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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吉良高怀看到盘子里的银针纷纷拒绝,旗袍女郎将银针递到时铭面前,时铭也挥了挥手表示不用。
高怀看到这一幕,嘴角一掀讽笑道:“主办方提供的可都是好针,可不要为了你的面子不用,一会反而丢了更大的脸呦!”
时铭没有理他,直接走到一名患者面前,指道:“就这一位吧。”
高怀看到时铭竟然对自己视若不见,眼角一抽,怒意和讥讽毫不遮拦地从眼里迸了出来。
台下的人倒是没有注意到这点小变故,还是热烈地讨论着一会可能看到的神奇场面。
许吉良暗暗伸手扯了一把身边的高怀,低声道:“注意些,咱们可是代表着师傅的脸面。”
高怀忿忿地收回目光道:“一个草包而已,我一会一定要他好看。”
说着他也走到剩下的四位患者面前随手一指道:“就这个吧。”
等到许吉良也选择了一位患者,比试则正式开始。
许吉良和高怀纷纷拿出腰间的银针,针的表面已经有些暗淡了,针柄的螺纹上已经染上一层黑印,一看便是常年使用而至。
观众看到许高二人拿出的银针没什么反应,而台下的四个评委却是吃了一惊。
常盛阳抚着长须断定道:“这是清末名针堂张生惯用的两套针。”
董子珍也是微微前倾看着那两套银针道:“没想到储自真能将这两套针赠给他俩带到这次交流会上,真是大手笔。”
谢做人则黑脸道:“再大手笔又能怎样,他们的针和时铭的差着十万八千里呢!”
林清泉也是呵呵笑道:“对对,虽然咱们技术有差,最起码在针上还是胜过了那个储自真!”
许吉良和高怀将银针放置到面前的桌子上,脸上也是自然得升起了些许得意,这是储自真临别前传给他俩的珍藏多年的银针,没有别的意思,就是为了让他俩在交流会上放放异彩,展示一下自己的家底。
二人听到台下人群中的赞叹声,心中油然自得,高怀昂起头看向旁边的时铭,出声自傲道:“我和二师兄手里的针是师傅传下来的百年老针,当年清末张先生凭此针一定天下针王之位,不知这位兄弟带着什么针来的?”
此言一出,台下议论声更盛,开始只是极少部分懂针的人对此针有些眼红,现在高怀已经将他手里针的来历和渊源解释了一遍,台下一些不懂的小白听完更是赞叹不绝,仿佛自己见到此针是前几辈子积了极大的福分一样。
听到台下如沸水一般,高怀脸色越发狂傲,目光也是紧紧逼视着台上面如止水的时铭。
林清泉看到高怀这副模样,随即呵呵一笑,他扭头看看身旁三人,除了谢做人仍然黑着脸之外,剩下二人都是面带笑容或抚须或端坐静待着高怀吃瘪,时铭的针无论背景还是效用都不知比他的强上多少倍,本来林清泉还担心他会让时铭下不来台,没想到高怀却主动找被虐……这下他算是撞到老虎嘴边上了。
“什么针并不重要,只要可以医人可以治病的针都是好针,重要的是用针的人,如果身无善术,再好的针也只是一根根废铁罢了。”时铭不看他淡淡道。
台下的谢做人闻言,本来黑色的面孔开始舒展起来,这个时铭比储自真徒弟优秀太多了,无论是气量还是医德都非他们能及,只是医术虽然颇为精湛,但和那两人比还是有些差距,如果能再精进一步或许日后能成为一个名镇一方的人物。
“你……”高怀气结指着时铭讥笑道,“你是没有针才故意找的这些说辞吧!我对你说针的重要性大了去了,你要是还没学成就在这里故弄玄虚,还是趁早下台吧,免得一会难堪!”
“我自知道针于用针者之重,但你的针在我眼里不过几根废钢烂铁而已,你的医术在我眼里也不过是夏虫语冰罢了。”时铭扭过头直视他的双眼道。
台下的观众听到时铭的话顿时炸开锅。
“什么?竟然说张生的针是废铁?这家伙找死吗?”
“还说储神医的弟子医术太次?他是疯了吧?”
“他肯定是来捣乱的,这年头人想出名什么办法都能用出来!”
台下的记者在咔咔地照着相片,本来这次大会就引人注目,所以这些记者也十分卖命的挖掘着有商业价值的新闻,这么好的素材他们岂能放过?
“你……”高怀睚眦欲裂,他身子一动,却被许吉良在身后及时拉住。
“注意身份。”许吉良轻声提醒道,他俩用的是相同的针,既然时铭否定了高怀,也代表他否定了自己。
许吉良走到高怀身前看着时铭轻笑道:“既然小兄弟这么自信,那么可否拿出你的针让大家瞧一瞧,如果你的针确实更上一乘,我无话可说,如果不是的话,还请你为自己刚才不当的言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