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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招曾经分开过坚如磐石的盖山的坚甲,但是如今却被宋子虔一个横挡强行拦住!君河拼劲力气向着宋子虔的剑上施压!,但是地面和宋子虔反握的手将惊鸿剑死死的夹住,纹丝不动!
“璇星式?世人常说,星连崖的阴险就是因为这一招……”
“那是他们迂!胜负总是在一个破绽之间!输赢过后,有命才提光彩!”君河切齿的说着!
“哈哈!我这小师弟,终于有些血性了!看来你也不是当年的那个天真孩童了!那师兄就跟你真刀真枪的动上一动!”宋子虔将手从剑柄上换回一个正握,将惊鸿剑一下从地上拔剑撩起!望月式!
璇星式的攻防之间破绽太大!他根本来不及回防!宋子虔弯弧一般的剑光对着君河的左眼削来!君河就在这下意识间左手抬手用三叠鳞甲护腕挡下了这一剑!宋子虔的剑气在一触君河护臂的时候擦出了耀眼的火光!
两人在这一招之后又一次分开!但是宋子虔并无分开的意向,他继续举剑一剑剑接上君河的身影!在一十三剑的连斩之后宋子虔终于停下了剑!君河咬准了这一个空隙!反砍上一剑,两人终于一分,宋子虔惊叹道:“好臂甲!”原来,就在这一分之后,宋子虔手上的臂甲已经被一分为二落,在了地上……曾经君河也像这样仅靠臂甲的格挡救了他的命!
“你一定经历了很多!”
“不比你少!”又是一剑相错!
“你永远打不过我!是我教的你所有的东西!每一招的破绽我都知道!”
“是……呃!”就在君河反唇相讥的时候,君河的背上绽开了一朵巨大的血花!几乎横贯君河背部的一道巨大创口!什么时候?
“你现在倒是不像小时候那样虚弱了!很好!在招式我已经赢不了你,但是在剑气上你永远不能赶上我!就像师父当年对我的那样!剑气的调度上你还始终像个孩子!你没机会!”
“并非如此!你还记得当初相遇时的话吗?等我有自己的本事……那我就让你看看!我的本事!”君河手中的白沙剑重新泛起明亮的剑光!在君河的身旁五条剑气一闪一灭!一点破绽不留!即刻君河就向着宋子虔冲来!
“还来云蔽式?这招没用!”宋子虔欲要挺剑继续接下君河的进攻,在君河出剑的一刹宋子虔忽然看见,君河的身旁一下涌出三条剑气,他眼光一瞥,另外的两条剑气竟然将自己夹挟着!宋子虔的心中尽是惊讶!但是不得不急忙迎战!他挡上一剑!身旁的剑气就从各方向相辅!一剑则是数剑齐发!宋子虔的剑气不显出攻势只是绕身防备,君河的剑气刺在其上犹如猛击铜钟!
“厉害!”
“这是我自己的招数!叫云蔽北辰!”在与宋子虔一剑交过的瞬间!君河将所有的剑气凝回!剑花一转!剑气快速的回收,全然凝蓄在白沙剑上!这一剑自上劈来!一把巨大的剑锋劈空而下,一下砍在了宋子虔防守的绕身剑阵上!“轰!”惊涛骇浪般的剑气一下席卷整个洞穴!纷飞的剑气像碎开的瓷片一样混杂着地上已经支离破碎的晶石向着四面逸散!
宋子虔被这一剑一下击飞,他边停边退!脸上露出了惊讶与出奇的笑意:“好招数!这是云蔽式的变招!”一刹间宋子虔看到在方才交锋的地方!一条剑光闪过!紫皇剑一起,又化出三条气刃向着那地方飞去!一道蓝光!夺人耀眼的蓝光从哪里分开尘隙向着宋子虔冲来!君河的全身披着滚滚的剑气冲向宋子虔!宋子虔的紫皇剑气一碰到君河的气焰,竟然被偏折出去!
“直来直去?你真是天真!”宋子虔的剑刃一转握剑似握刀一般向着君河冲去!紫皇剑的气刃凝聚的只有一条刀锋般细腻,但是这样却足以裂山断海!
