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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自己蠢蠢地占着他心房的一小块,不肯放开,谁让他早已如光般照在自己的心房开了朵艳丽的花。
柳时镇微微笑着,面目柔和深情,“你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听见她平静地陈述我作为军人和她作为医生的本质与立场根本不同时我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想质问她这么好的我哪里惹的她不喜欢了,却是被心中看着她柔弱时就兵败如山倒的感觉湮灭。”柳时镇陷入了那段回忆,是他要被派兵去乌鲁克前的时候,那时候他捏着咖啡杯的手指骨节都泛白了,却是怔忪的模样。
明显的,走神使得柳时镇扫到伤口的皮肉,使得伤口微微外翻。其实这条口子算不得什么,只不过是被划伤而已,就是长度略长,血流的略多,显得狰狞罢了。此时,柳时镇闷哼一声,集中注意力处理伤口,但一直沉默地小姜却来了口,“现在呢?你和她如何了?”
柳时镇故作惆怅道,“现在啊,我还在追着这个不懂得鉴别良人的女人。”
而此时,某个不懂得鉴别良人的女人正忧心忡忡,自从知道柳时镇失联后便是这样。姜暮烟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早点答应柳时镇的告白,殊不知其实柳时镇也在担心着自己不能安然无恙的见到她。
皇天不负有心人,徐大荣最终还是重新清出甬道,殊不知陈永寿也混了进来。徐大荣迅速扶起柳时镇并指挥其他人建立支架撑起小姜腿上的重物,将小姜扶着行进。
小姜将视线不着痕迹地移开,刚刚过去那个黑影极似陈永寿。
小姜不由得回想起自己在地震前的那一段——
他原本是偷了会儿闲在陈永寿特辟出来的办公室原本是阅览室的地方搬了几张椅子小眯一会儿的,却被陈永寿急急忙忙却又鬼鬼祟祟的身影所吵醒。
只见一个身影掀开一块地砖,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黑色绒布袋,倒出些东西像是在凝视。
若不是那人炫耀似的将手中事物对着太阳欣赏,恐怕他并不能知道那是钻石!
那时他睁开一条缝偷窥的双眼都被刺的生疼,连他的呼吸都乱了!
幸好陈永寿走了,虽在见到他时有些疑惑,却也没什么证据。
随后,就是地震了。
蓦地,又是一阵晃动,后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呼,柳时镇挣脱了徐大荣朝后退去替陈永寿挡了急坠的钢筋。
回过神时陈永寿看见了替自己挡了那一下略微不稳的身躯,也注意到他立刻转身离开时脚步移开时显现出来的血印。
心似乎缩了一下,却还有对Argus的恐惧与怨恨。
而柳时镇一行人却立刻走了出去。
陈永寿立刻走进甬道深处,原来的位置就在一层,手指细细摸索着地面的,被细小物品割伤痛得近乎麻木。陈永寿皱眉摸索,按推测这位置应该是了啊!连小姜也在这。
终于,陈永寿深吸口气,双手极其迅敏的掀开盖子似的东西伸手掏了个物什塞进口袋。
他用一副倨傲的表情轻描淡写地快速跑步前进,利落地出了这不安全的地方。
小心翼翼地环视一圈,陈永寿已打定主意不理Argus,所以,他的处境并不怎么好。
他不是什么善人,所以——
他向来不介意两面三刀。
陈永寿的嘴角微弯,缓缓地,淡淡地,挂了抹阴冷的笑;眸中丝丝缕缕牵扯缠绕,只剩了偏执的癫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