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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断骨为誓
“这是他造的孽,必须他来尝这个果。”
西西斥责道:“亏你是佛道中人,铸成大错,竟然还不知悔改。”
“我错就错在没有亲手了结他,剥皮鞭尸,削肉喂狗,挫骨扬灰。他口口声声教导我一心向善,宽以待人,而他自己却仅凭对未来的预测,就将我置之死地,这与杀人有何区别?他才是造成这一切后果的人!”
这时,唐起风扬手对着菩呐咜,一股强劲透明的气流立刻旋转在菩呐咜的周围,并伴随着恐怖的呼呼声响,那声音是灵气裹挟着空气高速运转产生的,只要菩呐咜稍微动一下,那股高速运动的灵气气流就会将他割伤,直至把他绞成碎片,菩呐咜冷笑:“不打算放我走么?哼,你们会后悔的。”
西西扔出一个黄金方块,那方块迅速变形,将那股气流和菩呐咜一起笼罩,唐起风收起法术,黄金方块的缝隙拼合聚拢,将菩呐咜封印在内。
这时候,菩呐咜施加在君舞和长鸦身上的幻术突然被解开,两人飞身对击,想收手已经来不及,砰一下对撞在一起。
“怎么会是你啊?”君舞揉着脑袋瓜。
“我们刚才肯定是中了菩呐咜的幻术。”长鸦看见旁听席的那个黄金盒子,知道菩呐咜已经被两位圣老降住。
君舞上次就是被锁在那样的盒子里,自然也是推测到了结果,他走到西西面前,拱手施礼:“对不起啊,西西阿婆,我先前竟然质疑您。”
“不用道歉,君舞,你并没有做错,忙你们的事去吧,这件事我会处理。”
光线照在破碎的木长椅上,空气中的尘埃在光线下显露出来,狼藉一片的审判大厅又要重新装修了。
九霄学院外,清澈的碧波在风中轻微荡漾,突然,空中传来轰地一声巨响,声浪在水面荡起一圈圈波纹。两个人从空中降下,稳稳地落在水面,像停在水上的两只蜻蜓。
“齐幕,你如果加上你的雷电,这一下攻击还算像样。不加雷电,你这攻击就跟娘们儿挠痒痒似的。”
“法术有时尽,我不能总是依靠着雷电天赋。如果面对有雷电抗性的敌人,我岂不是会很惨,所以总要做点准备以防后患,修习一下体能还是很重要的。”
夏特捏了捏拳头,指间的骨节噼啪作响,他道:“你不用法术,这一场战斗你要怎么赢我?”
齐幕笑道:“哟,你那又呆又傻的毛病好多了嘛。”
夏特嘴上也不服软:“你竟然还记得,看来你的健忘症似乎也好了嘛!”
齐幕说道:“若不是轻敌,我们也不至于被幽冥邪神玩得那么惨。我说,你还记得然君舞吗?”
夏特绕了绕手腕:“那个从地球来的傻小子?”
“别小看他,人家可是解决了幽冥邪神。”
“你想说什么?”
“你不想去试试他的能耐吗?”
夏特豪言道:“没那必要,不管怎样,我都会变强,然后有一天,我会亲手打败夏冬那个叛徒。”
“好吧,我也不能输给你啊。”齐幕身上窜出闪电。
夏特拔出身后大剑,伸手一挥,在水面划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而就在此时,有两张剑光织成的大网飞出水面,向两边铺展着扩散开来,齐幕和夏特都被密集的剑网逼退,往后飘飞,剑网眨眼即逝,紧接着,一个女孩的身影冲出水面,就在齐幕和夏特的正中央。
两人看向那飞在空中的女子,只见她身上穿着轻便的铠甲,身姿纤细丰盈,水珠在她的铠甲和剑锋上缓缓落下,滴答滴答,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
忽然,她舞动手中细剑,左右各挥出一击,剑气冲击出去,直逼左右的两人。齐幕化作一道雷闪,避开剑气,夏特将大剑竖举,将剑气格挡。
夏特爽朗一笑:“尹妮雅,你这是要一个打两个吗?”
