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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叽睁开眼的时候,姜终古还是趴在她的身上,只不过姜终古的头发已经披散开了,身上多了一层被子,右手紧紧揽住南叽的腰。
南叽感到他身上有一个地方顶着她,南叽脸红了,转念一想,宦官不都是阉人?
南叽觉得反正自己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干,就让他趴在她身上,脑中不断思考。
她失忆了,但出于身体的本能,很多事情她还知道,还会。她受到了他的庇护,她能言正理顺的将时间折腾的鸡飞狗跳。
她对这个世界不熟悉,也不知道这里的规则,她必须得让自己活下去。
她似乎是来寻找什么的,但是她也并不知道她要寻找些什么。
她也确定,她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她融不进去?
“干什么呢?”姜终古醒了,一转身平躺在床榻之上,顺手将南叽揽到自己怀里。
南叽趴到姜终古怀里,起先是被姜终古突然醒来,吓了一跳,后来又是被姜终古的炙热之处顶到了,脸颊蓦地一红。
老脸一红……(? ̄??? ̄??)
姜终古根本没有发现,只是觉得,自己身体对南叽起反应了,很剧烈的那种,而且现在在床榻上……
南叽发现姜终古又走神了,而且那笑明显是邪笑。
“你不是宦官嘛,怎么有******南叽学着姜终古一转身,平躺在床榻上。
床榻够大,还是经得起两个人躺的,也经得起折腾。
“谁说宦官必须是阉人?”姜终古望向床帐顶,眼睛失去了聚焦,他在回忆以前的事情,但他没有将那段事情说出来。
南叽坐了起来,下床,抚平皱皱巴巴的衣服,向屋外走去,“不想说就闭嘴,你看你到底说什么了,一堆废话。”
姜终古没有理会她,她嫌他烦,那他就闭嘴呗。姜终古侧过身子,继续睡觉。
南叽回到醒来时的屋子,发现一开始看上去极大的屋子,和姜终古府邸其他屋子一对比,真的挺小的。
南叽坐在那屋子前的台阶上,凝望着天空,发现天空在此时有点凝重、灰暗。
“我来了。”那日的那个少年,江云帛从房梁上跳下来,坐到她身边。
又把南叽吓了一跳,南叽双手抱头,将自己揽了起来,“江云帛你爸爸!”
“我爸爸早死了。”江云帛那叫一个得意,对自己能呛到南叽,表示热烈庆祝。
你爸爸死了得意个大头鬼!热烈庆祝你爸爸死了!
江云帛绕过她身子,将她腰间的黑折扇拿了过来。
江云帛散乱的头发搭落在她脖颈之间,麻痒极了,南叽忍着憋着也得保证自己不笑。
笑了就不酷了。
江云帛此趟来这,就是专门给南叽补充弹药的,姜云杉告诉他的。
南叽接过装好银针的黑折扇,“谢谢。”说完,别在腰间,不知该接下去说些什么。
江云帛也有些局促感,垂下头去,拿起旁边的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倒显得两人般配的很。
姜终古在床上睡的正浓,一个穿着华丽的人走了进来,“王弟?”
姜终古还是睡的香甜,没有发觉有人进到他屋里。
“王弟,这就不对了,这哪是你的待客之道,不如让外面树上的兄弟,去回家吃个饭?喝杯茶?你也总不能拘留这人家。”那人走进屋子,本想找个地方坐下,发现屋子里空荡荡的,除了几盏油灯,一张床塌,其他啥也没有了。
“你这屋子内,空荡的很啊,上次王兄来这的时候,这里东西可是多的很呢!”那人走到离床不远的地方,继续叨叨。
姜终古被他“王兄”身上的臭味熏醒了,“你碰过的都扔了。”
处变不惊的姜终古迷迷糊糊从床上坐起来,寻找着南叽的身影,记起南叽已经出门了,就专心应付自家“王兄”。
“那为何不买些新的呢?不如王兄送你如何?”那人依然不嫌烦的继续叨叨。
“我懒得买,不用送我,你要是碰到的话,再扔一次不显得王兄很没面子?”姜终古没有睁开眼,摸索的坐到床边,“姜云潼,你有事说事。”
“父皇下令将花枝嫁给姜云渊。”姜云潼坐到姜终古身边,揽过姜终古胳膊,下颌抵着姜终古肩膀。
“花枝是谁?”姜终古把缠在他身上的姜云潼扯扯下来,“这人招惹谁了,让她嫁给老九,老九可是个残废。”
“也比你一个阉人好。”姜云潼死死抱住姜终古不放手。
“滚!”姜终古死命把姜云潼扯开。
“王弟让王兄抱抱。”姜云潼仍然死也不撒手。
南叽心情颇好的回到姜终古的屋子,发现姜终古还是在那里睡觉,不禁笑了出声。
这都午时了,这怎么还在这里睡觉。
南叽抬起脚就往姜终古身上踹,“喂,赶紧醒醒,我饿了,我要饿死了你就没女人了。”
姜终古其实是醒着的,被南叽踹了一脚他也不恼,转身就将南叽拽到怀里,“你叫什么名字?”
南叽顿时怔住了,对啊,自己叫什么来着,反正不能跟他说自己叫南叽,这么怪异的名字。
南叽突然想起来,“我叫花枝。”
姜终古笑了出来,“果然,皇上那智障龟孙子,仗着自己是皇上,就不把我们这几个王爷放在眼里。”
“怎么了?”南叽推开姜终古,不想和他亲近,坐了起来。
“你要嫁给姜云渊。”姜终古也坐了起来,坐到南叽面前。
……
“什么!”南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姜终古,“我都不认识他,我就嫁给他了?”
姜终古点了点头,“十天之后。”
南叽莫名其妙的想骂天,“皇上指的婚?不能改?”
姜终古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些什么。
南叽瘪了瘪嘴,“那就嫁。”说罢,没有一开始的震惊与不能相信,平静地下了床,向外面走去。
我要去找静静。
南叽将自己藏匿在姜终古府邸的花园,在一个非常隐蔽的地方,坐下,将自己抱成一团。
有点心焦,却找不到出口去指责或者对谁发脾气,只能默默地承受自己的怒火。
她蹲了很长时间,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古代没有灯,油灯能照亮的地方只有很小一块,哪里有繁华的样子,除非你把一个屋子都烧了。
很简单,南叽只好在这里继续蹲着,蹲到明天早晨。
姜终古在找她,本来以为她会回来的,可是天都黑了半个时辰了,怎么还没回来。
找了半天,根本没找到南叽的身影。
她到底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