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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濒死
两人沉默着走了一会,迷雾中幽怨的声音渐渐小了,而另一种悉悉索索的声音从四面传来。
“小心,要来了。”长鸦用灵气对君舞说。
两人背对着背缓缓潜行,君舞用赤瞳尽力地捕捉着周围的细微变化。
君舞用灵气回应道:“既然被盯上了,干脆就打一场。”
“不,他不会出来的,我们两个联手,他硬拼拼不过,所以他在找机会。”
“那不如,我们就给他一个机会。”君舞说完,化作绒魔,一转眼就消失了。长鸦都没来得及阻止,但是也只好放任他去,要拦也拦不住,毕竟他知道君舞也不是吃素的。
君舞和长鸦都隐匿了灵气,菩呐咜要找到他们也只有靠普通的视觉和听觉,所以这是公平的狩猎,只是猎物和猎人暂时还没有区分。
君舞在枫林里灵巧地绕来绕去,一会儿变成荆棘草,一会隐身,一会又变成绒魔。他窜上高高的树梢,看见树冠下面浓浓的雾海,浩无边际,远方,有一条美丽的彩虹架在雾海之上,就算这雾海之间遍布荆棘,可是这里仍然那么地安静、安详,仿若仙境,君舞刚才的不爽全都一扫而光。
他没有久留,他从树冠的尖刺间敏捷地跳下来,再次沉入黑暗的深林里,那些被他抓过的树枝轻轻地摇晃,搅着浓雾越拌越浓。
长鸦独行在黑暗中,他悄悄躲过了一群缠绕着黑雾的窃灵魔,除了窃灵魔婴儿般诡异的哭喊之外,耳边悉悉索索的声音始终不断,好像那声音随时都跟着他行走一样。
突然,长鸦感觉后面有寒意侵袭,迅速从腰间拔出魔剑,顺势挥舞,挥至一半,猛然间看见是君舞,赶紧止住手中短刃,此时冰冷的剑锋上已有一滴腥红血液,君舞长长舒了一口气,心说好险,差点就被割喉了。
长鸦一看,君舞的双手捏着一条碗口粗细的白蛇,那蛇张着大口,扭曲挣扎,长长的蛇身缠上君舞的手臂和脚。
“好险!我刚走过来,就看见这蛇要偷袭你,所以赶紧把它抓住了。”
长鸦收剑入鞘,冷冷地说道:“以后别在我旁边这么无声无息的,容易死。”说完,他往旁边头也不回地走了,并暗中使用了窃心术,窥探旁边的君舞,但他发现这个君舞并没有什么问题。
长鸦的头脑自然是十分灵活的,他想:如果这个君舞不是真的,那么,我就是陷入了菩呐咜的幻术里。
这时,他听见君舞对他说道:“长鸦,等等,我刚才在那边发现了一些线索。”
长鸦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问道:“什么线索?”
“你跟我来。”说完,君舞将手中白蛇的蛇头一把扭下,扔在一边,又把缠在自己身上的蛇身扯下来,随手扔到了远处。
长鸦跟着他走了几步,趁他没有防备,一剑插进了他的脊骨,君舞顿时燃烧起来,然后迅速化成无数燃烧的小蛇四处逃散。
巧合的是,这一幕正好被树上真正的君舞给撞见了,君舞跳下树,疑惑地问道:“长鸦,你怎么知道那不是我?”
“反正受这一剑你也死不了,有什么好犹豫的?”
“……”君舞脸都青了,他道:“你这家伙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长鸦问道:“如果我没有杀掉他,你会出现在我面前吗?”
“不会。”
“那就对了,那就是我杀掉他的理由。”
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发生长鸦杀掉那个君舞,真实的君舞不会出现在长鸦的面前,所以杀掉的那个君舞一定是假的,因为他出现在长鸦面前了。另外,是君舞自己提出要分开走,给菩呐咜创造一个机会,而那个假的君舞违背了君舞的这个想法。
君舞细思,这才明白,他对长鸦说道:“长鸦,你这人除了说话不好听,其实还是很聪明的。”
“君舞,你是期待我会向你道歉吗?”
