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但说楚云昭结识豪侠心中喜悦,一路携同钟绿衣往紫澜山进发自不必多说。
说到此,各位看官尚且不识这段靳峰为何人?
话说此人出身青龙寺,是前任主持痴行大师的关门弟子!也是唯一一位继承痴行大师衣钵,得其“海啸伏鲸掌”三九二十四掌法真传的弟子。
其父段明德,乃是刘备帐下背剑官,只因追随刘备入川之际酒后疏忽大意,以致身负青釭宝剑无故被盗!刘备怒而剐其千刀而亡!
刘备乃仁德之人,段明德在诸葛亮火烧博望坡一战中曾替刘备挡过一箭,致使左臂残废,刘备感其忠勇遂纳为心腹,命其背剑侍奉左右。如今有失,一怒之下竟剐了旧日恩人,只是追悔莫及。
于是刘玄德身负荆棘,亲自前往段明德妻儿面前请罪,说到情急之下竟要仗剑自刎。
当时段靳峰年方十七,正是涉世未深少年青春。虽恨其以极刑处死自己的生父,却也晓知军法无情。
因自幼受父母熏陶,深感刘备是赤诚仁德之人,见此状况即道:“青釭宝剑非比常物,我父酒后失职,理应授此极刑,我之仇人乃盗剑强徒,我必苦练武功找到真凶为父报仇!”
刘备见其年纪轻轻相貌不凡,而且是非分明,公私不误!甚为喜爱。
翌日,设了校场便要考其武艺,但见段靳峰使出段氏三十六路索魂鞭,钢鞭生猛,威力四射,刘备大喜!派心腹之人前往青龙寺,招其世外挚友痴行大师前来叙说缘由。
单说三人设席而坐,刘玄德说到伤心处竟对痴行泣而作拜,并祈请痴行大师收段靳峰为俗家弟子,传授其绝世武艺。
痴行观其人才,但看筋骨相貌竟是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喜悦非常!只道:“老衲谢过玄德公在我垂暮之年赐我武学奇才,使我毕生绝学不至后继无人!阿弥陀佛,善哉!”此语一出,二人仰面大笑!只感肉眼不识大才,以至相授恨晚......
话说段靳峰自白帝城与楚云昭结拜,随后腾云疾步直奔益州方向而来,多年江湖奔波只为找到青釭宝剑,寻觅仇人踪迹。
这日,段靳峰只身行至夷陵境内,眼见暮色将至饥肠辘辘,却偏遇僻壤穷山,几十里不见驿馆。
无奈,只得席地而卧。忽见北山尽头黑雾弥散竟似炊烟袅袅,心中大喜!继而吐纳行气,鱼跃而走,不消半柱香功夫,眼前便呈现一座篱笆茅舍的农家小院。
此院深处险峰之下,想必主人家是在此谋生的猎户。
果不其然,只见四周墙壁尽是鹿角兽皮,屋檐下挂满腊肉香肠。
这几日段靳峰只顾赶路,连日皆以素饼野果充饥,如今想起鹿肉荤腥,腹中更觉饥饿难耐。
随即拱手拜会,只说夜不归路,特来投宿。
少时,不见回应,便轻推院门而入。
但见院中草舍之内红烛摇曳,却是嘤嘤之声不绝。似有男人喘息,又有女声啜泣,想是男女之间正在行那云山雾雨。
然而段靳峰虽近而立之年,但一心为报父仇,栖身青龙寺苦练功法,却从未近过女色。对于男女之间那云外之音更是不知半解。
“在下段靳峰,路经此地,祈请借宿一晚!”语气豪迈恭敬。
只是屋内明明有人却还是不见回应,想是没有听见?随即又道:“段靳峰拜请主家借宿一晚!”声如洪钟!