尹妮雅挥了挥手中长剑,说道:“怎么,难道我还不配做你们的对手?”尹妮雅自从得到了斩魔军团元帅古诺和石德天的鼓励,每天发奋练习,挑战了斩魔军团的几乎所有人,被斩魔军团的战友们奉作女武神。
齐幕手中的闪电很不安分,窜来窜去,呲啦啦地响着,他道:“那么,我们就好好会一会,这传说中斩魔军团的女武神吧!”
天上突然风起云涌,乌云黑压压笼罩了天空,此时君舞正走在安静的街道上。
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刚才还是艳阳天,怎么突然就要下雨了呢?
而他不知道,这雷云只是齐幕施展法术召唤出来的。
突然,轰隆一声惊雷炸响,狂风四起,本来这样的天气,一般人都是躲在了屋里,而此时,他们比赛的现场竟然聚满了围观的人群。
夏特退开一旁,说道:“齐幕,你注意点儿,别伤了我家小妹啊。”
“你身上的铠甲,可是很容易导电的,不准备脱掉吗?”齐幕看着尹妮雅,勾起嘴角邪魅一笑。
“看我怎么收拾你个登徒子。”尹妮雅横挥一剑,剑气疾行,齐幕瞬间被斩作了两断,却听见齐幕在尹妮雅身后哈哈一笑,原来刚才斩到的不过是齐幕留下的虚影。
齐幕在天上只是左右闪躲,并不和尹妮雅正面交锋。
斗了一阵,尹妮雅急了,说道:“你这样躲来躲去的,算什么战斗?不如早点认输的好。”
齐幕没有说话,他嘴角勾起,举起了右手,就在他的手臂向下挥动的瞬间,只看见紫色的雷电布满了整片天空,像蜈蚣一般在云层里游走穿行,然后万千道闪电突然同时劈下,将天空和大地一并照亮,轰隆,巨大的雷声使大地都为之颤抖。有几道闪电是从尹妮雅身旁劈下来的,闪电并没有伤害到她,但是刚才的景象就已经把她的整个小脸吓得煞白。
地面围观的人群只感觉耳边嗡嗡声不绝,如此震撼的景象虽然只是一瞬,却已深入所有人的脑海。
尹妮雅停在天空,在风中呆滞着。渐渐地,黑云散去,人群也散去,一切又迅速恢复如常。
齐幕去到尹妮雅跟前,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只想着拼命,还要多动动脑子。”
尹妮雅这才从呆滞中反应过来,她将长剑入鞘,低着头,拱手抱拳,虚心地说道:“谢谢!”
齐幕对尹妮雅的态度有些惊讶,他赞道:“果然是有女武神的风范。”
当然,虽然齐幕这次是好好耍了一次威风,但是过不了几分钟,必然是有天网的士兵来请他走一趟,思想教育,罚款什么的自然不必多说。
君舞抬头回望天空,诶?刚才不是要下雨的吗?怎么一下子又变回来了?
