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源丰客栈,娄一薄刚刚将熬制好的药喝了下去,此刻正打坐运功。
房门外,李凌风靠墙而站,双眼监视着四周,心里想着刚才娄一薄说过的话。
“小兄弟,一会儿我喝完药,将运功逼毒,这是治疗此伤最关键的时候。当我运功时,绝对不能分心,任何的声音也许都会让我毒气攻心。所以我需要你守在门口,不得让任何人打扰我。”
“好的。”李凌风干脆的回答道。此刻他和娄一薄就是命运共同体,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
站在门外,看着天色渐暗,李凌风感到异常的无聊。忽然想起今天在密室找到的布卷,索性拿出来看了起来。
布卷长三尺,宽一尺,上面的字李凌风一个也不认识,这根本就不是中原的文字。幸好上面还有一些图画,李凌风饶有兴趣的看了起来。
开篇第一幅画,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蝉。蝉为黑色,长着两对透明的翅膀,翅膀上是细细的纹路。李凌风看着被清楚勾勒出来的纹路,不禁暗暗赞叹作者的画功了得。:
从第二幅开始到最后一共二十多幅画,基本上都是人体穴位经络图。从第一幅的密密麻麻详细的描绘,越往后经络穴位越少,到最后什么都没有了,只是几个简单的人体姿势。因为李凌风对奇经八脉和穴位一窍不通,所以兴趣也就淡了下来。
将布卷收好放入怀里,李凌风心想,不知道这是不是汉极图,如果是,这到底是什么?武功秘籍吗?但是上面的字又不是中原文字,而且图画中也没有武功招式。李凌风摇了摇头心想,一会儿问问娄一薄汉极图到底是什么?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屋里传出了娄一薄有气无力的声音“小兄弟进来吧。”
李凌风推门而入,发现娄一薄此刻全身已被汗水浸透,虽然声音微弱,但是精神状态很好。
“你没事吧?”
“没事,第一次逼毒内力会耗损严重点。以后一次会比一次轻,时间也会越来越短。”顿了一下娄一薄又说道“你叫小二准备一桶洗澡水,我要清洗一下。”“恩。”李凌风答应了一声便出了门。
当李凌风正准备下楼时,忽然听到楼下大堂传来一个声音“掌柜的,有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住在几号房?”
“请问各位大爷是哪里的。”
“你眼睛瞎了!不认识大爷们是中远镖局的!你要是再废话,老子就把你这店拆了!”
“是是是,那个少年住在二楼天字一号房。”
“以后招子放亮点!兄弟们,我们上去。”
李凌风听到这,赶忙往回走。
“中远镖局的人找来了。”李凌风急切的对着坐在床上正闭目养神的娄一薄喊道。
听到这句话,娄一薄直接从床上跃了下来,边拿包裹边对李凌风说道“快过来,从窗户走。”
李凌风不敢犹豫,赶忙走到窗户边。此时门外响起了零乱的脚步声。
娄一薄一脚将窗户踢开,单手抓住李凌风的衣领,直接跳了下去。作为一个江湖大盗,娄一薄每住一个地方,必先观察好退路。此间房子的窗户外,就是一条小巷,而且距离地面也不高。
李凌风刚一落地,就感觉腿一软,要往地上摔,幸亏娄一薄拉着他的衣领将他提起。
“往巷子深处走!”娄一薄喊道,还没等他们走出两步,昏暗的月光下已经有一人跳了下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呦,原来是两个人啊。”说话间,又有几条人影跳了下来,将他们的前后路团团围住。
娄一薄知道大战是避免不了了,余光一扫对方有七个人,若放在平时根本不会看在眼里,但是此刻自己身中毒砂掌,又刚刚运功逼毒,身体还很虚弱。没办法,只能先出手,然后找机会逃走,至于少年,自谋多幅吧。
想到这,单手将黑刀抽出向前方的人砍去。那人吓了一跳,心想怎么一句话不说就动手,连忙往旁边闪躲。而黑刀却没有向他追去,而是半路一个回转,向身后冲过来的人头上砍去。
“扑哧”一声,身后那人的头被砍成了两半。众人被吓了一大跳,齐齐往后退了退。
“娄一薄,他是娄一薄。”不知谁喊了一句。众人一下沸腾了。
先前跳下的那人舞了舞手里的刀道:“兄弟们,杀了他,向总镖头请功!”
“对,杀了他,领赏。”“杀了他……”周围的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喊道。
此刻的娄一薄心里愤怒到了极点,自己何曾这么落魄过,竟然被一些阿猫阿狗随意侮辱。手中的黑刀带着愤怒砍向众人。
李凌风此刻是矛盾的,难过的。他没见过杀人,更没见过死人。但是就在刚刚,就在他眼前,一个大活人的头被砍成两半,当热乎乎的脑浆溅在他脸上的时候,他吐了,吐的稀里哗啦。这就是江湖,自己要为上官家报仇的江湖。这些人不是来找自己的吗?但是此刻竟然没人再去注意他,是的,因为他们发现了更大的利益。
娄一薄一把黑刀耍的神出鬼没,虽然他感觉自己的内力已经快耗尽,但是手上却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他要把这些杂碎都送去地狱。
当李凌风的思想重回大脑时,娄一薄的身边只剩下两人。看着娄一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李凌风明白自己应该做点什么,娄一薄绝对不能死去。
悄悄的将地上一把死人的刀握在手里,然后迅速起身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其中一个人抛去。
那人反应也是极快,刀背瞬间已经挡向飞刀。就在这此时,娄一薄已经抓住了机会,黑光一闪,刀尖已经刺穿了那人的咽喉。李凌风看到后一阵欣喜。
最后剩下的一个人,也是先前第一个跳下来的人。月光下,只见此人牙齿打颤,握刀的手,松了紧,紧了又松,最后一咬牙将刀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双腿跪在了地上。接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娄大爷,我错了,我只是个小喽啰,你放过我吧。”
“不许哭!看你他娘的这副熊样,刚才要杀我的气势到哪里去了?别说我不给你活路,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要是你敢骗我,我就送你去和这些人作伴。”说完将手中的黑刀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