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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比跟夜靖诚他们寻找的方向不一样,因为知道是花无月要出手,她就从找花无月入手。小何那边已经确认花无月失联了,那么就要挖地三尺把人找到了。
她要找人,雷震天肯定不能让她一个人出门,于是很好玩的一幕留出现了,菲比急吼吼跑在前头,雷震天到成了她的贴身保镖,后面还跟着他的专属保镖,这样就有一串人了。
夜靖诚这边也铺开人马,但随着时间推移,人没找到,这提着的一颗心就越吊越高。
菲比跑遍所有能找的地方,期间又跟夜靖诚通话,互通消息,夜靖诚多次追问到底谁要绑架初夏,菲比只好借口说听了道上的传言,具体也还在打听。
菲比再次匆匆挂断电话,夜靖诚捏着手机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夜家人刚品尝亲人回归的喜悦,这回又陷入亲人或许被绑架的焦躁中。
郝恩娴抱着夜槿连的胳膊,多年前的惶恐再次袭上心头,丈夫与人苟合的难堪也暂时被压制了。夜槿心则有点失魂落魄,一方面是来自丈夫的压力,一方面是侄儿的安危。
只有钟岳森似乎陷入莫名的亢奋,金边眼镜后的那双眼睛不停的摆荡,显示他内心激烈的变化。
距离云中城20公里的大山上,菲比曾住过三年的木屋里,菲比发现原本齐整的房间里一片狼藉,显然发生过某种打斗事件。
“花无月带初夏来过这里。”菲比四处查看后得出结论,脸上的神情是事实得到证实后的肃然。
雷震天跟在她身后也一直在观察这个屋子,据说这是菲比失踪后一直居住的地方,荒山野岭不说,居住环境如此简陋,雷震天就觉得这简直慢待了他心中应该被奉养的宝贝,不免就嘀嘀咕咕了,“这什么破地方,也亏你能一住住三年。”
菲比都懒得跟接他这句话,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能不能把关注点放在正确的地方。
雷震天见她不搭理他,赶紧把歪掉的思路拉回来,他漫不经心的叉着腰,说道,“这里没人,就算他们来过,说不定那小子自己跑了,好歹也是18岁的成年人了。”
现场有打斗过的痕迹,很难不让人往这方面想,不然人呢?
“或许他们两个都出事了。”菲比从地上捡起一把弹簧刀,这是她在柜子缝里拉出来的。
雷震天凑过去看,又接在手里翻来覆去检查,眉心微微拧起,“这种到一般是道上兄弟爱玩的,花无月雇了人。”
这下问题就严重了,如果绑人的不是花无月一个人,那初夏想逃脱就不容易了。
“以无月的个性,他不会随随便便雇个人,必定是能信任的,况且他都把人带到了这里,他应该是单独行动。”
菲比知道这个小屋对花无月也是有特殊意义的,不会轻易把人到上来。
“那这把到怎么解释,还有地上的血迹?”
“所以才说他俩都出事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就不知道这黄雀是哪一路的,又是冲着夜家哪一个去的?”雷震天双手插手,神态略悠闲,说到底不管是夜家哪个出事,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菲比在这种时候很是见不得别人事不关己的样子,就觉得他的嘴脸很是刺眼,右手一摊,“手机拿来,我要打电话。”
雷震天乖乖交出手机,知道她是要跟夜家人交换信息。
菲比面色阴沉的拨通电话,那边很快接通,“菲比,怎么样,你那里有消息了吗?”
“大叔你听我说,你现在立刻报警,初夏应该可以确定被绑架了,而且是跟花无月一起。”
“无月,他跟小智在一起?”
旁边,随着夜靖诚疑惑的问道,钟岳森终于有了点反应,他微微侧首,好像在偷听他们谈话。
夜靖诚继续发问:“绑匪为什么要同时绑架他们俩?”
“什么?无月?无月怎么了?”这回钟岳森坐不住了,他面色突然惨白,身子晃悠悠站起来,扑倒夜靖诚身边。
电话那头,菲比是这么说的,“我已经找到他们曾经藏身的地方了,但是现场没找到人,地上有血迹,还发现一把弹簧刀,据说是道上人惯用的东西。当时应该有抵抗,但最终结果是他们俩都失踪了。”
“不会的,我没让他们动无月,他们怎么能连无月也一起抓走?”钟岳森没头没脑说出这句话,然后浑身冷汗直流。
“姑父你说什么?是你让人绑架小智,他现在在哪里,你快说?”夜靖诚简直不敢相信,但钟岳森透露的信息已完全被他消化,时间紧迫,容不得半点等待,他现在没心思去探究钟岳森的心理了。
电话那头,菲比也为这边的突变震惊,愣愣得捏着手机没出声。
钟岳森惊慌之下说完那句话才惊觉自己招供了罪行,又懵住了,他是在担心花无月被牵连的前提下脱口而出的,但真正让他直面罪行又是另一种状况,规避不利后果是人的天性,此时他心里难免不在盘桓这次事件所会带来的法律审判了。
夜靖诚又怎么能不清楚他此时心里的想法,儿子落入不法分子手里,他是无法再保持冷静了,狠狠地揪住钟岳森的衣襟,冷冷得瞪视他,“我再问你一遍,小智他现在在哪里?现在连无月也在他们手里,你别做出后悔的事?”
到现在,夜靖诚还不能理解钟岳森对花无月的感情他就是傻的,小智可以不管,对花无月钟岳森是不会不管的,即便是仇人的血脉,但也是曾经心爱之人的骨肉,钟岳森这些年的关爱即表明他的在意了。
钟岳森终于佝偻着已然老屈的背,失神得说道:“他们说会把人带到仓库里去。”
夜靖诚追问仓库的具体位置,然后把这个消息告诉菲比,同时通知他这边的人一起去支援。
钟岳森颓然倒在沙发里,在夜靖诚眼睛,他已然是个废人了。
真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钟岳森痛失爱人是可怜,但他桎梏在自己的偏见里,不能接受被人染指的花如伊,使得花如伊看淡人生,最终两人有缘无分,一个伊人早逝,一个被仇恨煎熬一辈子。
在这件事情里,父亲有错吗?错肯定是有的。姑姑口口声声说他醉了,走错了房间,睡错了人。或有心或无心,这已经无从考证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当初父亲在醉后确实是有意识得要跟某个女性发生关系的。倘若没有这个意识,在发现房间里有一个陌生女人的时候,他就应该第一时间退出房间,而不是从善如流得睡下去了。
夜槿连接触到深思中的夜靖诚的眸光第一时间撇开了头,这边又是郝恩娴考究的目光,他顿时如坐针毡。当年那件事,他虽然告诉自己只是一时风流,哪个像他那样社会地位的男人没有过一两桩风流韵事,但夜家人素来严谨的风气还是让他是不是得感到愧疚,更别说为了一夜之欢遭遇了今日的重灾,他,悔不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