君舞没有再回去找桃泠她们,他因为菩呐咜的事还在烦恼,而且,已经过了这么久,想必桃泠她们已经回家了。
他想着:男人嘛,受点骗很正常,又没缺胳膊少腿儿,只可惜没能好好揍他一顿。这时候,他的肚子咕噜噜地响了起来,他咽了咽口水,心想,好饿啊,还是先回租住的酒店好好吃上一顿吧。他走了几步,又想到自己已经欠了海云家一大笔钱,再这么死皮赖脸地住下去,这钱怎么还?不如干脆就干回老本行,卖那个爆火烤猪。君舞二话不说,朝着天符城外的密林里跑去,一边跑一边用鼻子嗅着,追踪野猪的气味。
不久,君舞果然打到了野猪,剥皮去内脏,燃起篝火,搭起烤架,几个时辰下来,结果做出来的味道和上次的很不一样。他想,果然没有菩呐咜买来的那些香料做不出来那个味道,但是,为什么香料和做法我都给了乔胜,他也做不出来那个味道呢?这还是个令人困惑的谜题。
君舞痛快地啃完了那头野猪,辗转来到被他烧毁的城堡。这里的大门已经被人拆走了,屋里四壁皆黑,原本光滑的地板也铺上了厚厚的灰尘,水晶灯也不见了。君舞拾起没有完全烧完的柴薪,嗅了嗅,心中叹道,这木头好香啊。他恍然大悟,难怪乔胜有我给他的香料和做法也做不出来那个味道,原来主要的原因在这些很香的木柴。烧这种柴,卖这个猪肉的钱可能还不够买这些木头吧。君舞长叹了一口气,放弃了卖野猪肉营生的念头。
咚咚咚,安静的环境里忽然有人敲响了破烂的木门边。
“谁呀?随便进。”
屋外走进来一人,身材修长,穿着黑色贴身的衣衫,再看那张冷俊的脸,君舞奇怪了,他问道:“长鸦?你来找我干嘛?”
“你不是住在宾馆吗?怎么又跑到这里来了?”
“过来看看。”
“你的猪肉卖得如何?”
“我就卖过一次好吧?”
“那你身上还有钱吗?”
“我的钱袋掉了……”
“那还是算了吧!”长鸦转身就要走。
“哎,慢着,什么算了吧?说清楚。”
“我就是想跟你借点钱来花。”
“什么?”君舞十分惊讶:“你没有工资吗?”
“我们两个的工资在天网是最少的,根本不够花,完全不够。”
“我有工资?”
“嗯,是呀!”
君舞喜出望外:“找谁领工资?唐圣老么?”
“不是,要是唐圣老给我们发工资,那就不会是这么点了?其实主要也是因为我,我以前很不得天符城的人看好,所以他们给我的工资也就最少了。”
君舞欲哭无泪:“你不被别人看好,为什么我的工资也要跟着被拉低?”
“这已经成了我们的固定工资,给你涨了工资,那我的也会涨,但是他们不希望给我涨,所以你也就没有希望了。”
“别跟我说这些了,找谁拿工资?快带我去。”
“呃,实话跟你说,你的工资呢,因为你没有去取,所以我替你取出来了。”
君舞一把拍在长鸦肩上,高兴地道:“太棒了,快给我,你要借就借点给你。”
“但是……”长鸦酝酿了半天没有说话。
“但是什么,别‘但是’啊。我的钱,那可是我的救命钱啊!”
“我取出来,花完了。”
君舞的心咯噔一下,碎了:“什么!你竟然把我的钱给花光了?你把我的钱花光了,竟然还要来跟我借钱!”君舞急促地喘息着,无法平静。
“你别激动,我会还给你的。但是……”
“你还在但是,你这个混蛋……今天,咱们就把新仇旧账一起算!小爷我正愁没地方撒气呢!”君舞身上蓝色的灵气暴涨,变成了半人半绒魔的模样,他的赤瞳发出诡异的红光。
长鸦叹了一口气:“这下麻烦了……”
他俩这一闹,这房子那里还能完整地存在,只听见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声响,城堡到处被打出了大洞,砰地一声,长鸦被君舞一击冲破房顶,直直飞上天空,他才刚稳住身体停下来,君舞又突然闪到他的身后,一拳将他打了回去,长鸦的身体重重砸破房顶落到地上,这时,残缺的城堡也跟着轰然倒塌,荡起大量烟尘。好在这里比较偏僻,天符城的所有建筑物隔音效果也都不错,巨大的声响并没有引起太多注意,不然君舞被罚款的话,他只能去卖身了。
君舞从天上往下望去,他看见烟尘里有一团紫色的灵气,烟尘被风吹开,长鸦站在废墟之上,浑身灵气爆满。君舞从天上加速地坠落下来,像一颗陨石,他攥紧了拳头往长鸦的脸上揍去,然后又是轰地一声巨响,烟尘像波浪般被荡开吹飞,废墟中央激荡着紫色和蓝色的灵气,长鸦接住了君舞的这一重击。但是,他俩的手臂都同时骨折了……
长鸦的长发在灵气中飞舞,他道:“你先消停一下,是我不对。”
君舞站在废墟上,头上冒出冷汗,他自己也想不到这一击竟然把自己的骨头都震碎了,他以为长鸦毫发无损,却不知道长鸦也只是强作镇定。
君舞嘴上不饶人,他道:“这次就这么算了,算你运气好,我肚子饿了,改天再跟你打。”
君舞要走,长鸦叫道:“君舞,等一下,你想想,只要我们合作的话,还愁赚不到钱吗?”