“这招叫‘辰星逐日’!”君河嘶喊着丝毫没有避开宋子虔的意向,顷刻转息两把剑锋贴上了两人的眉峰……恍惚间!君河的身影突然一散,全都化作纷飞的剑气!宋子虔的剑刃在剑气的浓密之处划过,带着宋子虔的满心惊讶将君河人形的气团一分为二!
宋子虔的耳根一动!急忙挥肘一挡!一颗莲子破开浓浓的剑气对着宋子虔的面门撞来!左肘一挡,宋子虔突然意识到:大事不妙!君河的剑锋突然从剑气的浓云中冲了出来!银剑一转!一条血迹溅射到两人外的地上,白沙剑的锋上沾着鲜血!
“啊!”宋子虔的胸膛上一道巨大的剑痕在上面横贯!“这是……剑气凝形!你竟然练出来了?”
“没有!这是我在青夷宫的时候,悟的!”
“很好!虚中藏实,逐日式为基!”突然的一个转身!宋子虔以散手手法扔镖!君河同样的一挡,叮叮当当的一顿阵乱响!君河的臂甲上砸开了数个掷来的莲子镖!当君河同样将眼光注视回宋子虔的身上时,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一声从背后传来!“逐日式的弱点在脚上!”剑刃的一转!君河的腿上传来了一阵剧痛!惊鸿剑的一转在哪里放出了血!君河忍住一痛!剑气带剑砍向宋子虔!
“云蔽式的弱点在肘上两寸!”他躲过君河的一剑!同时向着他的肘上剔出一剑!“啊!”
“望月式在肋下!登台月在后脊!”宋子虔的剑影重重,紧接着的是君河不断的惨叫与哀嚎!在宋子虔的手里,惊鸿剑就如一条银鞭!每一下都在君河的躯体上鞭笞出恐怖的伤痕!
“你永远赢不了我!”这句话如跗骨之蛆般在此刻回荡在君河的耳中!
“我能赢你!”君河突然吼出了这句话!只见他将白沙剑向地上一束,身边的剑气突然向着剑上一聚,瞬间将地上的剑拔起,身影一虚,转出了一剑!转出的乃是圆月般的剑弧!烟抹云!
提剑!他将四条剑气凝回身边!向着君河的气刃对着劈出一剑!两股剑气又一次的对撞!但是这一次,五帝台下的洞穴的地面被这一次对撞弄得,分崩离析!君河喘着气,身上的寸寸伤口都在剧痛!但他知道,宋子虔的身上伤也好不到哪去!这是一场消耗战!
而且幸亏君河选了人道……
“噌!”一声剑鸣!突然从君河的面前向他飞来!“糟了!”反应不及!一阵刚猛的劲力将君河直接拍到了一处洞壁上!叮!在这个瞬间!四条细碎的剑气将君河一下钉在洞壁上!抬眼看去!宋子虔半瘫倒在地上,一手操控着剑气。白沙剑从君河的手中落下了!
“呲……”宋子虔一擦嘴角边的血渍,从地上艰难的爬起来,“‘烟抹云’你居然也会了!哈哈哈!我还担心你不会呢?你可真是我的好师弟!这一次你真是帮我大忙了!看看着支离破碎的晶石还有几近剥离的封印!小河啊小河!多亏了你!”
“什么!”
“你我的争斗把这里的一切都残损殆尽!现在我才能召唤相柳的魂!我才能动摇九宫的根系!”
“你知道!这样会让整个天下都陷入万劫不复!。天下的气脉每一次发生异动,定然山崩海啸,赤地千里!地覆天翻……”
“你错了!小河!哪些并不是因为气脉的变动而导致的!而是因为气脉在挣扎!气脉是天地的灵枢,就像天地纲常一样不会因为世人而更改!九宫强行把气脉控束在他们的宫门下,就像是阻塞山洪一样,每到气脉应该自然变移的时候,阻塞不通,自然川壅而溃!哪些灾祸其实根本就是他们咎由自取!”
“小河啊,小河!你总是这样!世人总是愿意相信万事的表象!先入为主,后来为客!又有谁能分得清是非对错!谁又能变得清真假?既然他们说了你就信了,那我说的你又为何不信呢?”
“你的话怎么今天这么多?当年你可不像这样!”君河从墙上一口唾着。
“因为今天!恐怕是我们最后的一次谈话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