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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众人都各自散去的时候,小女孩儿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梨花带雨的跑到那个小商贩身边,一边哭一边喊道:“爹爹,你没事了吧!”
小商贩也顾不得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势,就连忙蹲下来,用衣服擦了擦自己的手,满脸慈爱的抚摸着小女孩儿的脸,温和的道:“丫丫,没事了。坏人们都被那个大哥哥打跑了,爹爹没事了。”
“爹爹,刚才那些人都是坏人。那个大胡子,踢我。”
小商贩一听,急忙检查小女孩儿身上的伤势,一边检查一边问:“丫丫,你没事啊,刚才那个差役踢了你一脚,疼不疼啊。都怪爹没用,丫丫,你说话,没事吧。”
“爹爹我没事,你受伤了,脸上流了好多血啊。”小女孩儿眼睛依旧是泪汪汪的。
在小商贩的连哄带骗地安慰下,小女孩儿终于止住了哭啼,撅着小嘴,用自己肉嘟嘟的小手摸着小商贩的脸上的伤疤,一边用小嘴吹着,一边嘴里嘟嘟囔囔的道:“爹爹,不疼哦。”
小商贩答应着“爹爹不疼,爹爹不疼”,但是眼中已经含着泪水了,只是在安慰着小女孩儿,丝毫不顾及自己的身上的伤,只是不住的用袖子擦着自己脸上流出来的血。
白子衫就在一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就是这么默默地感受着这一幕的温馨。白子衫小时候,母亲就不知所踪,白子衫从小都没有关于自己目前的印象。
至于白子衫的父亲---白弃,也就是落雪剑宗的上一任宗主,在白子衫小的时候便跟着李冲劫打天下,虽然白弃随着李冲劫名满天下,但是白子衫对与自己印象中的父亲仍然是十分的陌生,后来白弃为了追寻白子衫的母亲,也是不知所踪,到现在白子衫差不多已经快要忘记自己的父亲的面容了。
亲情,白子衫只在自己的祖父身上感受到过。但是自己的祖父又是常年闭关,在自己长大之后,也就没有见过自己的祖父几面的。在白子衫的心目中,自己的祖父更多的是扮演着师傅的角色,教授自己武艺。
所以,白子衫对与亲情也是十分渴望的。不只是渴望,还带着几分畏惧,没有经历过真正的亲情滋味,白子衫没有敢轻易尝试。
至于白展飞和白枫等人,白子衫更情愿把他们当作自己的兄弟,也算是自己的真正的亲人了,虽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但都是自己一把手调教出来的,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交情,是那种可有将自己的后背托付给他们的人。
小商贩这时候才注意到白子衫还站在一旁,连忙擦干自己的泪水,站起来,牵着小女孩儿的手,道:“谢谢恩人,谢谢恩人,多谢恩人刚才出手搭救。”
“快,谢谢大哥哥。”小商贩督促站在自己旁边的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听到小商贩的话,呆萌的看着白子衫,一步一步的朝白子衫走去。白子衫轻皱眉头,并不是因为小女孩儿没有道谢而羞恼,而是不明白小女孩儿的用意。
小女孩儿蹒跚地走着,走到白子衫旁边,伸出自己的手,道:“我要抱抱。”小女孩儿,用萌萌的眼神看着白子衫,眼神当中没有一丝杂质。
白子衫的眉头倏尔舒展开了,原来如此。白子衫虽然有些性子淡泊,但也绝对不是无情无义之辈,显然他也并不嫌弃小女孩儿身上的脏乱,而使用不太熟练的将小女孩儿抱起来。
小女孩儿被白子衫抱起来之后,依旧看着白子衫的脸,用自己肉嘟嘟的小手轻轻的拽着白子衫的衣襟,将自己的脸靠在白子衫的胸口上,道:“谢谢你,大哥哥。”
白子衫虽然不明白小女孩儿的意思,但他还是把它当成小女孩儿感谢自己的举动,因而也没有抗拒小女孩儿的动作。而是温柔的道:“没关系了,丫丫。刚才的坏人已经被大哥哥我打跑了。没人会欺负丫丫和丫丫的爹爹了。丫丫不用害怕了。“
白子衫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能用这种口吻说话,脸上带着这样的笑容。上一次这种时刻,白子衫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好像还是自己救白月的那一次。白月身负重伤,鲜血染红了白月的胸口,自己则是陪在白月的身旁,用这种口吻安慰白月。
小女孩将手缓缓地抬起来,白子衫则还是微笑的看着小女孩儿精致的脸庞。但是,白子衫分神了,他并没有注意到一旁的小商贩的腿早已经开始颤抖,脸上也已经躺下了汗珠,脸色也变得苍白,好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小女孩儿将自己的手放在白子衫的脸上,轻轻的摩挲着,天真的道:”大哥哥,你长得好白哦,好帅啊。“白子衫则是笑着说:”是吗?丫丫长得也很漂亮。“
突然,小商贩的眼睛迅速充血,身上的皮肤也是变得通红,朝着白子衫大吼了一声。
听到小商贩的吼声,白子衫心中警兆大声,嗡嗡作响。白子衫迅速抬起头来,猛地看向小商贩,他以为自己心中的警兆是由于小商贩而引起的。小商贩猛地将自己的上衣撕裂,大声叫喊着朝白子衫冲了过来,两只手胡乱地挥舞着。
白子衫松开一只抱着小女孩儿的手,轻捏一个剑指,一缕剑气喷发而出,掠过小商贩的喉咙。下一秒,小商贩的喉咙飙出一道血剑,喉咙艰难地呼吸着倒地。
一旁的人见到这番血淋淋的场景,尖叫着,”杀人啦,杀人啦“,四散这逃开了。
但是白子衫依旧皱着眉头,心中的警兆还是没有消失。就在他准备继续寻找危险的来源的时候,小女孩儿的声音响起了,没有刚才天真的气息,反而是十分的阴森。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大哥哥,你能承受得了。“
白子衫从头到尾都没有怀疑过自己怀中的小女孩儿,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白子衫低头看着自己怀中的小女孩儿,小女孩儿竟然正在用一种莫名的眼神看着自己,看的白子衫心里瘆得慌。小女孩儿的手在白子衫杀小商贩的时候,早就已经放在了白子衫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