当然,谈话时,两人都暗暗运起了灵气疗伤。
君舞一想,这家伙不是会很多法术吗?让他变点东西来卖不就可以赚外快了吗?君舞几乎看到了金币正在哗啦啦地从天空中散落下来,君舞假装面色凝重,他说道:“恩,我想好了,既然你会那么多法术,我饿了,你先变点东西来吃。”
长鸦右手一摊,一只烤鸡出现在他手中,他避过脸去:“喏!”
君舞接过来,看着那泛着油光的烤鸡直流口水,他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大口,吃到嘴里嚼了嚼,然后张嘴全都吐了出来:“呸呸!什么鬼东西,这哪里能吃啊?”
“要是我能变出好吃的东西,那我为什么还要花钱吃饭?”说着,长鸦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一声。
“天网议事堡不是有那么大一个食堂吗?”
“那是收费食堂,很贵的,而且我一整天都在外面跑,哪有时间总是在那里吃饭。”
君舞心头暗自庆幸,还好我是地球来的,唐圣老对我还是蛮优待的,我几乎都没什么工作量。
这时,却听得长鸦说道:“你先别急着庆幸,很快,你就要跟我一样忙了。”
“啊?为什么?”
“你现在完全有能力独当一面,难道还打算当个缩头乌龟?”
君舞无话可说,心道:反正我也要多修炼早点变强,有任务也好,只是不能经常见到桃泠了。
“听着,我们都有特殊的身份,我被人当作恶魔一般忌讳,而你是来自地球的人,在这个世界形单影只,我俩合作,再好不过。”
“你连变出个烤鸡都不能吃,跟你合作,有什么屁用?”
长鸦踏步走出废墟,对君舞说道:“就算我变出来的东西全都难吃,你也别小瞧我,跟我来!”
长鸦走到废墟外的空地上,面对着废墟,说道:“睁大眼睛好好看着。”说完,他身上紫色的灵气大盛。
君舞在他身后抱着双手,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忽然,地面轻微地颤动起来,就在君舞的眼前,灵气缠绕中,一座高大的石头宫殿在废墟上拔地而起,宫殿呈三层,看起来十分有气势。
君舞看着那宫殿惊呆了,心中暗自感叹,我的天!
君舞跑过去,看着气势恢宏的宫殿,眼睛里放出精光,他只顾着瞧宫殿,头也不回地对长鸦说:“你有这能耐,竟然还混不到一口饭吃,也真的算是奇葩了。”
长鸦久久没有说话,君舞有些奇怪,转眼一看,长鸦已经翻着白眼倒在地上,嘴角有些泡沫,不知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晕倒了。
君舞将自己的灵气输送进长鸦的身体,长鸦经灵气调理,渐渐转醒过来。
他起身看了看旁边巨大的宫殿,问道:“怎么样?合作吗?”
君舞点点头,感觉这是抱稳了一块金砖:“合作愉快!”
两人不约而同地伸出右手,很潇洒,很干脆地对击一掌然后紧紧握住,然后两人都听见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两人刚刚恢复了一些的骨头又再次碎裂了。
他们的眉毛都在抽搐跳动,明明很疼,却还是装作没事的样子。
“喂,长鸦,是不是你的骨头断了?”
