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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水底疑塚 园外苑古玩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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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年后,苏州拙政园旁的园外苑古玩市场,市场最里面一个不起眼的拐角,有一家装饰颇为考究的古玩店,上釉的彩漆,鎏金的横梁,看上去十分的大气,这就是我三叔的铺子。现在是古玩淡季,市场上过往的大都是“挑尖”的散客,没什么多大的生意,顿时我也就没了兴致。
  我一边看着古玩店,一边将思绪从祖父苏滇海遗留下的《盗墓手札》合起,到了这里,下面再也没有关于小王庄那个地下墓葬的任何记载。
  这份手札我看了有无数次,每当到了这里猛的没了下文,心里就和猫爪子挠的一般,浑身难受好奇心大起。我也曾多次问起过老爷子这其中的后话,可每次老爷子都遮遮掩掩闭口不言,反而告诫我是不要打穹窟山那座古墓的主意。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按奈不住心中的那股好奇劲,这下苦等的机会终于来了。
  我们老苏家是个盗墓世家,从我祖父苏滇海开始发迹,到了我这一辈,已经是第四代,我老子始终认为盗墓是损人阴德、不光彩的行业,说的俗一点就是“见光死”有驳面皮,于是乎忤逆了老爷子的意愿,从家里顺走了一块清朝的貔貅瑕玉换了路费,独自北上进入北大历史考古系,后来留校做了教授,他们爷俩的关系一直都很紧张。
  常言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事直到我这个聪明伶俐的大胖孙子出生,才稍微缓和。
  老爷子早年间在一座春秋时的古冢中,中了南蛮古国的一种奇术,丧失了分金定穴的本事,早就不下墓有十几年了,在我成年礼后,老爷子、三叔这才带着我开了一个新斗,带了发丘符算是乘了这门祖传的手艺。也就是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下过墓。
  一直以来,都在积蓄见识,用老爷子的话说“我们老苏家几百年都是在地底下讨生活,盗墓是件手艺活,你现在是头发长见识短,倒斗的手段还未得到我的真传。”更何况当年朱破头曾言,那处玄武望月的格局只能保我苏家三代,因此一直把我看的很紧。
  这种感觉就和那日防夜防的家贼一般,弄的我是说不出来的憋屈,索性找了个由头搬了出去。
  老爷子虽然不下墓了,可这名声尚在,这苏州城内,不管是白的也好,黑的也罢,都要给上三分薄面。
  至于发丘符印的来历这事还要从祖父苏滇海在“玄武望月”的那处风水阴宅的格局说起。
  话说,祖父苏滇海听从风水堪舆大师朱破头的指点,确定了此地的格局真如其所说,是个福荫后人,大富大贵的上佳阴宅,知道其所言非虚。
  于是心里就萌生了,将先祖遗骸安葬下去的想法,况且后天就是冒月交替之时。祖父苏滇海寻思着,时间不算充足,嘚先把葬坑挖好,以免到时候手忙脚乱耽误了良辰,更何况山上都是那种大石头山地,怎么着也得到花费一些时间不是。
  当即也不敢在耽误时间,于是带上铁锹、铲子,还有一点干粮,天一亮就起了个早,直接奔着那处阴宅格局而去。
  就这样祖父来到玄武格局头顶的位置连挖带刨,渴了喝一点囊中的水,饿了吃两口随身携带的干粮,累了直接在旁边找了处阴凉地休息。从早上一直忙到下午,累得那是筋疲力尽满头大汗,才勉强达到朱破头所说的标准,挖出了一个将近两米深座
  到了这时祖父苏滇海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就想躺着睡一会,等吃饱喝足睡醒了,再把葬坑整理整理平整,让先祖他老人家住嘚舒服一点。
