国军队阵型异动后心想果然如此,迅速提起自己的狼牙棒严阵以待。不料等待他的不是魏澜英姿飒爽的窈窕占姿,法斯特帝国最前排的士兵每隔几个人便散开一个小口子,朱召看见了沾满黑色火油的工程弩箭,下一个瞬间,火把点燃火油,弩箭拖着熊熊焰尾射了过来!
  毫无防备的面对这种战术层面的武器,朱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地被粗大的弩箭连人带马扎成两段,弩箭冲入天术帝国的阵营内引起一片血花和惨叫,上面的火油溅的到处都是,士兵的盔甲又不是那么容易脱掉,于是很多士兵就被生生蒸熟在铠甲内。
  “防御!防御!!!”
  “我的眼睛!!!啊!!!”
  “保持阵型!保持阵型!!不要乱!!!”
  天术帝国的指挥官拼命的叫喊,但火油中似乎添加了别的东西,浓烟滚滚辛辣刺眼,吸入更是灼烧鼻喉,位于上风口的天术帝国不仅前线受到不同程度的干扰,连后方的预备部队甚至军营都被影响,这种情况下就是训练再好的士兵也无法维持阵型,加上龙爪军统领朱召把自己浪死了,冷兵器时代的指挥系统失去了最顶端的发令者就已经瘫痪了一半了。
  “法斯特魔剑士!!!”
  不知谁一声呐喊,所有试图掌控阵型的天术帝国军官都将目光投向东边,只见法斯特帝国的战阵后方数道流光冲天而起,几架装备了前卫型魔偶大功率推进器的斥候型魔偶在离地七八米高的半空中悬停,专门为魔偶订制的修长金属长弓配备了能够同时发射六支箭矢的箭囊,加上魔偶无穷无尽的臂力和拉弓速度,一时间天空黑压压一片箭如雨下!被黑烟熏烤导致暂时失明的士兵,箭矢结束了他的痛苦,被火油烧伤躺在地上静静等待被蒸熟的伤员,箭矢给了他解脱,而对于站在相对安全位置的指挥官来说他们只能大喊:“魔剑士队!快调魔剑士队!!!”
  天术帝国和法斯特帝国不同,法斯特帝国实行募兵制,进入军队包吃包住,定期还有津贴可拿,对士兵家属还有各方面的优待以及部分小小的特权但被调派至前线的士兵必须自备一周的干粮。颁布兵役改革政策的欧阳广晟因为国家财政的猛然增加而成功地削减了军队数量,改制完成后军费反而少了。天术帝国则采用屯田制,国家无战事的时候所有人都是农民,从事农耕行业,有战争发生需要打仗时,国民便放下锄头拿起武器捍卫自己的家园,因此天术帝国在军费上能够节省一大笔费用,这笔钱被投入了帝国高层认为更具有培养价值的一些项目上,魔剑士就是其中之一。别看整片大陆的三所魔剑士学院没有一所在天术帝国,那是因为天术帝国严谨民间行为的魔剑士训练,严谨一般民众持有人造魔剑,所有魔剑和人造魔剑都归国家管控,就连帝国承认的魔剑士在接到出撃命令之前都需要将自己的人造魔剑上缴,平日里训练也需要提交申请。
  加上天术帝国对人造魔剑形成天术的独特技能,在高等战力这一项法斯特帝国始终处于不利位置,高等级的战斗中微小的差距都会被无限放大。法斯特帝国军队的单兵作战能力无疑比天术帝国强太多,然而天术帝国有着近乎绝对的人数优势,冷兵器作战中决定胜负的往往是有生力量的保存。所以综合各方面来看,天术帝国在军事力量上可谓拥有压倒性的优势,然而所有人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屯田制对中低层指挥系统近乎于摧残的影响。
  法斯特帝国从最小的班长(十夫长)开始,组长(百夫长)队长(千夫长)营长(士官长)军团长(统领)直到最高指挥官(司令、将军,称号因军衔而定)全部接受过系统化的军事指挥培训,而天术帝国呢?和平时期,帝国不养士官长以下的士兵,包括士官长。
  当然,士官长还是需要定期接受军事培训的,但这改变不了他们农民的本质!
  而法斯特帝国这边针对魔剑士的劣势和军队数量的劣势制定了专门的计划,前线甚至设有临时参谋部。所以当天术帝国有魔偶出现在前线都会成为那些隐藏在士兵队列中的攻城弩的点杀目标,这些攻城弩的设计初衷就是攻打城池,面对厚重的城墙这些弩箭都能够稳稳捅进去一半,何况这些威力不怎么出众又不灵活的前卫型魔偶,那是一扎一个准,偶尔有被躲掉的,威力巨大的弩箭也会射入天术帝国的阵营之中,造成大量伤亡,然后弩箭平射的回收率很高,综合来讲法斯特帝国的战争打的不是热血和爱国,而是经济。
  魏澜估摸着时间,看到在她的军团的南部,第四军团已经开始向前推进,军团长聂冲都已近展开魔偶杀入敌阵。于是这位身材修长的女武神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铠甲,然后提着近两米长的偃月刀道:“传我命令,全军突击!”