“我……我,呃,你的不也是断了么……”
君舞突然来了兴致,他随口念道:“断骨为誓,你我兄弟,祸福同享,永不相叛!”
长鸦听完怔了一下,他不知道君舞是不是认真的,但是他已经将这一番话当真了,他重复君舞的话道:“断骨为誓,你我兄弟,祸福同享,永不相叛!”
君舞说出这几句话后自己都感到惊讶:“我竟然顺口就念出来了,我语文是不是特别厉害?”
“……”长鸦无言,因为君舞这句吐槽把刚才认真的气氛全毁了。
其实,在长鸦来找君舞之前,唐起风找长鸦谈了一些话。他要长鸦接近君舞,把君舞正式拉进天符城的阵营,让君舞的力量发挥起应该有的作用,所以长鸦就想了这样的一个办法。他的确把君舞没有领过的工资领走了,但是他根本一分钱都没有花。还有一件真实且残酷的事实是,他们俩的工资情况确实如长鸦所说。
凌羽城上空的雨依然在下,美镰湖边景色怡人,凌羽城中,将士们在举办宴席,但是不同的是,这次举办宴席的是战神魔天的军队。
露天的城墙上,穿着黄金甲的将士们开怀畅饮,一个将军端着一大碗酒走到魔天跟前,他亮着嗓音说道:“来,兄弟伙都来敬我们的战神,魔天!”
说罢,席上的众人起身,都端着一大碗烈酒,准备与魔天一起一饮而尽。就在此时,一个黑色的影子和雨点一起降落在城墙上,在宴席的场地中央,在他身旁的士兵被吓得屁滚尿流。众将士赶紧舍去酒碗拿出身边的武器,酒碗纷纷掉落在地,叮叮当当砸成碎片。
一个不怕死的将军上前怒喝道:“是谁?胆敢闯入战神魔天的领地,不想活了吗?”
魔天早就醉了七分,眼前朦朦胧胧看见一个黑色的人影,戴着黑色的罩帽,十分神秘,他摇摇晃晃走上前,看见那绣金罩袍,顿时认出了是谁:“哈!原来是我兄弟,哈哈哈!”他一挥手:“你们紧张什么,都他&妈给我把家伙收起来。这是死神,死神夏冬,你们不认得吗?”
他走到那人跟前,揪着那人的衣袍,醉言道:“夏冬兄弟,今儿咱们来好好喝一场,顺便啊,嘿嘿嘿!给我说说上次掳去的那小美妞,兄弟你可还玩得尽兴?”
夏冬一手捏住魔天的咽喉,将他举在空中,眼里只有冷漠杀意,他道:“我为死神,只为勾魂索命!”
这时四周的将士又都将武器拿了出来,对准了夏冬。气氛安静又十分紧张,所有人都像凝固了似的,此刻,只有眼前细密的雨线是自由的。
魔天被捏了咽喉,喝下去的酒立刻就化作了冷汗,酒醒了三分,他喝令道:“你们都给我退下,把家伙收起来,都收起来,妈&的!”然后他又好言好语地对夏冬说道:“兄弟,有话好好说,别闹脾气,先放我下来。”
绣金罩帽下,夏冬俊秀的脸冷冷地,没有一丝温度,眼神中更是充满了冰冷的寒意。他将魔天放下,问道:“凌羽城守卫军余党在哪?”
“这群家伙真他&妈的狡猾,他们躲在凌羽城地下,挖了弯弯曲曲的一大堆洞,时不时就他&妈出来闹一场,搞得我们觉都睡不好,他&妈&的。”
夏冬听完,化作灵体,穿透城墙遁入了地下。
魔天嚷嚷着:“哎,兄弟别急啊,喝一个再走啊!”此时夏冬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魔天随手拿起桌边的一碗酒,揉着被捏红的脖子,嘀咕道:“怎么没过多久,变得这么认真起来了。”他一口将碗中烈酒喝了干净,嚎着嗓门说道:“诶诶诶,兄弟们都接着喝酒,都别给我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