“那倒不必。”
“你不够成熟,所以你生气也好,恨我也罢,有些话,该说的我还是要严肃地说。”
君舞听了,心里倍感抚慰,他感觉长鸦就像一个哥哥一样。君舞道:“我早就不生气了,我这人气消得快,要是有什么毛病你随便说。”
长鸦冷俊的脸上竟然有一丝笑意:“我们分开走,遇到危险用灵气求助。这枫林里已经变得很不寻常,不知道有些什么妖魔鬼怪,不到迫不得已不要释放出大量的灵气,免得将恶魔引来。”
“嗯,知道了。”君舞化作绒魔,很快消失在长鸦的视线中。
君舞在潮湿的迷雾中潜行,他的绒魔毛发有一些防水的作用,所以身上暂时没有被湿透,地面铺满了厚厚的枯叶,枯叶上长满了青苔,偶尔能看见一些自身发出荧光的植物。君舞跳到一块大石头上,嗅了嗅,突然,他感觉脚下的石头好像活了起来,那石头驮着君舞在移动,迷雾里,君舞听见魔兽的咆哮,接着,他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渐渐向他逼近。
突然,迷雾里猛地冲出一只大头怪,整个头占了身体的三分之二,头上长着好多只恐怖的眼睛,头顶有一个尖锐的大角,头的下方还有两只粗壮的脚,那脚上长满了恶心的黑毛。大头怪猛地一下撞在石头恶魔的身上,一阵激荡,君舞从那大石头上滚落下来。
君舞小小的绒魔身躯轻巧落地,他叹道:“这些鬼东西好厉害。”他想要悄悄离开打斗现场,一抬脚,却被一个白色的东西绊了一下,那白色的东西一下子缠上了君舞的绒魔身躯,把他裹了个严实,原来是一条白色的大蛇。
君舞的骨头被勒得噼啪作响,白色的大蛇大口一张,欲将君舞整个吞进肚子。千钧一发,只见蓝色的光影一闪,那大蛇的脖子渐渐裂开,吐着蛇信的头掉落在地上,血液喷得君舞全身都是。君舞蓝色的大尾巴挥了两下,将沾染的血液甩掉。原来刚才千钧一发之时,君舞瞬间将尾巴凝成大刀挥斩,这才避免了被白蛇吞掉的尴尬。
他的赤瞳非常平静,绒魔的小脸上也没有一丝慌乱,好像做出这种反应是很平常的事一样。尽管没了蛇头,那蛇身仍然紧紧勒住君舞不放,白色的蛇头落地,竟然原地化为另一条白蛇,它气势汹汹地向君舞的脚爬来,君舞用尾巴凝成大刀再次挥斩,又将它斩作了好几段。只见那些斩断的躯体又变成更小的蛇,还是拼了命地要来袭击君舞。这时候一块巨石滚了过来,那些小蛇在沉重压力下被碾作肉末,紧跟着,先前和巨石怪打斗的大头鬼冲向被蛇身缠住的君舞,它并不是用撞击的姿势冲过来,而是张开了长满獠牙的大口,它打算将君舞和缠着君舞的蛇身一起吃掉。
君舞丝毫不乱,他迅速地挥舞大刀状的尾巴扫斩,击打在大头鬼的巨大脑袋上,每一次都是重击,发出当当的碰撞声,但是这些攻击却只是将它击退,并没有造成伤害,看来这个怪物和以前对阵过的六臂魔猿一样,会使用灵气护住身体。
君舞绒魔的状态对战那大头鬼十分不利,而且,他也没必要招惹任务之外的麻烦事,跟这些魔兽耗费时间实在没有必要,君舞使用尾巴快速挥斩,缠绕的蛇身顿时变成了好几段,然后他灵巧移动,快速遁走。
虽然甩掉了那些恶魔,但是,不管君舞怎么远离,白蛇悉悉索索的声音还是不断,让人听着十分心烦。他晃了晃脑袋,一看四周,迷雾中可见的范围内,密密麻麻的大蛇像洪水一样蔓延而来,君舞赶紧逃上树,他抬眼一看,却看见树上也缠着数不清的白蛇,它们都张着血红的嘴,吐着鲜红的蛇信。
君舞上下都没有路,只好飞在空中,由于这枫林下面十分黑暗,视线很短,君舞也只有小心翼翼地缓慢飞行,稍微快一点就有可能撞上藏在雾中的大树或者其他的什么妖魔鬼怪。那些蛇不断地从树上掉下来或者倒挂下来,君舞都不管,只是一一闪避开。
不知道飞了多久,不论君舞飞到哪里,映入眼睑的,全都是白色的蛇,大大小小的都有,烦人的声音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黑暗,迷雾,无数的白蛇,这些就足以让人绝望,但是君舞不断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他知道,自己一定是陷入了菩呐咜设计好的幻术,只是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除。
“君舞,你陷入菩呐咜的幻术里面了,快抓住我!”关键时刻,长鸦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君舞抬头,只见长鸦挥舞着魔剑,从树上飞下来,穿过白蛇重重的包围,紫色的剑光中,无数白蛇被斩做几断,焚为灰烬。他向君舞伸出了援手:“抓住我,我输送灵气帮你解除幻术。”
