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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天凌空而立,全身涌动金色光焰,俯视着剩余两人,一脸傲气喝道:“记住,我名战天。”
声音稚嫩,却如同雷霆,震动剩余二人心海,一脸骇然的盯着那道被金色光焰笼罩的小小身影,让他们心中苦涩的同时,亦有不甘。
四人也算一方强者,修行数十载,如今群起而攻之,被一个七八岁的幼童轻易破解,有心再战,却也暗中叹道:“这真是一个妖孽。”
“战天,胜负未分,先别得意太早。”一个男子吼道,脸色肌肉抖动,显然快气炸了。
轰!
这是一个赤手空拳的黑衣男子,话音未落,摆脱束缚后一拳轰出,让空气炸开,乌光滚滚,如火山爆发。
剩余一人看到同伴出手,亦全力配合,他同样以刀为兵,划出犀利刀芒,有蓝光喷薄,冲天而上。
“嘿!来的好!”
战天冷笑出口,神力再催,金光如水涌动,一掌拍向地面,身形极速下冲,如太阳坠地,粉碎蓝光,且硬撼黑衣男子向上的一拳。
与此同时,那被震退的锦衣男子两人也在此时从两个方位划过长空,携杀招而来。
四面受敌,战天去势不变,他想试试这大圆满的丹田境究竟能够强到什么地步,一身修为运转到极致,散发一往无前的气势。
咚!
巨响撼山摧石,尘土飞扬,巨石横空。
战天一掌震断黑衣男子右臂,让他闷哼倒飞,同时化解那劈出蓝色刀芒的男子后,再想回身已经不及,被迫承受左侧的一刀,右手趁势格挡住一柄战戈。
唰!
左侧背部被划出一道血槽,有猩红洒落,血肉翻卷,白骨可见,火辣辣的疼痛感让战天打了一个冷颤,他眼中有疯狂之意闪现,盯着那个一脸络腮胡的大汉,喝道:“就你了,第一个斩你。”
“你大爷。”络腮胡抖动,男子头皮发麻,真怕被单独击破,骂了一句后,身形极速退去,战意立消。
战天无意中打破其围攻之局,如同冲破枷锁的野兽,狂追而去,大有不得目的不罢休的味道。
“战天,你别光追我一个,他们也有份。”络腮胡男子名为李猛,此刻却威猛不起来,落荒而逃,边跑边喊,心中有一万只羊驼奔跑,怨气冲天,暗中大呼倒霉。
“呔,大个子别跑,就属你战戈舞的最欢快,怎么如今这么胆小?”
“你大爷,王景还砍你一刀了呢,你咋就不去追他?”
李猛撒丫子狂奔,此刻只想保命要紧,开玩笑,四人全上也讨不到便宜,要他单独对上战天,跟找死没区别,而后把罪名往锦袍男子王景身上推去,且向着三人方向跑去,企图镇住那个狂追而来的身影。
“卧槽,李猛你真不要脸。”王景方才被那滑稽画面震撼的呆立原地,此刻回过神来后骂道,双目都要喷火了,盯着不断接近的李猛,银牙暗咬后,对着同样一脸愕然的两人道:“咱们走,让战天收拾他。”
两人面面相觑,对李猛举动同样不齿,短暂思考,毅然跟着冲天而去,跟着王景身后,划过长空,连那只剩一个头颅的黑袍男子都不顾,直接消失在丛林深处。
林远鱼无欢之战他们无能为力,两人宿怨已久,如今爆发必然要分个高下,而黑袍男子剩余头颅,必死无疑,只是时间长短而已,此刻不远离这是非之地,更待何时。
“王景,带我走。”黑袍男子头颅看着消失的三道身影,凄厉喊到,一脸绝望。
轰!
就在这时,远处空中巨响滔天,能量如海的局面消失,大战有了结果,虚空扭曲间,画面逐渐清晰,让战天几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脚步,行注目礼,这一战牵动他们的心神。
“嘿嘿,鱼无欢,如何,你可服了?若非怕南湖局面失控,老夫斩了你。”林远的声音响起,传进几人耳中,有人欢喜有人悲。
剩余头颅的男子绝望加惊吓,终于神魂消散,殒命于此,头颅坠落,而李猛则呆若木鸡,王景三人的离去,加上鱼无欢的落败,让他心神恍惚,一时间有些迷茫。
“嘿,老前辈好样的。”战天无疑是最喜悦的,原本是必死之局,能够活下来已经是最大的收获,如今不但自身实力大涨,丹田大圆满,且痛快的吐出心中闷气,此刻一脸兴奋说道。
“老匹夫,老夫服了,以后南湖之事,以你为尊。”鱼无欢有气无力的说道,像是瞬间苍老许多,体外之伤比起心灵创伤,何止天地之差。
“哼,老夫又不是争这一点,日后你该如何主持就如何做,南湖八大散人共同守护一地安宁。”林远冷哼后,继续娓娓道来,一脸平静之色看着鱼无欢,道:“此子天赋异禀,能够为南湖添一天骄,你我本该庆幸才是,眼光放长远,别鼠目寸光。”
鱼无欢静静倾听,脸上颓废之色渐去,取而代之的是后悔之色,林远此语如天雷炸响,让他心神俱震,迷雾散去,倏然起身,抱拳一拜,道:“老夫真正服了,如你所说这般,此子乃是南湖之幸,之前是老夫着相了。”
而后转头看向战天点头致意,眼光充满期待,说道:“老夫记得你叫战天,不错,后起之秀。”
“哈哈哈,鱼无欢,如此甚好,看来今日一战,咱俩的多年宿怨也该到此为止了!”林远仰天大笑,如同吐出积压已久的闷气,脸色愈加红润,连所受之伤仿佛都好了不少。
“老前辈,能给我一件衣服吗?”战天此刻有些尴尬之色,之前的气吞山河之势荡然无存,用手扯着那短短的兽皮,只能堪堪遮住敏感处。
“我告非,你这小子,怎么每次有好的气氛都会被你破坏,大爷的。”林远在空中一个趔趄,笑声嘎然而止,憋的满脸通红,瞪着战天说道。
“老前辈,你说了我是天骄。”战天一脸骄傲之色,毫不掩饰的抬头挺胸,而后指着自己道:“请问天底下哪有衣不蔽体的天骄?”
“大爷的,得瑟,我打不死你。”林远恨得牙痒痒道。
鱼无欢则憋的脸红脖子粗,不想惹火上身。
“嘿,我怕你不成,输了可要给两套,而且我之前看上的紫色短剑也要给我。”战天如同打了鸡血,语气兴奋无比,一幅跃跃欲试的样子。
“哇呀呀,反了你了,还敢提这茬?”林远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幅要吃人的模样喝道,鱼无欢最直接,转头就走,干脆利落,眼不见为净。
“说好了,输了要给我,不然我不打,”战天一幅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样子,不阴不阳的说道。
“坑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