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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主猛按喇叭,破口大骂,说你找死啊,找死别站这儿,撞死你脏了我的车。
那保安以为我吓傻了,把我拉到了边上:“小伙子,有什么想不开的啊?刚刚那车猛按喇叭你听不见啊?”
我摇头,我的确没有听见。
保安见我很瘦弱,人也有点傻,以为我吃多了,他看着我,在我眼睛前面挥了挥手,你刚刚盯着地上干啥?
我惊恐地问他:“你刚刚有没有在这里看到一个小女孩儿?”
那保安四五十岁了,有点秃顶,看神经病似的看着我:“原来是个傻子,这哪有什么小女孩,哦对了,前两天这里撞死一个小女孩,你见鬼了吧?这大白天的”
那保安骂骂咧咧的,我的心却如坠冰窖。
因为我又看到了那小女孩,正蹲在我面前玩气球。
只是这次我看见的她有些不一样,她的身体被碾的血肉模糊,脖子和身体只有一层皮还连着,半个脸颊都烂了,好大一个血洞。
她伸出手给我,叔叔,气球……
我吓坏了,落荒而逃,连忙跑了几步,差点摔倒。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郭易见我这模样,哈哈大笑。
我摸了摸额上的冷汗,郭易告诉我,其实我们做阴阳先生是可以赚钱的,比较来钱快的是帮人驱邪捉鬼,所以我要好好学一下那本《茅山鬼术》,这样他去捉鬼的时候能助他一臂之力。
我点点头,将这本《茅山鬼术》好好揣在了兜里。
很快,我们就在不远处找到了六叔,原来是一个饭店的老板请他来的,说他店里晚上老是丢东西,监控却什么都看不到,怀疑是闹鬼了,请六叔去帮忙看看。
是一个很大的饭店,两层楼,地处市中心的一个繁华路段,周围全都是商业区,找个吃饭的地方很困难,唯独他这一家饭店。
六叔和那老板一直在说话,我和郭易便在周围转悠,看了看大门,郭易就皱着眉说,这地方好奇怪,我小声问他怎么了?
郭易摇摇头没说什么,然后让我跟着一起进去。
饭店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有点秃顶,一脸的横肉,脸上油腻腻的,见我们进来了,他连忙迎上来,听六叔说我们是他徒弟,眼神也不一样了。
我们都没说话,他就殷勤的发烟,然后招呼服务员给我们倒茶。
店里很大,装修的也不错,这时候正是饭点,但里面除了我们冷冷清清的没别人,服务员也只有两个,蔫兮兮的拖了半天才给我们上了茶。
这下不光是郭易了,就连我也觉得奇怪,外面车水马龙的许多人,店里一点生意都没有,是不是太过反常了?
不过,六叔似乎不在意,和这个老板一直在说话。
老板脸色很不好,呵斥了那服务员两声,陪着笑给我们讲起了他店里最近发生的怪事。
这老板姓陈,他说他的店以前生意特别好,每天都营业到好晚,最辉煌的时候把周围几家饭店搞的开不下去,最后纷纷转了行,现在只剩下他这一家了。
刚开始的时候他这里生意还很不错,谁知道就在一个月前,生意忽然就开始走下坡路,饭点也没生意,店里天天冷清的开不了锅,各种促销降价活动全都搞过,就差免费送饭给别人吃了,就这样都没人踏入他家店的门槛。
他怀疑是有人搞鬼弄他,而且最近他店里晚上老是出事,东西不是被砸就是丢了,很古怪,像是闹鬼,他觉得必须请个师父看一看,在网上看到别人说茅师父很灵,就请了我们。
我朝着门口一看,确实是,门外好多人,但没人朝这店里走。
好奇怪,但我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陈老板苦着脸,生意不好是一个方面,最吓人的是晚上闹……闹鬼。
郭易问:“怎么闹鬼?”
陈老板说的冷汗淋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开始给我们讲起这个诡异的闹鬼事件。
他店里每天都有两个服务员睡在店里守夜,守夜时店门都是关着的,他们睡在员工休息室,很安全,可就在一个月前,发生了一件怪事。
一个员工晚上起来上厕所,听见厨房后堂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好像有人在吃东西。
那员工觉得奇怪,以为有人在偷吃东西,就跑去后堂看了一眼。
我说:“会不会是老鼠?”
老陈脸上的肥肉一个哆嗦,说:“是老鼠倒好,至少能看到,关键是……关键是那东西它看不见!”
“我们后堂一直是有监控的,因为怕员工偷吃菜品,那员工觉得是有小偷进来了,于是他就拉开了灯,仔细检查,把所有地方查了一遍,发现厨师备的菜被吃的一片狼藉,却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不知道是被什么吃的,怪不怪?”
“什么都没有?”郭易问。
“没有,什么都没有,后来我仔细的看了监控,的确什么都没发现,那些菜就像,就像是被鬼吃的……”陈老板说的时候一直在发抖。
我见他害怕的很,问他:“你怎么能确定一定是鬼?”
陈老板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定了定神,道:“因为那段时间生意很不好,店里丢了东西我特别恼火,于是我决定重罚值班的员工,我当时以为是他们监守自盗,可是查了监控,又什么都没有,我隐约觉得奇怪,心想是不是有人在搞我,所以第二天晚上,我就住在了员工室”
“发生了什么?”我问。
陈老板脸色很不好看,将他的脚踝伸出来,然后掀起裤子,让我自己看。
他的脚踝上好大一个伤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啃噬的,已经结疤了,他指着那伤口道:“看到了吧?这就是那天晚上鬼给我留下的”
郭易也看了看他的脚踝,问:“这是鬼咬的?”
陈老板带着哭腔:“茅师父啊,这不是鬼咬的,这是我自己咬的啊!”
“你自己咬的?”这下我觉得陈老板是不是被鬼吓糊涂了。
六叔听的也眯起了眼,不过他一直在吃桌子上的花生米,没吱声,看样子是准备让我和郭易解决这事儿了。
陈老板重重地点头:“说出来你们肯定不相信,这伤的确是那天晚上我自己咬的,搞得现在我都不敢在店里多呆”
说着他心有余悸地看了看周围。
郭易沉吟了一下,说:“具体点讲,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