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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板斧,高大威猛,其斧破军破甲,势不可挡。
一人,轻剑,瘦小轻盈,其剑削铁如泥,柔中带刚。
斧者,豪迈宣扬,不可一世。
剑者,低调沉默,暗自发功。
两人都是那个时代的强者,一个至刚,一个至柔。
一次悄然,二者出现在一个小镇,同为看望。
民间流传,二人会有一场大战,其精彩其壮烈被描绘得无可挑剔。
听到流言的斧者自当兴趣有加,动身寻往,渴望大战一场。
而剑者对于流言嗤之以鼻,自梳青发,不动声色。
群众也兴趣有加,各自纷纷打探。
无聊世间,唯有打斗以解闲。
斧者大动干戈,到处逢人打听,自然传到剑者耳中,剑者在家轻声练剑,不予理睬。
斧者晓她家后,白昼之时,一脚,破门而入。
众人围观,议论纷纷。
剑者见此场面,仍不动声色,握剑相望,轻声道:“不知壮汉如此无礼,可谓何事?”
斧者见剑者那副容貌,不禁大赞,“兄台好容貌,”出双斧道,“你就是那位剑者。”
剑者挥挥手中剑,悠然道:“是与不是,你怎知道?”
斧者挥动板斧,大声喝道:“是与不是,试试便知!”
剑者微退,斧者前来一斧,剑者轻跃道:“光有蛮力。”
“你怎知晓。”斧者再次挥斧,剑者动剑,剑锋指手。
斧者避,剑者再进,撇右脚,一剑封喉。
避无可避,完输。两招之内结束,使人群连议论纷纷。
剑者行礼,“承让。”
“且慢!”斧者叫住剑者。
“又有何事?”剑者眉头微皱,“再来一次?”
“输于女子,我无颜再战,”斧者脸色微红,“只是之前答应他人,若输就当三年跟仆。”
“不用。”剑者挥手道,“早已独自一人,再多一人,不自在。”
“男子汉,一言九鼎,说到做到。”斧者单膝而跪,“无论你答应如否,我自会跟你三年,三年之后,我自会离去。”
“胡搅蛮缠。”剑者鄙道,“随你。”
三日之后,剑者再次离家,出门游历。
斧者自当跟后,剑者苦恼万分,心想如何摆脱这胡搅蛮缠之辈。
剑者行三日,斧者三米之外跟三日。
剑客苦恼万分,这厮打也不走,骂也不走,弄得浑身不自在。
一日,剑者见远处一小林,灵机一动,跑入小林。
斧者见状,连忙跟入。
剑者习过轻功自当比斧者快速,当斧者进入小林时,剑者已经在里深藏了。
斧者凝望四周,林绿不断,斧者不敢宣扬,只好默默寻找。
剑者听其声音远去,暗自发笑,慢慢前行,突然发现一野湖,想起自己已有三日未洗身子,有些难受。又怕那厮寻来,有等待片刻,未闻声响。
脱衣,露其肌肤以及胸前围布,正当解围布时,听后面问声,“为何兄台胸处会围布呢?难不成有过伤疤?”
剑客闻声大叫,蹲身曲膝。面色红润叫道:“滚开!”
斧者不解,“同为男人,为何不可相看,又为何不可一同洗浴。”
“不为何,赶紧滚开,你这个烦人仆从。”剑者羞涩大叫道。
斧者一乐,“你终于承认了,哈哈哈,好,我走。”走时,唏嘘道:“明明剑术无比高超,却如此矫情。”
剑者闻,再度大喊:“要你管!”