君舞变为人形,抓住了长鸦的手,可是,他却看见长鸦嘴角有一丝诡异的笑,然后,魔剑贯穿了君舞的身体。
“你……不是长鸦。”君舞的瞳孔骤然收缩,无数的白蛇消失了,魔剑从君舞的胸口被拔出来,血液喷洒,剧痛占据了君舞的每一条神经。
那魔剑从银白色的剑身变成了一把金色的单刃直刀,长鸦也慢慢变成了光头的菩呐咜。
君舞痛苦地喘息着,剧烈的疼痛感使他无法集中精力来聚集灵气,所以他已经无法施展治愈术来疗伤,他沉入迷雾,倒在长满青苔的枯叶上。
“啧啧啧,真傻,然君舞,你又被我骗了,连我布下的低级幻术都破解不了,你还真是弱啊。”菩呐咜从白雾中缓缓降下。
君舞没有放弃,他还是不断地努力尝试聚集灵气,几次尝试之后,他终于成功施展了治愈术,可是没有任何治疗效果。
“别傻了,我手中的刀是诅咒之刃,鬼爪金刀,用它造成的伤害是不能被灵气治愈的,你所有治疗的灵气都会从你的伤口传送给这把刀,然后为我所用。”菩呐咜从神力空间提取出另一件法宝,那是一面八卦镜,他道:“虽然在天符城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但是在黑市,还是淘到了不错的东西。”
突然,几支冰锥从四面的迷雾中飞来,菩呐咜一惊,撑起了强力结界护体。砰砰砰几声,冰锥撞上结界,相继碎裂,菩呐咜的结界在承受了这几下重击之后,也变得很脆弱。
紧接着,迷雾中飞出一道黑影,一把缠绕着烈焰的魔剑刺上结界,结界砰地一下崩碎了,菩呐咜慌忙闪身后撤,但右臂还是被魔剑划伤,火焰在他的伤口上燃烧了一下,随即熄灭了,只有鲜血还在流淌。
周围的灵气渐渐聚拢,他的伤口在周围灵气的滋养下渐渐恢复。
长鸦朝君舞大喊:“君舞,快逃!”
转眼,菩呐咜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菩呐咜道:“在这枫林里打斗,其实就是徒劳,当然,有我手里这把刀就另当别论了。”
长鸦立刻意识到,穿越法器遗留的强大灵气能源能够催生出这巨大的枫林,所以对于普通的战斗伤害,只要聚集周围的灵气很快就能恢复,除非重创或者一击毙命,才能将对手杀死。
长鸦再看君舞,只见君舞已经失血过多昏迷过去,胸口处还有血液不断流出,情况非常危险。
长鸦没有多想,他跑到君舞旁边将君舞扶起,然后将自己的灵气汹涌地灌注进君舞的身体内,他知道鬼爪金刀的伤害不能治愈,所以他控制灵气给君舞造血。
君舞剧烈地一声咳嗽,苏醒过来,他感觉到嘴里全是血腥味,剧痛还是持续着,当他再看自己的胸口,只见自己的血液像泉水一样不断地涌出来。
君舞惊讶地问道:“我的血,我的血怎么这么多?”
“别废话!”长鸦扶着君舞在迷雾中飞快地逃跑。
“我是不是又中了幻术?为什么我流了这么多血还没有死?”
“我在输送灵气给你造血,你最好快点恢复过来,不然我们今天就死在这了。”
“菩呐咜那混蛋呢?”
长鸦气喘吁吁地道:“这样整死我们的好机会,你觉得他会放过吗?”
君舞回头一看,雾气中,隐约可以看到菩呐咜站在一条白色的大蛇头上,气势汹汹地追赶上来。
君舞转回头来,只见眼前的白雾中挂满了白色的蛇,长鸦扶着君舞左闪右避,显然长鸦也看见了这些蛇,这应该不是幻术。君舞又回头看了一下后面,菩呐咜和那白色大蛇忽然不见了。
长鸦停了下来,君舞和长鸦处在无数白蛇的中央,还有无数的白蛇正在从四面八方袭来。长鸦施展净化之术,紫色灵气从他身上荡开,他再看时,这些白蛇竟然全部都还在,也就是说,这些蛇不是菩呐咜的幻术,而是真实存在的,那些白蛇转眼就到,长鸦催动紫色灵气,在他的灵气外围,忽然生出一团烈焰,那烈焰将君舞和长鸦包围,袭来的蛇全都被烧死,然后消失了。
突然,天空降下一个八卦阵的虚影,那虚影映在地面上,里面的图文旋转着。光透不过幽暗深林,所以这并不是光的虚影,而是灵气的虚影,长鸦一惊:“糟了!这是八卦琉璃镜。”话才说完,八卦阵消失的瞬间,长鸦和君舞也一起消失了。
菩呐咜看着手中的八卦琉璃镜,说道:“你们想错了,我不一定要杀你们,只是要拿你们当谈判的筹码而已。”
碧露城中神王大殿外,一个身上穿着破烂绣金罩袍的神秘人匆匆走来,一个护卫看情况不对,想要上前拦截,另一个护卫赶紧拦住他,低声道:“喂喂!你不想活啦!那是死神!传说他只用了一击就把神殿毁了几十座,而且还误杀了光之神。”
那护卫咽了咽口水,乖乖退回原位。
夏冬走进神王殿,此时还有几个神明在里面朝拜,修妄在王座上,用红色的灵气手呆呆撑着脑袋。
众神见夏冬前来,都默默退开,夏冬一挥手,从神力空间甩出几百颗脑袋,血液溅染在干净的大殿。众神看见那些血淋淋的头颅,都为之一惊。夏冬道:“你要的都在这了,放了皇炎羽末!”
