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晚上方良回来依然有点晚,秦初和陆隙都已经在火锅里面加过两巡汤,深秋的夜晚格外的凉两个人也吃得大汗淋漓,就连一向拘束自律的秦初都吃了不少。
方良回来差不多就剩下火锅底料了。
陆隙这个欠货是有点想唱学来的新歌“老子吃火锅,你吃火锅底料”,没想到方良脸色不太好,乖觉的闭上了嘴,添了点汤,又弄了些菜。
方良从不吃这种火锅,撑死也就吃个单人小火锅。这种大锅他觉得筷子走来走去很不卫生,而且高辣高油还很不健康。
新鲜的菜叶摆在面前,疲惫一天的方良心情好了一点,勉强的坐在桌子前面,有距离的隔开旁边两个吃的油光嘴亮的两个人。
怎么一个个这么不干净。
陆隙一向对这种事情熟视无睹,倒是秦初察觉到方良的不愉快,默默地打扫了桌面,端了端用脏的碗碟。
方良用纸巾垫着扭动按钮,熄了火焰,拿了根生菜叶看了半天确定洗的干净才凑合吃了几根。
“怎么样,看样子有好消息才吃火锅庆祝。”
陆隙:“……”
方良知道陆隙有不高兴就胡吃海塞的毛病,想来去扁一那找了不痛快,只好回家吃饭泄愤。
可他偏要这么问。
见陆隙那怂样心情才能畅快。
今天他忙了一天,除了局里的事,就是选举的事。
局长一般是上级直接任命,可他们会做工作调研和民意调查。
民意调查这事就不提了,工作调研就非常累。
从接下来的日子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他做事,就差看他上厕所了,即便是方良这样来去如风的人精,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还是有点承受不住。
如果工作调研没问题,那基本会按照亚洲民意调查任命局长。
还是要看大家族的面子的。
方良见陆隙这臊眉耷眼不吭气的模样就知道,她没搞定扁一。
自己的工作还这么殚精竭虑。
没一样顺心。
“准备现在怎么办?”
“我白天见了林聚。”陆隙简单说了说林聚的意见。
“我觉得挺靠谱。让小六上位。”
陆隙:“……”
方良冷哼一声“哟,舍不得?”
陆隙:“……”
方良不搭理她,吃了几口菜叶子,秦初琢磨了一下去厨房端了馒头和咸菜。方良接过来也没客气,白花花的大馒头干净的要命,勉为其难吃了一个。
陆隙吭哧半天才说“我能把扁一怎么着。”
方良咽下馒头白了她一眼“要杀要刮不随便你。横竖小六瞧他哥不顺眼。”
“可到底是亲生,真刮了小六肯定和我急眼。”
“那就囚禁。”
“那也不行,庄家女婿不见了,还不发动整个家族去找。我那三脚猫功夫在老祖宗面前肯定原形毕露。”
陆隙说的真切,可方良还是冷哼一声。
“不见得吧。”
陆隙:“……”
“行吧,我还挺厉害的,不一定找得着,但但凡找到,我还不当场玩完?”
方良:“……”
不见得不是说你的功夫……
这人忒自恋。
没和她计较,方良看着剩下的半个馒头也没了胃口,放下继续道: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怎么做?”
陆隙又吭哧半天,郁闷的说道:“扁一主动退位就好了。”
方良胸腔都快冷笑共鸣了“想美事呢吧,扁一走到今天容易吗,说退就退?你这愿望不切实际,还不如你想办法嫁给他来的实际。”
秦初:“……”不的吧……
“人看不上我啊……”
“那就生米煮成熟饭。”
陆隙没搭理他,秦初觉得陆隙很可能在思考这件事的可行性。
“方良哥哥……”
陆隙闷了一会发出了甜腻的声音喊着方良的名字。
方良一个激灵,端起水杯就要走。
“别走别走,我还有最后一个主意。”
方良理都不理他,三步小跑冲回屋里,门关的决绝又彻底。
陆隙“……”
秦初这回才开口:“什么主意?”
“你说,要是庄然看上方良,那婚事是不是就黄了……”
秦初没吭声,想说什么馊主意。婚事是黄了,扁一也恨死方良了,哪还来的支持率。陆姐是不是秀逗了。
可转念一想刚刚方良要陆隙嫁给扁一的馊主意,突然又觉得这个主意还凑合。
秦初正想说话,关上的门又‘嗖’的打开,方良站门口不咸不淡的说道:
“陆小隙你疯了吧,庄然是个拉拉。扁一这是形婚。”
听见方良的话,秦初突然觉得陆隙的眼睛都亮了,兴奋又少女的回过头道:
“哇,扁一也是啊?”
方良想了想道:
“不知道,可能不是。但见他那样,对谁都冷冰冰,是性冷淡也说不定。”
“那你俩我觉得挺配……”陆隙小声小气的说道。
方良:“……”
告辞!
门又狠狠地关上。
陆隙看着冰冷无情的木门,叹了口气道:“小初,我们明天还是先看看华昱吧……”
秦初点点头,没吭气。
这俩人可……真三八。
第二天一大早,陆隙又拉着秦初上了华家。
送上拜帖。
华昱父母健在也很健康,就是暂时退居二线,让华昱当家算是历练,毕竟这一代里面华昱是最优秀的。
方良见过华昱,是个很不错的人,为人有礼貌又谦逊,给方良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拜帖送入,没一会就有人带着他们两个入了大堂。
华昱父母都在,拉着陆隙简单聊着,一起等还在书房做早课的华昱。
可秦初觉得不自在,莫名难受。
非常焦灼,胸前的火种燃的他难受,是前所未有的不舒服。
陆隙见他脸色不好,低头探了探额头,并没有发烧。
陆隙看着他胸前的火种,竟然也有点不太舒服。
等了好一会华昱都没来,华昱的父母脸上有点挂不住,又请人去催了一遍。
陆隙忙说不在意,心里却也觉得奇怪。
又约莫等了十分钟,华昱还是没有出现。
华母觉得奇怪,离开大堂亲自去找华昱。
而秦初只觉得憋闷又烧心,而且这种感觉越演愈烈,折磨的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几分钟过去,秦初觉得自己视野开始模糊,身子也在打晃坐不稳,但还是努力让自己清醒,陆隙看见了也着急,干脆决定先告辞,带着秦初离开。
陆隙扶着秦初刚站起来,华母就跑回了大堂,少见的惊慌失措。
声音里都带着哭腔
“昱儿,昱儿出事了。”
这是秦初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