见斧者终于离去,剑者看着脱到一半的围布,细声嘀咕着:“我才不是男人,臭男人。”
起身,围巾掉落,肤如凝脂,可谓仙姿佚貌。
剑者正当舒展身子,已有几日未淋浴了。
身后又来一声,“兄台好皮肤,真他娘白。”
吓得剑者跃入湖中,遁声望去,见斧者站在树后。
“窥见可耻!”水中剑者气急败坏道。
“同为男人,何有窥见之说?”斧者渐渐走近,剑者望水至清,自己的身体暴露无遗。
“你别过来!”剑客大叫道。
“为什么?”斧者愈来愈近,正当湖边时,剑者手一挥,一瓢水打在斧者脸上。
斧者闭眼大喊:“你干嘛。”
睁开眼时,就见剑者已经穿好衣服。
“真快。”斧者说道。
剑者一脸不尽兴,好不容易沐浴一番,却被这家伙打搅。不理不睬,径直离开了林子。
斧者叫道:“等等我。”
二人不停的行走,路上黄沙不断,斧者脸上净是沙土,而剑者却一尘不染。旅途到了一件客栈,剑者停下指着斧者的鼻子道:“待会客栈休息,切勿大声喧哗。”
“为何?”斧者不解。
“此栈多为流氓地痞之辈,成群结队,牵一发就会动全身,我们已风尘依旧,要好生休息。”剑者解释道。
“若他们喧哗,我们如何是好?”斧者反问。
“不予理会。”剑者入客栈,斧者跟入。
人很多,多为虎背熊腰之人却并不喧闹,只是静静望着二人进入。
“开间房。”剑者置钱道,突然发现斧者扭扭捏捏,“怎么?”
“身无分文。”斧者不要意思道。
“那就再来一间,”剑者寻找钱文,发现没带够,只好干笑,“钱未够,算了。”
二人进入房间,发现只有一床,一座,一椅且地方很小。
“没事,我睡地,你睡床。”斧者笑道,“我不建议。”
“本是我出钱,自当我睡床。”剑者道,“地方小,你就将就点吧。”
“好。”斧者躺下,“好久未安睡了,要好好睡会。”
斧者躺下,突然发现自己太高大,这地容不下他,只好缩卷身体,斧者不情愿道:“堂堂男人,竟要卷体而睡,无能!”
剑者躺下道:“嘀咕什么,睡!”
两人渐渐入睡,夜深,三更半夜的,斧者突然跳起吼道:“竟有人敢绑架良家妇女!”
剑者被吵醒大骂道:“吵什么。”
“有人绑架,”斧者道,“你听,有人在哭。”
剑者细闻,“哪有声响?”
“有!”斧者肯定道,再次细听,“就在隔壁。”斧者一脚踹去,竟将墙壁踹倒,轰隆作响。
只见隔壁,三人正按住一被捆绑的女子,准备施暴。
剑者见此状大呼:“恶心!”
三人大叫,一人拿出哨笛吹叫,斧者大步一跃,一拳将那人打晕在地,并非常迅速的将另外二人打趴。
剑者备好服装,道:“赶紧离开这儿。他们鸣笛为号,必定会有大批人马,我们势力单薄,不予为战。”
“怕什么。”斧者端起板斧,“管他多少人,战便是!”
剑者道,“我们倒是可以全身而退,可她怎么办?”
斧者望向那位哭啼的女子道:“明了。”斧者扛起女子,再次一脚踹婆墙壁,二人跃下,消失于黑暗之中。
就在二人消失不久,一群人马到来,望此场景,一人捶墙骂道:“谁这么大子,敢动我们新红帮的人!”那人仔细一想,“前往八村,他们一定会去那里。”
“是,大哥。”群人听从道。
那人望见那大洞,“绝对是武艺高强或是力气非凡的人。”
那人再次安排一批人,去追寻他们。
二人离开客栈,迅速跑路,斧者肩上的女子不知发什么了什么,诚惶诚恐,竟尿了裤子。
斧者闻一股骚味大喊道:“我日你个娘们,竟尿了裤子!”
女子见斧者发怒,不禁哭起来,以为他要杀她,不停的挣扎起来。
斧者和剑者窜入一僻静地方,斧者将女子扔下,摔在地上。
剑者责备:“你不会轻点,女人家子的,摔坏了真么办?”
斧者道:“你媳妇?尿了裤子,惹我一身骚,还不停的动弹,烦死。”
“安静点,”剑者道,“他们一定会派人跟踪,别被发现了位置。”
剑者去看扒开女子口中的布,哪知女子大喊道:“救命啊!救命!”
剑者赶紧捂住她的嘴,“安静点!如果你再叫,我们就抛下你,让你自生自灭。”
剑者松开手,女子望着剑客,身体瑟瑟发抖。
“不要怕,”剑者解开女子的绳索,“我们并不是恶人,只是见义勇为的好汉。”
女子害怕道:“你们不是来杀我的?”
“当然不是。”斧者道,“要杀你,干嘛救你。”
女子知晓他们的意图,跪下磕头道:“谢谢好汉相救,救命之恩感激不尽。”
剑客笑道:“举手之劳,只是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知无不答。”女子道。
“名字,哪里人?”剑客问。
“苏梅,八村苏弄堂之女。”
“八村啊,离着有些距离。”斧者道,“苏弄堂是谁?”
