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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牛刀小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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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大头依照梦里的提示,顺利获得了《潇洒结》里面的内容。所得到的内容和梦里的一样生涩,虽然周虎的研习笔记,可以作为参考,但是朱大头仍是看得一头雾水。长时间没有收获,只得暂时将它妥善的收藏起来。
  国内悲天动地的气氛久久没有散去,笼罩着城里的大街小巷。窗外的瓢泼大雨,应景般的下了整整5天。各个城市不同程度的受灾,城市内涝,河水倒灌,山体滑坡频发。在这次罕见的暴雨中,受灾面积和遇难人数,占到了国内的半数以上。
  这天锁住朱大头多天的房门终于被打开。姜成和姜思元前后进入房间,姜成依旧是肥肉横飞,皮开眼笑。只是脸上一改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态,平添了几分愁容。姜思元则是一副顽皮小女生的模样。笑态可掬的对朱大头说到:“大头,有段时间没来找姐姐玩了。最近还好吗?”
  朱大头报以一声短叹。心道:“年方豆蔻的她,竟是如此的没心没肺。难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吗?一棵被关爱层层包裹起来的小花。”于是强言回到:“在这里什么事都不用干,能吃能睡,挺好的。”
  姜思元小嘴一嘟,一脸不悦。絮絮叨叨的埋怨道:“那怎么不来找我?你不知道,整天下雨,父亲也是的,连门都不给我出,简直无聊死了……”
  朱大头无奈的回到:“雨势太大,在外活动很危险。国主这样做,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等雨停天气放晴,我再陪你玩好吗?”然后两眼无助的看向姜成。国主突然造访,肯定不会只是来此听姜思元胡闹,重点应该在他身上。
  姜成对此泯然一笑,厉声回道:“好啦!思元先出去,我有事和大头谈。”
  姜思元朝二人吐了吐舌头,嗯了一声便退出了房间。
  姜成才开口到:“大头,我再教你一个道理。大是大非面前,永远不要计较太多,哪怕是和夙敌携手面对。”
  “嗯,是的。国主我会谨记的。谢谢您的教导。”
  姜成一改往日口气,和声对朱大头说到:“这场暴雨带来了全国大面积的受灾,遇难人数越来越多,局面愈来愈难以控制。周虎曾对你倾囊相授,相信你跟他学到不少东西。在此我希望你能帮助我。”
  正如姜成所说,这场暴雨给只眼国,带来了毁灭性的灾难,现在已经到了失去控制的境地。人口稀少的只眼国,朝内已无人可派,仓里已无粮可调。国民刚开始还能自救,可是随着情况愈下,人们开始四处奔逃。
  换句话说,现在的只眼国已经成了一片汪洋,姜成瞬间成了孤家寡人。庆幸的是姜成的宫邸地势高,洪水并不能淹到这里。然而当他登上城楼俯视自己的国家,看着势如破竹的洪水,看着被淹没的民房,看着水里呼救的百姓,看着那些漂浮的尸体。他知道一切都完了,自己多年来的谋略,自己多年来的计较,就这样化成泡影。
  他悔不当初。如果自己能始终待周虎,如父如师,习得他的本领,也不至于落到这般洪水泛城的境地。遵照他的教诲,勤政爱民,也不至于落到这般人去国空、无人可用的境地。他确信朱大头学得周虎本领,能救他于危难。
  朱大头不解的回到:“国主谬赞了。大头无能,恐帮不到你。”
  姜成急道:“难道你就不念一点点恩情?我知道你打心底不承认我这个义父,但我可是一直将你当亲人看待啊。不为我,你也看在城里百姓的面上。行吗?”
  “大头明白您的心意,也不敢辜负您的心意。大头对此没有太大把握,我尽力试试吧。还请您在门外等我一会。”
  见姜成退出门外。朱大头抓耳挠腮,苦思冥想,毫无半点头绪。自语到:“我要怎么做才能把这大水退了呢?我哪来这么大本事啊!”
