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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青牢内,各个牢房相通,几乎都是穿着囚服头发乱糟糟披散着的人。丁雪抱着腿坐在中央,左右都是哭天喊地要出去的人,牢中四处都是鬼哭狼嚎之声。
丁雪坐在中央,感觉身子在发抖,看着四周,嘴里念着,“这玄青教,是没银子修地牢么?为什么每个牢房都相通?”丁雪的眼中满是恐惧之色。
“是因为根本没有必要让每个牢房都分开。”程毅走进来,四周的声音越来越大,“教主,放我出去吧!”“放我出去啊!”“教主,我知道错了。放我出去吧!”......可就是没有在夏氏牢中的谩骂声。
“都给本教主闭嘴!”程毅怒喝道,四周霎时安静了下来,“真的是吵死了!”
“呵!”丁雪说,“这样子关个人进来,不是疯子也要变成疯子。”
“那也是被关到这个地方的人活该。自己干了见不得人的事,早晚都要疯的。”程毅一笑,“待着若是不习惯,本教主可以帮你换个地方。”
“不需要!谢谢了!”丁雪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是你自己要用你来换夏离的,现在又问我要干什么?”程毅冷冷一笑,“你一直都这么好玩么?来人,带走!”
“我在这里挺好的!”丁雪对着程毅大喊,程毅已经走远了。
“这里是玄青教,我让你待在哪里就在哪里。你没得选!”程毅的声音在牢中回荡着。
“请吧。”一个侍卫对丁雪说。
........
房间内,丁雪坐在凳子上,门口传来声音,丁雪站起来,是程毅,程毅走进来,看着站着的丁雪,“干嘛这么紧张?有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难道?”程毅说,看了看四周,“本教主很可怕?”丁雪沉默不语。
“告诉我,那天,你和夏麒顗,为什么会......”程毅问。
“我能不能不说?”丁雪看着程毅说,“你玄青教主手眼通天,有什么不知道的,想必那晚的事,你比我还清楚吧。”
“还是那句话,”程毅说,“我想听你亲口告诉我。”
“我告诉你,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丁雪的情绪有些激动,“反正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就变成那个样子了!”丁雪不知道为什么程毅一问到这个她就忍不住想哭,泪如雨下。
程毅看着丁雪,捧住丁雪的头,“丁雪,你赢了,你完完全全的赢了!”程毅说完,放下丁雪转身走了,关上了门。
“怎么了?”万俟熙染问道。
“我输了。”程毅淡淡的说,“我输给她了,我完全不能看到她哭,一看到她哭,心就痛!”
“原来,玄青教主也会心痛。”万俟熙染一笑,程毅没理他,走了。
丁氏。
丁凯从玄青教的人手中接过夏离,夏离熟睡着。“丁雪呢?”丁凯问。
“丁宗主不必担心,教主不会伤害丁雪的。”玄青教的人一说完就转身走了。
丁凯看着夏离,“夏离啊,到底还会有有少人,被你害惨?!”夏离丝毫没有反应,还是在睡觉。
边境。
夏麒顗和吴庆刚刚到达边境。“皇上驾到!”
“末将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将士跪在夏麒顗面前。
夏麒顗跳下马,“都免礼。让你们主帅道营中来找朕!”夏麒顗丢下一句话就走进军营。
“末将亓远,见过皇上。”主帅亓远走进营帐,“不知皇上找末将有什么事?”
“当然是来找你算账的。”夏麒顗抬头看了眼亓远,淡淡的说。
“末将惶恐!不知陛下在说什么。”亓远跪在地上说。
“朝廷给了边境百万大军,让你守住边境这几座城池,现在呢?”夏麒顗的声音提高,“还剩多少人!多少城池!你这个主帅每天在干什么!”
“皇上恕罪!”亓远低着头说。
“吴庆!”夏麒顗叫道。
“少主有何吩咐?”吴庆走进营帐。
“这段时间,你暂代主帅,直到敌军投降!”夏麒顗说,“好了,亓远,你下去吧。”
“是,末将告退!”亓远走出了营帐。
夜晚,好像一切都风平浪静。
玄青教,程毅书房。
“教主。”宁菱端着一碗粥走进程毅房间,“教主看了那么久的书,想必饿了吧,我给您煮了粥,趁热尝尝吧。”
程毅抬头,“谢谢,有心了。”程毅继续看着书。宁菱一笑,将粥放在程毅书桌上。
“都是我分内的事,教主尝尝吧,这是我自己做的。”宁菱看着程毅说。
“嗯。”程毅浅浅一笑,抬起头,拿起那晚粥,喝了下去。宁菱嘴角不易察觉的勾了起来。
“手艺倒是不错,但是,”程毅放下碗,看着宁菱,邪魅一笑,“是不是放了什么不该放的药?”
“教主在说什么,我怎么敢......”宁菱跪了下去。
“宁菱,你应该知道,我们两个从头到尾都是在演戏,希望你不要把自己给演进去,这样对你没有好处!”程毅看着宁菱说,“你知道本教主心里,有人的。下次要是,再让本教主发现你做这种事情的话,我绝对让你死无全尸!”程毅走出了书房。
宁菱站起来,看着书桌上剩下的小半粥。
程毅其实没有料到宁菱在粥里加了药,只是看见了宁菱拿让人不易察觉的笑,猜到了而已。现在他头脑有些不清醒,程毅也没有想到要去找万俟熙染。程毅竟头脑发昏的走到丁雪所在的房间里。程毅推开门走进去,丁雪还没有睡,站在床前,看见程毅走进来,吓了一跳,“程毅,你要干什么?!”
程毅扑倒在房间的床上,皱着眉头,额头沁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可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丁雪感觉到了程毅的不对劲,走过去,看了看程毅,拿起程毅的手,替程毅把脉。
丁雪吓了一跳,“好乱的脉象!是心病!”继续把着脉,“谁下的药!”丁雪惊呼,“竟然是,****!”
丁雪走出房间,看到正在巡逻的侍卫,忙跑过去问,“玄青教里有没有大夫?”
“去找万俟大夫吧,就在前面那个房间里。”一个侍卫说。
丁雪跑到万俟熙染房门外,一脚踢开门,“有没有人!”
“干什么!这么急,急着去赴死么!”万俟熙染起身骂道,看见是丁雪,皱了皱眉,一笑,“干什么?”
“程毅!”丁雪说,“快去看看程毅!”
“毅?”万俟熙染一下子反应了过来,“毅怎么了!?”
..........
万俟熙染收好药箱,“现在可以了,休息下就好了。”丁雪舒了口气,看着躺在床上的程毅,替程毅盖上被子。
“既然你这么关心他,为什么还要出言伤他?”万俟熙染问丁雪。
“因为,我们已经不可能了,他不如早点死心。”丁雪看着程毅。
“你是想让他死心,还是想让他干脆去死?”万俟熙染说,“为什么你们要这样?明明相爱,却没有胆子在一起?!”
“我不是没有胆子,是没有脸!”丁雪说,“你也看到了,夏离是我和夏麒顗的孩子。让我还怎么和程毅说我还喜欢着他?倒不如早点散了,对谁都好。”丁雪说。
万俟熙染摇头,“你是不了解他。”万俟熙染走出了房间。
留着丁雪一个人站在程毅旁边,丁雪看着程毅,,丁雪拿出了当初程毅送她的玉笛,看着,淡淡一笑。地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滴晶莹的水珠。
“程毅,日晷可以回到原点,但已经不再可能是昨天了.......”
“如花美眷,似水流年,回得了过去,回不了当初。是不是?”程毅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丁雪收起玉笛。
“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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