“八村村长。”苏梅道。
“那他们是谁?”剑者问。
“新红帮。”苏梅道。
剑者望向斧者,“新红帮是什么?我从未闻过。”
“新红帮,是当今最强大的帮派,其帮主郎独眼武艺高强,且智武双全,少有对手。”斧者回忆道,“曾经与他对过两招,实力非凡。”
剑者听闻,再度问苏梅:“为何要劫持你呢?”
“因为我父亲惹了一位新红帮的实力人物,要报复我父亲,我父亲连夜逃跑,而我却不知情,就被抓来了。”
斧者闻,嗤之以鼻道:“你父亲也是够意思,不过我应该知道是谁了。”
斧者问道:“是不是一个叫划手魁的人。”
“你怎知?”苏梅惊叹。
“能在新红帮称上实力人物的就那几个,但唯有这个划手魁是新红帮最臭名昭著的,他人品极差,有一次我和他对上,差点将他杀死,却被郎独眼救走了。”斧者道,“新红帮最强的地方不在武艺,而在人数,他们的人是真的多。”
剑者望着苏梅笑了笑,道:“待会我们会送你回家,他们绝对会有追兵前来,你一个人肯定不安全。”
苏梅再次叩谢。
突然剑者斧者收起笑容,“说来就来了。”
苏梅道:“谁来了。”
“追兵,”剑者望向斧者,“你去。”
“那怎么处置?”斧者看向苏梅,示意剑者要不要给她看这么血腥的东西,一个女人家子的看这些不太好。
“还是以绝后患吧。”剑者道,示意斧者,我会让她看不到的。
“好吧。”斧者离开,剑者带着苏梅进入一个树丛,遮挡住视线。
苏梅问剑者:“你不担心他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剑者微微一笑。
过了一会,听见马蹄声,然后问话声,接踵而来的惨叫声,人仰马翻,血洒一地。
苏梅捂住耳朵,剑者静静听着。
苏梅担心道:“他们有多少人啊。”
剑者抬头微微瞄一眼,“大概五六十个吧,他需要点时间。”
“你不担心?”苏梅跟加担心,在他们那里,五六十个人成群结伴的可以横着走一天。
剑者拿出自己的衣物,“有什么担心的,来,你换下衣服。”
苏梅顿时脸色红润道:“不要意思。”然后去了不远处换衣服。
“没事。”剑者道。
突然一个东西飞了过来,砸在地上,赫然是一个人头,剑者看着这个人头,幸好苏梅去换衣服了,要是她看见了,会留下阴影,他怎么搞的。
很快声音停了下来,剑者拿起人头准备扔掉,突然发现,这是斧者的头!
剑者呆滞一会,人头一扔,拔剑道:“我要你们的命。”
刚起身,就看见斧者一身血迹的在那儿笑,“怎么担心我了?”
“鬼啊!”剑者一剑挥去,斧者大手一抓顿时划道口子。
斧者道:“别激动,那时和我长得差不多的一个家伙。”
剑者平静心情,再度去看那个人头,片刻之后,冷哼一声,不在理喻斧者。斧者知道自己玩大了,连声道歉。
苏梅换好衣物,看见二人这般样子,低声嘀咕:“还说自己不担心。”
解决了追兵,三人休息一会就启程去往八村。
剑者问苏梅:“你知晓这一带不?”
苏梅晃晃脑袋,斧者道:“我清楚。”
剑者道:“没问你,带路。”
斧者带领二人走行,一路上剑者和苏梅聊得不亦乐乎,斧者一人孤孤零零的带路。
斧者嘀咕道:“重色轻友。”
剑者道:“谁和你是朋友了。”
斧者不再言语,默默带路,来到一野湖旁,三人舒展身子。
斧者见自己一身血味还有隆重汗味,衣服也是未曾换过,是该好好洗洗了。
剑者和苏梅也有几日未沐浴。
“谁先?”斧者知晓剑者那臭脾气,问道。
剑者指了指远方的大石头,“你一个人洗吧,我和苏梅去那里。”
斧者拖着衣服,“重色轻友。”
斧者脱去衣物,露出强健无比的肌肉,以及无数伤疤。
斧者跃入湖中,一边洗浴,一边洗衣服。
剑者带着苏梅来到野湖的大石旁,苏梅有些害羞道:“难道,好汉要与我一同沐浴?”
