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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奴叔这么好说话,云上归不仅咧开了嘴笑道:“那好,一会儿出去就教我,我也要玩玩这把山揣进袖子里是什么感觉。”
说完,云上归便吃吃的笑了起来,同时又在脑海里描摹起以后他成为无上大仙,率兵与那北方胡人交战,挥挥手便将千军万马装进了衣袖,吓得那北方胡人的首领直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的场景。
这不怪他,九方国的男儿,哪个没有一腔热血?哪个不想将那北方胡人斩于剑下?又有几个九方国男儿对那北方胡人不是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
云上归又正值年少,身体里流淌着的,尽是满满的热血,一想到这,云上归忍不住全身火热,活像是血液沸腾一般。
“教你是可以,但不是现在。”叹口气,看着云上归热情的脸,奴叔是真的不想打击他。
“不是现在?”云上归疑惑,急切的问道,“那是什么时候?”
奴叔无奈的摇摇头,笑道:“要练这‘袖里乾坤’,可是需要一定的灵力等级呀,以你现在的能力,体内尚无一丝灵力,练了不但练不会,反而会害你性命!”
“哦。”云上归懊恼的低头,心中暗想:要是我功力高一点就好了,看来今后得让父亲把我送进朝阳学院去,学好本事,就练这“袖里乾坤”。
见儿子一脸的沮丧,云覆雨摇摇头,宠溺地笑着过来拍了拍云上归肩膀,道:“既然没事了,我们先就先出去吧,外面还有一大摊子事儿呢。”
云覆雨不知道奴叔是干什么的,但见他与自己儿子关系不一般,也就没有多问,至于与儿子为什么在这儿,他虽然好奇,但儿子不说,他也不会去问。而且这所谓的奴叔实力高强,在自己儿身边也能好好保护他。但打死他也不信这奴叔不会有什么目的,虽然不知道是什么目的,但他也清楚不是对自己云家有什么心思,毕竟以奴叔的能力,让云家怎样,云家就得怎样。而且就算知道这奴叔想要干嘛,自己也没办法改变,还不如顺其自然,看这奴叔到底有什么目的。
“对了爹,你怎么回来到这里?”云上归问道。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云覆雨脸色一变,轻哼一声道:“当然是门口那两个狗奴才给我说的。”
顿了顿,又看了云上归一眼,叹口气,又说道:“那两个守卫见你进去那么长时间不出来,心里疑惑,便进来看你,却不见你在哪,又看见香炉下的大洞,以为你被人劫持,便来告诉我,我这不立马领兵就来找你了么。”
云上归点点头,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奴叔问道:“那两个守卫呢?”
云覆雨看了一眼他,淡淡说道:“还能干什么,自然是杀了。”
“杀了?”奴叔皱皱眉头,还想说什么,但是并没有说,只是扭头看云上归,道:“你怎么看?”
云上归见奴叔问自己,虽不知道干嘛,但还是如实说道:“我能怎么看,杀了就杀了呗。”
他的话,听得奴叔又是一阵皱眉,心里暗道:我记得以前的帝君,可不是这样的啊!以前不是很善良的么?现在为何如此视人命如草芥?
但深入想一想,奴叔也就释然,毕竟这云上归自小便生在郡守这样的达官显贵之家,而在九方国,这郡守之位又是世代世袭,不知道下面人的疾苦,只知道这些人是他们的下人,生来便是伺候人的命,对他们也是非打即骂。耳闻目染之下,云上归对这些守卫仆人即使谈不上什么作威作福,也不会和颜悦色的好说好笑。
奴叔又是叹口气,对着云上归道:“这种想法可不对,以后得改。”
云上归不明白为什么这种想法不对,因为在他的印象里,家人都是这样对下人的,也没有人对自己说不对,怎么一到奴叔这里就不对了呢?虽然不明白,但他还是迟疑的点了点头。
但一旁的云覆雨不干了,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改什么改,归儿,你记住,你可是以后的朝阳郡郡守,九方国以后的侯爷,不瞒你说,今日你的生日,便有皇上的特使带来册封诏书,你可是九方国的贵族,贵族就该有个贵族的样子,与那些下等人不一样!”
虽然云覆雨对奴叔的实力有些畏惧,但这涉及到儿子的教育问题与贵族的身份问题,这是原则问题,是一步也不能让的。于是便大声说了出来,也不管奴叔会不会生气,还是对儿子的教育最要。
但是一说完,云覆雨又有些后悔,这奴叔武艺高强,若是自己让他恼怒,对这云家可是灭顶之灾,刚才只是一时恼怒,现在说完,又暗怪自己说的太直白。
于是便向奴叔看去,见奴叔也不说话,只是站在那不知想什么。
而奴叔似乎是感觉到云覆雨在看他,也抬起头来。但云覆雨一看奴叔的神情,便知他并没有生气,当下心里暗松一口气,但也还是抱歉的对奴叔笑笑,道:“抱歉。”
且说奴叔方才听了云覆雨的话,心中不免有些不满,毕竟自己以前跟随帝君时,那个人见了不得恭恭敬敬?如今一下子被人顶撞,心中怒火暗烧,但转念一想,这云覆雨做的也没什么错,心中怒火便渐渐平息,突然感到有人在看自己,一抬头就看见云覆雨,不知他要干什么,奴叔便也抬起头来。又听他对自己道歉,奴叔还能说什么,便轻声说道:“无妨。”
眼见自己的父亲与奴叔闹不愉快,云上归站在中间,改也不是,不改也不是,好生尴尬。
见他如此,奴叔心中一叹,连骂自己糊涂。那云上归自小便生在这样的教育下,哪能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改了,还是自己以后帮他慢慢改吧。
想着,奴叔走到云上归身边,拍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无事,道:“这样吧,将给那二人的家里一笔抚恤。”
见他这样,云覆雨知道他不追究这事了,当下便说:“这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