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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叽想要问姜终古,可是姜终古身上负伤却还赶着马车,就想还是不要问了。
就当他自己活该好了。
姜终古听着里面没有动静时候,就随便朝了一个方向勾勾手指,然后一个在黑夜之间隐约可见的身影窜了过来,接过姜终古手执的马鞭,姜终古在一旁打起了瞌睡。
南叽还是想问问,也不是大不了的事,问完就没了。
掀开马车的帘子探头出去,看到一个身形瘦弱的男人在驾马,南叽先是愣了一愣。
又向四周望了一望,看到了姜终古在睡觉。
那驾马的男人正好瞥了一眼姜终古,也看到了完全不知道事情真相的南叽。
南叽想起自己要问的问题,感觉一切都说的通,朝着那男人比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又退了回去。
男人则是感觉自己暴露了,惊异的瞪大眼睛,看到南叽嘘声的手势又安心下来。
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男人窃笑。
南叽又想了想,再次探出头去,压低声音说道:“把他抬进来吧。”
男人点了点头,南叽驾车,男人身强力壮,而姜终古也算是瘦弱。
南叽看着男人轻松地抬进去,顿时怨气横生。
为什么不出来帮我,害的我差点咽气,南叽生气地瘪了瘪嘴。
……
姜终古醒来的时候,马车是静止的状态,看到自己在车内,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进来的。
拉开帘子出去,一个人也没有,此时是白天,在荒无人烟的树林里。
“良易。”姜终古轻声念了一句昨日那男人的名字。一抻胳膊,身上传来阵阵撕裂感,低头一看腰腹上的伤口结了疤,却又被挣开了,不算多的血液流出。
怎么好的这么快?姜终古蹙了蹙眉。
一身影从树上闪到树下,来至姜终古身旁。
“老大。”良易弯腰作揖。
姜终古将良易扳直,“我这伤怎么好的这么快,我醒来的时候为何在车厢里?”
“我将您抱进去的,也是我给您治伤的。”对啊,良易没说错,“老大放心,是在南叽离开后。”
姜终古有些不相信的白了他一眼,又嫌弃的瞥了一眼,“南叽在哪里?”
“那边有一河,南叽因为坐车马长途劳累,就去那里玩耍了。”良易指了一个方向,知道姜终古问完了,就退了下去。
姜终古还是放心不下,按着良易指的方向,自己寻摸着到了河。
南叽并未接近河,因为天气还是太冷。也不知道南叽是如何爬到树上去的,双腿交叉着来回晃荡,悠闲自在。
“毛病。”姜终古站在树下,抬头看着南叽。
南叽听到姜终古的声音,就垂下头去看姜终古,“你告诉我昨晚发生什么了。”
“就是,暗杀。”姜终古瘫坐在草坪上。
简单的暗杀互相伤害,杀到只剩下两个?是不分敌友的那种?
南叽轻巧地爬下树,走回到马车旁边,便没再打算理他。
一个星期之后,干粮都吃的差不多了,这才到了冶正国。
皇上和皇后倒是神奇,竟然没有来继续派人暗杀南叽和姜终古。
说来也是奇怪,平日里话多而且都是废话的南叽,竟然连理都没理姜终古,但和良易闹的甚欢,良易也直接无视自家主子。
这日进了冶正国的首都,南叽自从醒来忘记事情之后,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繁华的都市,也觉得稀奇不已。
南叽不理姜终古第十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