剑者笑了笑,“那是自然。”
脱去衣物,露其肌体,解下围布,苏梅惊叹:“原来好汉,你是。”
剑者笑而不语,“脱吧。”
二人入野湖之中,搁在大石之后,互相嬉戏。
斧者听闻,“我擦,不准我看,就准女人看,啊,重色轻友!”
突然听到一声尖叫,斧者游冲而去。
剑者和苏梅正在戏耍,突然剑者发现野湖之中有条水鳄,但发现已晚,水鳄一口咬住剑者的手臂,而苏梅大叫引来斧者。
斧者望见水鳄咬住剑客,斧者一手掐住水鳄的脖子,水鳄松口,斧者在顺势一掰,水鳄一命呜呼。
斧者问剑者:“你没事吧。”
剑者护胸道:“不准看。”
斧者大为不解,“你都流血了,还这么矫情干嘛。你个重色轻友的。”
斧者停顿了,他看见丰胸,那双峰……再望下面。
剑者脸色大红,一脚踹去。
斧者道:“什么没有……”
斧者被剑者踹飞过去,剑者红润脸色着,苏梅静静的望着,什么个情况。
渐渐夜深。
有人入睡,有人却毫无睡意,斧者坐在湖畔上,思索着,终于明白剑者的臭脾气哪里来的了,原来她是个女子。
斧者在哪思索,一个人来到他的声旁,一人手臂上有着包扎,一人手掌上有着包扎。
剑者望向斧者手上的包扎,道:“不好意思。”
斧者笑了笑,“没事。是我过头了。”
“睡不着?”
“并不是,只是有些惊讶。”
“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的,抱歉。”
“我又不在意,道什么歉。”斧者望向剑者,看其脸庞,“不过说实话,你真的很美。”
“谢谢夸奖。”剑者轻轻笑着。
二人不再言语,静静的看着野湖,不一会,剑者靠近了一些。
剑者言道:“你知道吗,其实我是松晖的后人。”
“松晖剑圣,那可是举世无双的人物,后来消声觅迹,退隐江湖了。”斧者惊讶,“没想到你是他的女儿,难怪剑法了得。”
“那是过去了,”剑者谈起往事,有些苦涩,“父亲死去后,家道没落,几位哥哥全是不争气的败家子,唯有我弟是明理的人,天赋不错,训练有加就可以发扬家道的,却在去年因病死去了。”剑者谈而落泪。
“我勤奋有加,剑术上有所成就,却因我是女人而无法继承家道。”剑者愤愤不平,“所以我离家游历,不想在望见他们那群迂腐之人。”
斧者道:“真是迂腐。”
“是啊。”剑者问斧者,“你又是如何?”
“无名小辈一个,”斧者道,“而父母过世早,被三叔照顾,后来习得一位师傅的斧技,有所成就,但却因嫉恶如仇,惹了不少人,天天打打杀杀,直到三叔死于病患,我就离家了。”
“真是不公。”剑者道。
“公与不公,不是我等我等小辈说得算的。”斧者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休息一会吧,待会还得赶路。”
剑者道:“那个,我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小事而已。”斧者道。
剑者看着斧者的后背,自己独自游历多年,渴望有人能够陪伴。
第二日,三人再度启程。
苏梅发现,二人的关系又好了起来。
三人到了八村,大白天却不见行人买卖。
苏梅大叫道:“有人吗?”
见无人回应,苏梅再次大叫道:“有人吗?”
剑者与斧者发觉了不对劲,暗自发力,以备不测。
“不用喊了,他们都逃了。”一个人渐渐走了出来,他单肩披露,左肩臂上有个长长的刀疤,脖子上有个大大魁字,想必他就是划手魁了。
划手魁身后跟着几百人,放眼望去净是人头,斧者和剑者不禁咽了咽口水。
声势浩大。
划手魁望向斧者,斧者望向划手魁,两人同时一笑道:“好久不见。”
划手魁道:“想必就是你们救走她的。”
“是。”斧者道,“你想如何?”