  就这样接近傍晚的时候,祖父苏滇海才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了天边快落山的太阳,立马给了自己一大耳光子,嘴里说着:“苏滇海啊苏滇海,你个二胡货,这一睡都把正事耽搁了。”
  苏滇海急忙拿着铁锹调校葬坑,好趁着天亮赶紧把葬坑修葺平整,也许刚刚睡醒的缘故,这一锹的力道极大,只听咯噔一声,铁锹拦腰而断碎成两截,祖父反应不急,一脑袋撞在了葬坑上,一摸脑袋,被泥土里掺才的碎石子破了相,那鲜血和雨天串雨嘚珠子一样哗哗直流,祖父苏滇海也顾不得挠上的血迹,随便用以袖子擦了写,吐了两口唾沫,往脑袋上这么一抹,权当消毒了。
  “他奶奶的,我倒要看看,是那个龟孙的横脚石,弄断了你爷爷的铁锹”苏滇海正在气头,眼看天色将之暮色,时间本就紧张,这下更是断了铁锹,葬坑的修葺今天怕是完不成了。
  祖父苏滇海犯了强驴劲,二话不说捡起半截铁锹,咔咔咔,那是一阵猛挖。
  人在气头上下手更是没了力道,这一锹下去手里又是一滑,又是摔了个狗啃屎。得了,这下连手也被戳破了。
  祖父苏滇海起身,也顾不得手上的伤口,看到刚才被他一锹掀开的土层,露出一个明晃晃的物件,那物件正对着晚霞嘚余光,顿时金光闪闪,晃得人眼前发晕,就和一块金子一样。
  “这下发财了。“
  果然是个佳穴,还没葬下去,就有这样的效果,那要是葬了下起,这运气还不逆了天的去了。
  祖父苏滇海大喜,扒掉两旁的淤土,半个时辰后,看着完全显露出来的东西,不由的有些失望。
  只见深埋在泥土里的物件是一个三尺见方的方形圆顶金属盒子,但肯定不是金子,似金非金、似玉非玉,极其坚硬。一锹下去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盒子通体金黄,四个拐角衔边全都被墨绿得金丝镶嵌,大量的复调篆刻,盒子正上方有一个凸起得把手,刚好能提在手里。盒子四方面篆刻着精美的兽面纹,两条左右分开并置得夔龙,慢慢靠拢,两只狰狞得手头合并,最终形成一个无拼合痕迹的饕餮。纹饰极为精美,饕餮夔龙生动传神,毛发清晰可见,让人如临其境。
  祖父苏滇海失望的同时也有些兴奋,失望的是这盒子不是金子,看样子是合金做的,这要是金子的话,这么一大块怎么说也有个四五斤,兴奋的是这物体年代看起来久远,怕也是一件古物,说不定比金子还值钱。
  祖父苏滇海不敢停留,用树枝把葬坑草草的盖好,匆匆下山而去。
  由于这一段没有记录在祖父苏滇海的手札中,都是从我爷爷开始口耳相传,后来我才知道这里面的物件,是一枚刻有“天官赐福,百无禁忌“的铜印,就是传说中盗门一派,发丘天官的圣物,和摸金校尉的摸金符是同一个级别的古物。
  发丘天官和摸金校尉随着时间的流失,逐渐分化成两个门派,都是三国曹操设立,通俗一点说,曹操设立了盗墓办公室,主任叫发丘天官(发丘灵官或发丘中郎将)、二把手叫摸金校尉。
  两门的规矩大同小异,同样是墓前烧香“神三鬼四、灯灭鸡鸣不摸金!”可发丘天官与摸金校尉唯一的区别就是不忌讳与官家合作。
  严格来说,摸金校尉和发丘天官应该算的上是一支,可正是由于发丘门的这种规矩,使得摸金校尉一直颇有微词,认为我们发丘一门是端了铁碗,硬充庙堂槛,到了三国末年逐渐分化成一支,大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势。
  发丘门的官职加深之说这都是古时盗门传承下来的规矩,盗墓这本就是挖人绝户,损人阴德的勾当,这些圣物,可是让人免受墓主的怨气,安抚灵魂的辟邪作用,其实有没有这个作用谁也不知道,关键是有了这个东西,它起码也能起一个心理作用。
  当时随着金属盒子的打开,还有一个金丝楠木镶箔镂丝帛书,用大篆写着发丘天官入墓倒斗的诸多忌讳,和一些早已失传的发丘工具。
  后来迫于生计,祖父苏滇海就把这个盒子卖给了洋鬼人,换得四五条小黄鱼。就是用这些小黄鱼,拉着一帮子狐朋狗友,从皖系军阀手中,买了十来杆德国造一些匣子炮,做起了绿林大盗。
  没过几年,军阀割据混战不休,继续补充势力,我祖父为人豪爽,讲义气颇有古燕赵之风,将队伍积攒了百十余人,被大军阀孙殿英招安了过去,做了一个尉官。
