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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念没有再说话。
顾尘开口道：“再见。”
“嗯，再见。”沈念简单地应着。
顾尘转身离开。
***
（次日）
（北京一中）
（高二A班）
“同学们，现在开始上课，我们翻开化学书第88页……”
李芸霞站在讲台上，眉飞色舞地上着化学课。
“老师，沈念今天还没有来。”
当李芸霞准备开始说例题的时候，王芊晗站起身，提醒道。
“沈念同学在今天一早，就去校长室申请退学了。”李芸霞解释道。
“什么？退学了？！”坐在座位上的凉梓惊道。
李芸霞点了点头，道：“至于苏沐阳同学……我就不说了，各位也都是知道的。
班上一下子少了两位同学，感觉还是有些空旷呢。”
凉梓看向自己身旁空着的座位，抿唇，不语。
教室的氛围，在一瞬间变得压抑起来。
***
（下课后）
走廊上，凉梓拿出手机，赶紧给沈念打了个电话。
所幸的是，电话很快地被对方接通了。
凉梓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她还以为沈念不会接她电话了。
看来是她自己想多了。
……
这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沈念的声音：“喂？小梓。”
“念念，你还好吗？”凉梓轻声问道。
短暂的沉默后，沈念笑道：“放心吧，我会好好地活下去的。
就算不是为了我自己，那我也要为了苏沐阳好好地活下去啊。”
电话那边的沈念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让自己说话的语气变得轻松愉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