  没有料想当中的大声呼喊和热血奋进,经过系统训练的士兵只有冷酷的执行效率,女武神的身姿在第三军团随处可见,她们披甲执锐一马当先,当真巾帼不让须眉!法斯特帝国的军队整建制地有序突入战场,落在后方的攻城弩重新调整了高度修正为抛射继续射出三轮普通弩箭,将魔偶的威胁尽可能减除,直到两军正式混战在一起才开始后撤,集火天术帝国魔偶的工作转交给能够滞留在半空的斥候型魔偶,在一名黑发女将的带领下箭矢从雨点变成了集束,不时有被箭矢淹没的天术魔偶。
  以有组织打无组织,以有准备打无准备,战争已不复存在,留下的只有屠杀。
  魏澜和第四师团的聂冲站在一处山崖上看着天术帝国溃败的士兵如同蚂蚁一样在大地上逃命,溃兵一眼望不到头。法斯特帝国的骑兵砍瓜切菜般扩大战果,而负责点杀重点战力的魔偶则奉命警戒,保护追杀的士兵。
  “传令,第三、第四师团步兵停止追击原地休整,骑兵再追十里,把这些溃兵都赶到天术里面去,另外第一时间统计出来伤亡情况。”魏澜向聂冲征求了意见后向传令兵下达了最终命令,传令兵行礼后匆匆而去,扬起一阵尘土。聂冲从魔偶内下来,看着魔偶上的伤痕和血迹,又看了看此刻正躺在泥土里的天术帝国军旗,剑眉星目的国字脸上浮现出说不出的忧愁。
  魏澜看着他,道:“悲天怜人?”
  聂冲摇头:“要写的报告太多。”
  ……………………
  金信都要吓得尿裤子了,他下意识去抚摸自己嘴唇上方的八字胡,被旁边惊恐的叫喊声吓的手一抖拽下几根胡子来。赛兰迪雅坐在马上看着后方涌来无穷无尽的溃兵,这些脸上爬满惊恐的士兵完全不管你到底是谁,只要见到马就想抢,抢了就没命地赶着马匹逃命,他们身上的铠甲虽然稍显破旧,但这么多人几乎没见到几个受伤的。金信的商队已经被冲散了,拉车的马都已经被抢走,马匹原来的主人早已死在刀下,整车整车的粮食和布匹原料被丢弃在路边,平时视若珍宝的东西现在无人问津。
  “金老板,我们必须尽快离开!”
  “不不不!我的货物!我的商品我的钱!”
  “命都没了还提什么钱!!!”
  “它们就是我的命!!!”
  赛兰迪雅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相反她更了解人性的黑暗面,但看着眼前的金信老泪纵横趴在车上的模样,想想一路走过来这小老板对自己挺不错,有几次地痞流氓过来纠缠还护着自己,真不忍心抛下他一人逃命,而且这种乱兵潮内真要发生什么自己也无能为力,还不如原地守一辆车能轻松一点。于是赛兰迪雅纵身从马匹跳到金信的车上,抽出萦霜刀对着想抢车辆的溃兵画了个圈,噗噗几声周围的溃兵脑袋都搬了家,鲜血噌噌地向外喷。
  不知是鲜血激起了他们的血性还是恐惧彻底沾染了他们的内心,四周的溃兵开始拔出所有能摸到的兵器有意识地向赛兰迪雅涌来。赛兰迪雅跳下板车萦霜刀一如既往化作银白色的光华留下道道雪白色的残影,天术帝国的破旧铠甲在宝刀面前如同布匹纸张一戳即破,此时此刻,金发的女武神蜻蜓点水般踩着节奏,萦霜化作污垢霓裳,就连杀戮也成为绝美的舞姿,深红的鲜血也成为衬托,每一件砸来的兵器都应声而断,每一位杀来的溃兵都一击毙命,她就这么绕着板车,在金信呆滞的眼神中一遍又一遍地翩翩起舞,简直是战场上无与伦比的美丽!
  然而溃兵实在太多了,他们如同被甜品吸引的蚂蚁,从两三个到七八个再到十几二十,渐渐的有数把武器同时杀过来时赛兰迪雅应接不暇,身上开始挂彩,遮挡容颜的面纱也被吹飞,精致妖媚的绝色面容绝对是荷尔蒙的催化剂,让四周双眼通红的溃兵再次兽血沸腾,开始不顾一切冲上来想将这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对雄性吸引的女子压在身下!