  此时房里的空气无风自动,形成一股旋风,掠过桌上的《潇洒结》,将它停在其中一页。同时朱大头曾握过“念”珠的手,大放异彩。已化为齑粉消失不见的“念”珠,竟又出现在他的手里,一边转动一边散发着奇异的光芒。发生的这一异变,直把朱大头吓得往后退。
  退到墙角。朱大头停住脚步,背靠墙壁,大口的喘着粗气,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的情形。发现并未出现任何危险,于是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使自己冷静下来。只见他手里的“念”珠再次消失,房里的异状也归于平静。
  朱大头好奇的来到桌边,只见展开着的《潇洒结》,上面多出了一行字:“请神。诚心向神诉,执笔蘸油酥,黄纸书情夙,清香燃一柱。”
  朱大头见此迎着《潇洒结》,弯腰拜首到:“真是太好了,爷爷显灵了。通过这样的方式,把解决的办法告诉我。谢谢,爷爷!”于是推开房门,让姜成准备请神所需要的材料。
  莫名得到两次提示,朱大头此时信心十足,于是拿起眼前的请神材料,一一施起法来。只见他双手合十,口里不停的向天祷告:“上苍启鉴,大头一拜,万物生长有序,适者生存,溢者成灾。只眼连日暴雨,树倒山塌,田地尽毁,河涨淹城,民不聊生。大头再拜,只眼自创,尚无大错,古语有理,冤有其头,债有其主。大头三拜,上苍怜悯,解民水祸,还家于民,还地安宁,大头九叩。”
  祷告完毕,朱大头手持毛笔,蘸着碟里的油酥,将祷告内容写在黄纸之上。然后点燃了手里的清香和黄纸,用尽气力的朱大头,完成这一动作后晕倒在地。此时姜成和姜思元只见,燃起的清香冒出青烟,黄纸冒出黄烟。两股烟互相缠绕,缓缓上升,越升越高,直达云端。
  不多时,连日的暴雨竟突然骤停,风卷云涌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只眼国里积了多天的水吸得一干二净,现出往日的街道和民居。随后浓云散尽,天朗气清,红日当空。
  等他再次清醒过来,发现不知何时回到了屋里,此时正躺在自己的床上,姜思元守在一旁。姜思元见他醒过来,兴奋的对门口喊到:“快去告诉我父亲,朱大头他醒过来了。”
  然后回过头,眼角还挂着泪痕,关心的问到:“大头,你终于醒了!感觉好些了吗?我这就去给你倒杯水。你整整晕了两天,吓死我了。”
  朱大头虚弱的回到:“谢谢你,思元姐。我好多了。暴雨还在下吗?城里的水退了吗?”
  “你刚做完法,当时雨就停了,洪水也退了。你可真厉害,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都是周爷爷教我的啦。这些待会再说。思元姐,你知道城里情况怎么样了?”
  “周爷爷,你说说的是周虎,周老先生。”
  看到朱大头点头确认,她继续说到:“你知道的,父亲从不让我出门的。不过我听说,洪水退了的第二天,那些逃亡的人便回来了。只是国内的损失很大,许多民房都不能再住人。现在他们只能住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等着家园重建。”
  朱大头心道:“这或许就是故乡情吧!无论外边的世界再好,统治者再不堪,家里的生活再贫苦。这里始终是祖辈父辈生活的地方,自己成长的地方,属于自己的唯一可以叫做家的地方,从根里不能割舍的地方。这也是爷爷让我善待他们的目的吧!”
  此时从门外传来姜成的声音:“哈哈…,大头你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见姜成进屋,姜思元识趣的起身离开,说到:“大头,你们聊。我过会再来看你。”
  姜成坐到朱大头的身边,开口到:“大头啊,这次真的是多亏你了。我替全国的百姓谢谢你了。”
  “国主,无需言谢。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句实话,通过这件事我彻底明白了自己的过错。你的计谋再深远,你的算计再精明,在灾难面前都是空谈。当我看着自己的江山,被洪水无情的吞没。看着城里失去亲人的百姓,痛哭着离开生活已久家乡,我痛彻心扉。我应该把全国的百姓当亲人看待,接下来我会重整朝纲,倾尽全力为百姓做实事。帮助他们重建家园,疏通沟渠,开垦农田,让他们真正的过上好日子。”
  “这将是万民之幸,我替他们谢谢您了。如有用到大头的地方,大头定当竭尽全力,报答国主浓恩。”
  “得你此言,我心甚安。眼下正有一事,需要你的全力支持。”
  “愿听国主吩咐!”
  “事情是这样的。这场暴雨使得我国国力大减,如今正在全力抢险恢复。可邻邦趁此向我国发难,现已将我过团团围住。”
  “怎么会这样呢?国主可有应对之法?”
  “我已向联邦执义国请求支援,现已征得其国主的同意。只是要求我派出一个至亲,留在其身边作为人质。”
  “什么?难道思元姐…”
  姜成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继续说到:“国内的情况你也明了,我只有思元这个孩子。还请你帮帮我,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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