  (孙殿英名魁元,祖籍河南小马牧集孙家庄人,最初加入“庙道会”发迹广结绿林好汉,1982年由苏北折返,于马兰峪携孙子彻营挖掘东陵。)
  也是天意如此,我们发丘一门是唯一一个不忌讳与官家合作的盗门。正是如此,历代发丘天官,都要有官职加身,这是行规。
  像我就是攻读的北大历史系考古专业,在苏州市考古研究所考古发掘队担任副队长的职务,虽然官职不大,倒也是个吃皇粮的海翅子。
  到了我父亲这一代,家业已经十分庞大,冥冥中自由定数,由于与官家往来甚密,用风水学中的话说就是沾染了龙气,奉天承运,因此称为天官或灵官。
  父亲兄弟三人,早就金盆洗手,这一代唯一还会下墓的也就我和我三叔,园外苑古玩市场这出铺子也就是三叔开的,虽然明面上是古玩生意,可全是为了销赃而存在。
  盗墓这东西就和吸大麻一个味道,沾染了第一口,那种滋味渗入骨髓怎么也戒不掉,地下世界的稀奇古怪,神秘斐然早已让你食不知味。
  正在这时,一阵叮铃铃的电话铃声响起,我看柜台最里面的那个电话,心中想“坏了!准是我爷爷打过来的。”三叔的店里预备了三个电话,分工明确从不乱给号码,最里面的这个我知道,使我们家内部使用的,知道号码的人不超过一掌之数,我那老子能主动给我打电话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三叔又去下面倒腾海漏子去了,这个点也不太可能,也只有老爷子这种可能。
  电话铃叮铃铃的响个不停,刚拿起电话爷爷那震天吼的叫声直接顺着话筒传到脑门“三小子,听说你要到穹顶山的墓道去。”
  我一听脸都绿了,心里琢磨着,到底是谁把这个消息告诉我爷爷的,难道是考古队队长?对,很有可能,这人是我爷爷的学生。骂的这孙子,昨天还和我一起喝酒称兄道弟,又送给了他一个清朝的鼻烟壶,这才同意我随着第一批考古队员下墓勘探,打个头阵,没曾想这王八羔子转眼就把我卖了,他娘的太不仗义了。
  “爷爷……”
  得了,我话还没说完,老爷子那暴脾气就上来了,逮到我我就是劈头盖脸的一通大骂。
  “你个龟孙哟,老子早告诉你了,不准去那古冢,你耳朵塞炉毛了,我说话你这这么不中听。”
  我一听心里顿时乐了,你这什么乱七八槽的称呼,这不叉了辈分吗,你要是我老子,我爹那货不敢讲什么,我妈妈还不得和你拼命。
  这话我也就心里想想算了,在我们老苏家,老爷子就是慈禧太后,独揽大权谁要是忤逆了他,准给你发配边疆送到直犁去。
  耳边爷爷的声音跟那炸雷一般,听得我脑门发懵,赶紧把电话扔到柜台那边,过了几分钟,感觉电话那头声音小了,这才拿起电话解释起来。
  “爷爷,是不是李文书那王八羔子,告的密?为了这这孙子答应我去墓地,我还给了一个鼻烟壶,这王八羔子翻脸就到您老一脚把我卖的干干净净。”
  “你这龟孙,那是你李叔,什么王八羔子!要不是你李叔,你小时候早就掉到运河里淹死了,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我看你整个就是一白皮子“
  “这都哪门子的陈年旧历,你不也看过了吗,我命硬!不管怎么说李文书这老小子太不仗义了,这事情做的不讲究。不久一个古墓吗,三叔和你的本事,我都学的差不多了。可我一次也没有下过真墓,最多也都是你们掘户好的漏子,我就跟那游客一样转了一圈。早知道这样,天官发丘符你还承给我做什么,我还不如买张门票,去看看得了。“
  等我把全国的古墓展览馆都看了一遍,找个电视台直接对全国人民说,“看看这是发丘门人苏老狗的孙子,下过的斗有千千万万,真斗一个都没有,都是观光旅游的,到时候透过电视机在其他三门的后人面前,给您老涨涨脸。”
  因为我的心里十分介怀不让我下斗这件事,我回答老爷子的语气也是刮模怪样,尖酸刻薄,此刻所有的委屈和不甘全都一股脑儿说出来,根本就没有想过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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