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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凝月脸上也被溅上许多,顾不上去擦,双手下意识想托住李琳琅,才发现,她身子越来越重,越来越软,任凭他怎样动作都扶不起来。
只一会儿工夫,泉凝月的心又被拎得悬到半空了,脑子就像要炸开一般,李琳琅唇瓣的血让他大脑一片混乱,他跪坐在那儿圈着怀里的人,不说话也不动弹,任凭大滴眼泪往下掉落。
李琳琅后背落了疤,如同泉凝月心间痕迹不能抹去一般顽固。
她与泉凝月关系回到最初,一部分时间留宿蒋衡儿那里。偶尔也会去泉凝月院子里用膳,留宿却是极少的,大都时间不是待在书房就是在府上几家铺子和食味居之间奔走。
养伤期间亦是如此,故而落下天寒腰疼的毛病。
“尼山古韵林幽幽
清风云归谁别后
万里如画,今宵作少年游
绝代芳华刹那过
莲意几度谁等候
风月连城今生几次回眸
玉冠墨发何处风流翻云覆雨信手
琴音碎,跌宕如绕指柔
花解情语,海棠红千顷凭风吹不瘦
歌尽一曲,剑心醉月魄
情随剑走
情如剑封喉
最情深处最忧愁
一行水,一道波
忘川谁渡我
叹一纸寂寞
风华何处说
几番守候,来生再相逢风景还依旧
盼盼若蝶,相思已至尽头
月上西楼,青丝风吹乱霜色作苦酒
夜阑珊,凭醉还饮一口
冷暖落花不自周
谁借榆火折新柳
来生相逢,华音作赋可否?
来生相逢,华音作赋可否?”
书案前,女子将狼毫毛笔上多余墨汁忝去,洗尽后搭上砚台。拿起宣纸清清吹干墨迹,片刻用蜡封信封装好递给候在身侧的仆人。
“便叫此曲追忆罢。”
这是提给最新话本《梁山伯与祝英台》的词,命名追忆在合适不过。
“是,少夫人。”忠柳躬身接过,又见主子面容清瘦便又提了一句,“梨园有青词少爷在,食味居也有小的和老婶子,少夫人该养着身子,莫要操劳。”
“嗯。最近可有些动静?”
“侍君身边的两个婢子前几日在李二夫人府上出入过,还有...”忠柳吞吐一声,最终一咬牙关。
“阿竹...似乎和这侍君有些渊源....”
书房门“吱呀”一声,被悄悄推开。
蒋衡儿端着茶盏漫步而来,李琳琅给忠柳一个眼色。
继续盯着。
忠柳会意,双手一副抵在额间躬了躬身,目不斜视退出书房。
李琳琅好脾气的笑了又笑:“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在书房待了些时候了,怕你饿着,这才做了些花瓣饼。”
蒋衡儿将托盘放在一则,端起一碟点心递给她,稚气十足叽叽嘎嘎的笑出了声,十足的半大孩子的模样,讨好道:“你尝尝。”
“吩咐小厮们做就好,何必自己费心又费力?”
李琳琅含笑笑看着他,而蒋衡儿开心的几乎娇憨了。李琳琅勾住他的手指捏了捏,蒋衡儿顺势爬一直坐到了李琳琅腿上。
抬手搂住她的脖子,斜着一双秋水眼瞟人,压低了少年清甜的嗓音:“婢子做的是婢子做的,我做的,心意总归是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