“不如何,惹我新红帮者,杀无赦。”划手魁道,手中挥舞着他的武器:兰锤。
“这次,我不会让你逃跑的。”斧者握紧板斧,对剑者道,“保护好苏梅,如有不测,立刻跑。”
“我和你一同去。”剑者道,她不会让他一个人独自面对的。
“你要保护好苏梅,划手魁是不讲道义的。”斧者道。
斧者大吼一声,持板斧,一人独上。
划手魁挥手示意,人群一拥而上,人分两路,还有一批冲向剑者。
斧者大挥板斧,挥舞有力且密不透风,毫无破绽,杀人无数,血流成河,渐渐的人害怕了,短短几分钟斧下亡魂就有数十人,斧者也略受轻伤,满身是血且面色恐恶,令人不敢上前。
剑者轻迈步伐,剑护苏梅,来几人杀几人,剑下亡魂已不下十人。
新红帮停了下来,不敢轻举妄动,这两人是高手,不能盲上,不然上多少死多少。
望人群停了下来,划手魁大喊:“怂什么,上啊。”
见众人不动,划手魁再度大喊:“上啊!”
“你上啊!”斧者大叫道,新红帮的人点点头,“对啊,你上啊,光要我们送死。”
划手魁气道:“饭桶!”
划手魁手持兰锤,走向斧者,大喊:“一同上!”
人群再度涌动,斧者被围剿,斧者再度挥斧如雨,倒下无数人,而划手魁则在人群中等待时机。
斧者注意着划手魁的行踪,这个小人十分狡诈。
划手魁见斧者杀人如麻,推一人,那人倒霉的被卖,斧者挥手一斧将那被卖的人劈杀,随后划手魁跨步而上,趁斧者短暂分神之际,一锤击中腹部,斧者一拳打在划手魁胸部,斧者被击退三步再被下了黑手,两刀插入肋部,顿时间斧者失去气力倒了下去。
听见斧者在那大喊:“带苏梅跑!”
剑者正在杀敌,听闻此声,非但没有跑,而且开始狂轰滥炸,眼球充血,大有厮杀之势。
划手魁见状,大喊:“撤退!”他已经受伤,而那剑者已经暴走。
人群撤散,纷纷逃离。
剑者仍在追杀,只听苏梅大喊:“大哥快不行了。”
剑者回头,见斧者的肋部插着两把刀,血在不停的流出,斧者呼吸急促,眼看就要流血而死。
“撑住啊,撑住!”剑者大喊:“你可不能死啊,你不能死。”
斧者奄奄一息着:“恐怕不行了,我好晕,我想睡了。”
“你不准睡,不准睡!”剑者大吼大叫着,“苏梅,去叫医生啊。”
苏梅赶忙去找医生,可八村已经没人了,哪来的医生,苏梅在八村呼喊着。
剑者不知所措,只好哭了起来。
斧者见状,呆滞起来,自己是不是又玩大了,斧者历经沙场无数,这点小伤根本不在眼中,就是一时兴起想逗逗这个女扮男装的剑者。可她哭了,是不是玩大了?
“没事吧。”斧者问。
“怎么可能没事,你都这样了。”剑者不停的抹眼泪,一只大手过来擦她的泪水。
剑者看去,就见斧者蹲在在那儿胸口插着两把刀。
“你不要乱动,要是……”剑者道。
“这点小伤,不足挂齿啦。”斧者挥挥手道,随手把刀拔了出来,血都没出什么。
“那你的血?”
“别人的。”
“那你的奄奄一息?”
“没事的。”
剑者突然拔剑道:“你狗日的又在耍我!”气势逼人,凶神恶煞。
“姑奶奶,我错了。”斧者赶忙跪下,生怕她挥剑砍他。
“害我白白流了伤心泪。”剑者收起剑,斧者一脸笑嘻嘻的道:“你关心我啊。”
“谁关心你,自作多情!”剑者不停的吐舌头,做鬼脸道。
这时苏梅回来,跑了八百里好不容易找个医生,回来见两人笑嘻嘻的。
你们这是在逗我吗?苏梅想。
医生检查过后,并无大碍。随后苏梅表示感谢,谢谢他们救了她,她告诉他们过不了多久,村民也会回来的。
“还有一事,希望你们答应。”苏梅道。
“请说。”剑者道。
“就是,希望你们能够去铲除他们。”苏梅道。
“那是自然。”剑者道,望了望斧者的伤痕。
“感激不尽。”苏梅跪下道,斧者赶忙扶起她。
剑者望向斧者,斧者望向天空,正当夕阳西下。
“好天气。”
斧者与剑者同行远方,去找那些人麻烦。
正当路上,夕阳照耀,两人渐行渐远,双手渐渐牵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