王座旁边的天未老怒声道:“大胆!竟然敢对神王不敬,来人呐,将他抓起来。”
殿上众神一听,目中精光大盛,身上显出五颜六色的灵气,雷电在他们身上噼啪作响。
“退下!”修妄淡淡吐出的两个字,却让殿前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陛下,死神猖狂,纵容不得啊!”天未老语重心长地说。
天不老也上前劝导:“陛下,死神夏冬策反,又对神王不敬,该受神罚。”
修妄摆手,二人只好识相地乖乖退回到后面。修妄起身,缓缓走向夏冬。
他站在夏冬的面前,看着罩袍下夏冬的眼睛,那冰冷的眼神似乎可以让空气也凝结成冰。
“干得好!”修妄嘴角微翘,他转过身,一挥手,将一地血淋淋的人头收入神力空间,说道:“皇炎羽末已经在你的神殿内了,去拿你的奖赏吧!”
夏冬默默走出大殿,左右众神都对他怒目而视,可他表情漠然,根本就不屑瞧他们一眼。
他匆匆来到自己的神殿,远远就望见一个女孩守在门外,看那一身红色美艳的华服,还有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夏冬知道那就是美神令狐零。
夏冬看见她,没有主动打招呼,只是默默地走到房门前,打算开门进屋。他的手已经触碰到大门的边角,这时令狐零忽然对他说道:“神王陛下让我守在这里等你回来,你就没有一句话想跟我说吗?”
“我是天符城的叛徒,现在也是碧露城的叛徒,你效忠修妄,我却要杀修妄,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沉默一会,夏冬要走,令狐零又说道:“别活得那么绝望。”说完,令狐零召唤出白鹿,默默地离去。
夏冬揭开罩帽,文雅清秀的脸显露出来,修妄对他造成的雷电伤害已经完全好了。他推开神殿大门,一股魅惑的香气扑面而来,神殿内挂满了半透明的红色轻纱,透过轻纱可以看见好几个裸&露的女人正摆着妖艳的姿势,诱人心神。两个全身裸&露的女人上前来,轻轻地将门关上,然后挽住夏冬的手腕,将他拉进那犹如繁花盛开的红色之中。
她们主动地上前来,亲吻他的脸,撕扯着他的衣服。夏冬推开她们,冷冷地说道:“都给我出去。”
然而,那些女人却并不怕他。有人上前来亲吻他的脖子,把手伸进他的衣服。
“我不想杀你们!”夏冬漠然地说着,身上已经缠绕着白色的灵气。
“那又怎样呢?反正我们出去也要死,倒不如死在你的手里干脆。”
夏冬又道:“我不介意手里多残害几条人命!”
夏冬说着就要动手,却听皇炎羽末的声音制止道:“等一下!别杀她们。”
夏冬平静下来,却不见皇炎羽末的身影。
“羽末,你在哪?”夏冬推开眼前的**,要去找皇炎羽末。
“你别过来,不准你过来。”皇炎羽末言语中带着慌张。那些**自觉地站在一边,沉默不语。
夏冬止步,他想到皇炎羽末应该也是被这群女人脱光了衣服,所以不好见他,夏冬问:“你没事吧?”
“我没事。”皇炎羽末回应道,然后她接着问道:“你去过凌羽城了吗?”
夏冬迟疑了一会,回答道:“去过了。”
“你去做了什么?”皇炎羽末的声音略带哭腔,因为她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杀人……”夏冬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神殿里只有皇炎羽末的啜泣,她哭道:“你是背负着你的天命来的,可是为什么?你要背弃自己的信仰,去为修妄杀人?”
夏冬的心一下子揪痛起来,他要怎么告诉她,他喜欢她,他是为了她才为修妄杀人。这是他自己的罪,他只想自己承受。
皇炎羽末一边像个孩子一般地哭着,一边恨恨地对夏冬说道:“我想杀你,你告诉我,我要怎么才能杀死你。”
夏冬低着头,一脸的漠然,沉默一会,他平静地说道:“用刀剑,刺进我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