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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慢慢驶离码头,这是赵廷的一艘货船,雷震天和霍峰不知道被带到哪里去了,菲比和初夏他们关在一起。
“菲比,你没事吧?”只剩他们三人,初夏才觉得稍微安心些,尤其菲比的存在就像一颗定心丸,他已不似刚才那般惶恐了。
菲比安抚性得笑笑,“我没事,你被担心,你爸爸也很快回来就我们的,我们不会有事的。”
“爸爸知道我们在这里吗?”
“放心,他会找到我们的。”
“菲比,你知道吗?我是被...”
经过菲比的安抚,初夏依然心定,这时他才有心思回顾这件事,也终于能把这件事的起因说出来了,他一边说一边用厌恶的眼神撇向近在身旁的花无月。花无月无动于衷的样子让他心里更恨了。
菲比似乎知道他想说什么,但现在真的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又或者她真的不忍心面对事情的真想,“初夏,我知道,别说了。”
她声音不大,但清晰分明,脸上的神色是淡淡的,初夏读不懂她的表情,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到底没说下去。
花无月低垂着头,眸光微微闪了一下,又恢复沉寂。
菲比他们这边只是被赵廷的人关在船舱里,暂时不会有什么麻烦,雷震天这边就没这么安逸了。
“咚”一声过后,是人体跌趴在地上发出的钝钝的撞击声。
“呵,赵二,你今天最好打死我,不然我会把你身上的肉一条条割下来喂狗,呸——”雷震天躺在地上,阴测测得笑着,吐出的口水尽是殷红。妈的,内伤了。
“你跟我横,你再跟我横!老子先打了你再说!想割老子的肉喂狗?老子先把你老二割下来喂狗了!”赵廷打人打得气喘吁吁,面上各种狰狞的潮红,他双目一睁,衣角衣角踹在已佝偻成虾米状的雷震天肚子上。
“哈~~哈~~哈...呃~”雷震天还在不怕死的挑衅,“你...你是自己老二不争气,所以...所以才那么嫉妒我吧?难怪你那些女人到了我床上个个都不愿意下来,哈哈哈...”
赵廷气得眼睛都绿了,男人最听不得人家说他床上无用,偏偏赵廷早些年玩得太过,把肾玩亏了,成了秒射,这事可是他头号不能说的秘密,被雷震天当笑话似的说出来,他脑袋里的一根筋“嗡”得一声就断了。
雷震天是不会知道自己戳中了人家的痛处,嘴皮子耍地挺欢快,挨打也挨得更欢快了。
赵廷是气得眼珠子都快跑出来了,打人的还龇牙咧嘴,唾沫横飞得,只因他嘴上不停地喊,“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雷震天是个犟种,一开始忍着痛讥讽他,最后通不过去,还能闷声不吭那那双充血的鹰眼瞪着他。
赵廷被他看得越发觉得这人心里不知怎么看不起自己,心火一爆,再次掏出那支枪,抵在雷震天脑门上,想一了百了了。
“老大老大,别冲动,我们还要拿他跟雷老爷子谈判呢,现在杀了她没好处的。”他手底下一个人见情形失控,赶紧冲上来抱住他胳膊劝说他。
赵廷呼噜呼噜得喘气,把他的话在脑子里过了一过,才终于慢慢得冷静下来。少不忍则乱大谋,差一点就坏事。但他气难平,又在雷震天肚子上狠命踹了两脚,雷震天闷哼一声,缓缓蜷缩起身子,然后咧开嘴冲他阴测测得笑。
那个劝说的人见他那样,赶紧往前面一站,当初赵廷的视线,怕他又失去理智,真杀了这个人,“老大,你到上边去休息一会儿,估计这会儿,夜靖诚该找来了。”
赵廷狠狠地喘了两口,恶狠狠得对地上躺着的人道:“老子先留你一条狗命,回头让你生不如死,求着我给你一个痛快!”
撂下狠话,赵廷终于带着人走了,狭小得船舱里只剩下雷震天,外面站岗的不算。
带着手下几个人,赵廷并没有立刻去上面,脚跟一转,去了关押菲比他们的那个船舱。
“来来,让我看看我们尊贵的客人,怎么样?可还喜欢这里?”
这完全是屁话,且不说这一巴掌大的地方没人会喜欢,他们三个都被反绑着,这种状态就更让人不喜了,三人都没拿正眼瞧他。
不过赵廷还颇具有自娱自乐的潜质,眼珠子在三人面上一扫,自说自话,“瞧瞧,这都有谁?一个是夜家的第三代继承人。”
他用手指了指初夏,初夏绷着一张年轻的脸,唇角紧抿,这时候看过去,似乎有点他父亲的影子。
“一个是初代的幺子,不过是个弃子。”
赵廷继续点过去,对着花无月似乎遗憾得晃晃手指。然后又挑眉,很感兴趣得样子,“不过大明星应该有不少钱吧,放心,我对杀人没兴趣,只要有钱,一切好商量。”
他对花无月咧嘴一笑,花无月理都没理他,完全当他是透明。
赵廷脸皮一抖,也不计较,继续看过来,“接下来,这位是...”
“你想干什么?”初夏一直盯着赵廷,就觉得这人的目光给他的感觉就仿佛是条阴冷的毒蛇,他忽然看菲比,他不能忍受那种目光落在菲比身上,一挺身,他就挡在了菲比面前,阻隔了赵廷的视线。
“哟,这是什么状况?这一位莫不是夜家小玄孙的童养媳吧,啊?哈哈哈...”赵廷猥琐得笑个不停。
初夏被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不自在得扭了下身子。一直沉默的花无月微微皱眉,似乎不能容忍赵廷刺耳的笑声。
赵廷笑够了,也不搭理初夏自不量力的维护,继续对菲比说道:“听说是你领着雷震天到仓库区的,雷震天什么时候跟夜家走到这么近了?”
虽然不相信雷震天先前说过的话,但他不介意从旁人嘴里套取情报。
菲比岂会不懂他的心思,勾了勾唇角,“这你应该问他们去,我哪儿知道。”
对她的回答,赵廷很不满意,不过想了想,在他这里,女人向来是玩物,又哪里知道男人的大事,于是撇了撇嘴,两眼半眯得盯着菲比看了好久,“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