  萦霜划过一个规则的圆,四周刀芒可及的范围喷薄出片片血花,尸体已经将金信和他的板车几乎淹没。赛兰迪雅站在尸山上,右手握着萦霜刀,左手拿着不知哪里捡到的一把帝国长剑,挥刀挥剑再无章法可言,完全是看见人便一刀砍过去,后面还有人就一剑补上。金色的长发被人扯住,她就挥刀断发,衣服被人拽住,她就抽剑割袍!终于,一把长枪刺穿了她的大腿,赛兰迪雅疯狂而绝望地大喝,似乎是在给自己鼓劲,对着那个拿枪的溃兵砍下。持枪的溃兵只剩下半截身躯,他卧在同伴的尸体和血液上正在为自己能够伤敌而自喜,露出了一口黄牙,这是一位看上去四十多岁的人,他的身影很快被后续涌上的溃兵淹没,连铠甲都踩的稀烂!
  一刻钟之后,赛兰迪雅脚下一抖坐倒在尸山上,她的手腕被人抓住,脚踝被人握住,价值连城的萦霜刀被丢在一旁。赛兰迪雅被从尸山上拖了下来,被人按倒在地上,厚重的衣衫瞬间变成碎片,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点缀着细小的血口,修长匀称的身躯没有任何遮挡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加上绝望的神色和缠绕绷带的手脚让精神崩溃的溃兵更加无法忍受凌虐幻想带来的快感。这一刻赛兰迪雅仿佛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每个不堪回首的日夜,原以为自己已经拥有对抗命运的勇气和力量,但现在,她是那么的无助。
  她的眼神习惯性放空,意识自然的空白,仿佛已经习惯这种事情,现在只不过再一次习惯罢了。
  突然,赛兰迪雅的视野里出现了一片黑色!
  这个瞬间,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力量和勇气都疯狂地涌入赛兰迪雅的身体,让她充满力量,让她无比强壮!赛兰迪雅开始用腐朽的身躯拼命挣扎,那细幼的手臂撑起四五只按在上面的手掌,还在流血的双腿努力挣脱束缚,她凭借一己之力硬生生将趴在他身上的七八位不着片缕的溃兵掀翻,用白嫩的天足砸暗红色的血泥当中奔跑,握住倒插在地上的萦霜宝刀,将那些妄图再次玷污自己的屑小之徒砍成两截!
  不能放弃!!!
  自己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赛兰迪雅在内心疯狂地诉说,这种心情顶在喉咙,然后化作勇敢的咆哮,化作挥动武器的力量,化作留恋眼角的几滴泪花,更化作勇敢的心!她痛恨自己最开始为何没有这种勇气,哪怕是命丧黄泉也应该抗争!
  是那位大人,给了自己无与伦比的勇气,给了自己比任何人都要渴望的自由!
  开始有雨滴纷纷扬扬地落在战场,赛兰迪雅轻抚身上的麻布长袍,怔怔地望着站在自己身前的修长身影,就算简短了长发,就算胡须拉碴,衣着破旧,左袖空空荡荡,这个身影依然是她内心最渴望的救赎,最想接近又最不想接近的存在。黑色的散华将雨滴都挨个切成碎末,翻滚着涌动着咆哮着把所有敢于染指那只属于自己的美丽的狂妄之徒挫骨扬灰!路白再次轻轻抱起赛兰迪雅,那天晚上也是这样,她赤身裸体浑身是伤,躺在他的臂弯内像一只受惊的小动物,很长一段时间内连话也不敢说上哪怕一句。
  但现在,不同了。
  赛兰迪雅扔下唯一遮挡自己娇躯的长袍,将让人血脉喷张的胴体展示出来,伸出那缠满绷带的双臂,像诱惑灵魂前往地狱的魔女般缠上路白的脖子,把略显苍白的红唇印在他的嘴唇上。
  路白感受到赛兰迪雅不同以往的勇气,也不准备再逃避什么。其实路白和赛兰迪雅又有什么区别呢?长年生存在生死线上,恢复正常生活后又被极度的自卑环绕,同病相怜。路白伸出断裂的肩膀,散华迅速聚拢组成完整的左臂抱住怀中娇媚的人儿,黑色的雾气在乱军之中形成一堵无法突破的墙壁,任何人、任何东西甚至连声音都会被完全分解。二人就这样在纯正的黑暗中,在虚空的静谧中,在湿润的土地上亲吻着,拥抱着,忘情地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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