只说屋内二人方待入港,男子正值欢迷之际,忽听院内洪钟响起,一时紧张情急,顿觉真气外泄,五内俱燃。
“好个不知好歹该死的鬼!”随即穿衣起身,操刀而出。
男子不由分说,抡刀便来,只想一刀了结这个坏了自己好事的游魂野鬼。
段靳峰不明就里,只见来人青衣布衫道士打扮,却使一柄金刀,不伦不类竟像是江湖别派青衣门的路数。
无怨无仇,却没有动干戈的理由。
段靳峰无心应战,左手抚背只是站立不动。
无奈那却是金刀虎虎生风,只欲一刀劈了自己。
眼见金光袭来,段靳峰急出右手索魂鞭阻挡,只听哐啷啷一声,那道人金刀登时被震出数米。
道士大惊,心道,此人功力定在自己几倍之上,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只叹自己寂寞修行路恰遇风花雪月,无奈老祖师窥破天机遇此强人!唉!活该倒霉,气煞山人。
道人咬牙切齿,却又满脸堆笑。
段靳峰实不知自己究竟哪里冒犯了这位道人,只道:“在下段靳峰,特来借宿,无意冒犯道长,赎罪则个!”语毕,气运掌心,只见隐隐气层似碧绿萤火,嗖~~瞬间便将道士金刀吸入手中,面对眼前道人作揖奉还。
道士瞠目,语无伦次:“这这这,,,呵呵呵,,我..还以为有打劫的呢,原来是位大...大侠,啊,贫道告辞,啊,告辞!”竟笑嘻嘻的,在夜幕之下自顾自的走了。
看这道士鬼鬼祟祟,似乎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段靳峰疑惑不已,随即进屋查看。
这一探,不由得人怒火中烧,只见茅屋土灶旁一名中年妇女怀抱一个四五月大的孩童斜倚在风箱之上,灶内炭火初灭,锅上仍是热气蒸腾!
再看母子二人颈部皆有刀伤,只见鲜血透衣,俱已惨死。
想必这位母亲怀抱婴儿正在烧火做饭,坐等丈夫晚归!却不想强人来袭母子横遭劫难,此情此景着实令人唏嘘。
莫非是刚才那道人所为?段靳峰大怒!随即转入內房。
环看房中情形,一处白花花之物闪现眼前。
只见一名年轻无发的女子,竟赤条条躺在炕上一动不动,雪白之上红黑分明,凹凸有致,直教段靳峰面红耳赤,无处遁身!
回想初入院门之时耳内传来的靡靡之音,当即明白缘由。
但见那女子虽是无发,却是秀美无比!但见其朱唇轻启,肤白胜雪,一双黑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段靳峰只觉耳根发热,似胸藏烈火无处抒发,当即紧闭双眼,羞赧不已。
“段某冒昧,请姑娘恕罪,但请姑娘快快更衣,段某却有话要说。”段靳峰内心热血汹涌,急急背过身去以真气舒压。
“嗯……嗯...”女子不说话,只是哼哼唧唧,莫非是让人点了哑穴。
段靳峰听得真切,背着身,只摸起桌上酒杯自肩而过,嗖的一声朝女子打去,只听啊!的一声,女子穴道已然被解。
段靳峰烈火刚平,却不敢回头,只重复道:“请姑娘快快更衣!某有话说!”
少时,又听啊!的一声惨叫,回头一看,只见女子腹插尖刀,鲜血自腹而下顺腿直流,竟是奄奄一息。
段靳峰不敢怠慢,当即脱下长袍呼啦一下盖住女子身体,阔臂搂起那女子,点住其腧穴,一手在其胸部急以真气续之。
少时,女子微微睁眼,但觉一只温暖的大手抚在胸前,当即大家一声:“走开,别过来!”
段靳峰一愣,这才发现自己情急之下竟无意冒犯了那女子,急忙收手道歉:“在下为救姑娘性命,一时情急,请赎罪则个!”
那女子见来人不似登徒浪子,又救了自己性命,当下竟心声暖意,喃喃道:“壮士何苦救我,不如让我死了。”
“姑娘大好年华何出此言?再说段某还有事相询。”段靳峰行走江湖数年,最见不得妇孺老弱受人欺凌,但见屋外母子惨死灶前,便打定主意惩处恶贼替他们报仇,只是不确定眼前这位曾与道士同处一室的女子是何道理?
“门外母子究竟遭何人毒手,此人竟连妇孺弱小也不放过?姑娘既想死,但请说清原委不迟!”回想门外女子惨状,段靳峰有些义愤填庸的说道。
“可怜他们母子,竟是因我而亡,阿弥陀佛,罪过罪过!”女子葱臂伸出,单掌立于面前,直乎罪过!活脱脱竟是一名小尼姑!
段靳峰大怒!暗叫,好个不知廉耻的小尼姑。
尼姑见救命之人怒不可遏,眼神似有轻蔑,知其看轻自己。怅然道:“贫尼素清,江陵人氏,十年前父母亡故,我孤身一人流落到此,幸得师傅玄月大师怜见,准我在这不远处赶月庵中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