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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阿竹给了他答案。
阿竹一双眼微红,已然有了泪意,“少夫人此时正在主院挨罚,是主君亲自执的家法……少君,我见此事怕是八九不离十了。”
他以为自己对李琳琅可以渐渐放下心来,却在听到阿竹禀告的笑意后,心里仍像被针扎般刺痛。
原是以为李琳琅不喜欢孩子,如今看来,只怕是不喜欢他所出的罢了。
泉凝月叹息了一声,王氏这一出一半是顾忌府上名声,一部分怜惜他,还有一大半是顾忌他那将军母亲。
“少君,不去看看吗?”
泉凝月沉吟了半晌,抚平衣角发出窸窸窣窣的声,继而起身,深邃如同夜空望不到尽头头的眸子垂了垂。
“那便随我去看看吧。”
“是。”阿竹双手合并压在腰间欠了欠身,脸部下颚处在阴影泉凝月看见不到的角度,往上挑起玩味的弧度。
好戏……
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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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院大厅,李琳琅跪在中央,身边两米开外几个弟弟站在那边,纷纷揪紧了帕子。
李府家法有两种,一种由用野蔷薇藤茎所致而成的长鞭,制作经过特殊药水泡制三天再拿出来加工,这样不光能加其韧性又能完好保存藤上的倒刺。而经过药水泡过的倒刺也会更加坚硬无比,这一鞭下去,必能保证背后皮开肉绽。
当然,这样骇人极刑专针对女子,而针对男子而言却有另一种,同样经过药水处理过的柳条,拍打男子腰侧软肉,虽不至于皮开肉绽,但也会发红发肿,半月下不来床。
王氏一贯将女儿当做心头肉,这次是气很了,手里的鞭子落下一点都不手软。
泉凝月到时,李琳琅已经挨了十几下,肩背上的痕如火,她只微微有些颤抖,却依然撑着不动,连一丝声响也不曾发出。
李琳琅一不动、二不避、三不反抗,更是激起王氏怒意,手中的鞭子也用上更多的气力,眼中有泪泛起。
认个错又如何!你给父亲认个错又能如何!
“父亲,您绕了姐姐吧,姐姐受不住的!”
李落雁上前拉住王氏欲要作为的手,他心里虽然隔应姐姐近些时日的作为,可这鞭子不是常人能忍,如今已经下去了那么多鞭。
看着姐姐面色脸色已经有些苍白,唇角有了血痕,后背散乱的发丝同黑色的破衫粘在一起,血肉模糊。
李落雁忽然有些害怕,不能这么下去,她会死的。
“姐姐,你给父亲认个错!快呀!”
李琳琅摇头,后背挺得笔直。
“我没错。”
“琳琅!”杨侧君跺跺脚,满眼焦急,饶是如此他却深知,若非琳琅自己认错,什么都不会让主君终止这场极刑。
大厅吵杂,有人率先注意到门口月白色倩影。
“少君来了。”
阿竹负手现在泉凝月身后,低低喊了一声,顿时所有视线集中在他们二人身上。
柳侧君红着眼眶上前拉住泉凝月,“我劝她不通,凝月你劝劝她吧,这会儿倔不得……”
“姐夫,姐姐知错了,你别生气了,你快求求父亲,不要再打了!打不得了,真的打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