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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沉默之后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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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中那些沉默将往事停留在风中,而风仍在继续吹……
  只希望明天好好继续,沉默或许可以,你始终在我心底。有一天,或许会知道,忘了分享,我已不记得沉默之后仍是沉默之后的沉默之后……
  那天仿佛是从别人的故事里回忆起的经历,在早晨还是黄昏的小路上,或者与我遭遇过得事情混为一谈了,我和小凯想往常一样在校园的田径场上,毫无目的的转圈。在校园一角看到了陈景其,程康还有吴刚在篮球场附近不知在商量着什么,推推拉拉的。我正想过去看个究竟,却被小凯给拉住了,不要过去了管那么多的事干嘛,吴刚的事你不知道吗?
  “怎么了,有些耳闻,不过吴刚也没做什么啊?”我就走了过去。小凯也劝不下我也跟了过来。
  他们看我走了过去,不怀好意地对吴刚说:“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扫了一眼我们。
  “怎么做?我也没做什么?”吴刚反驳道。
  “都是同学和朋友,何必呢?”我上前说道,“没什么事吧?”
  “没事,只是一些小问题而已。”
  “小问题,你们都是一个班上的好兄弟,你们怎么这样啊?”
  吴刚沉默不语,轻轻地笑了,就那么不理我径直走了。意思说不关我的事。
  我的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可以肯定的是程康的好兄弟陈景其显然是倾向于程康的。
  现在我可以把他们的关系简单梳理一下:子君进入文科班之前,王涛,程康,吴刚,陈景其,高顺其实是在一个班上,就已经认识,而且都成为要好铁杆的朋友,他们相约一起进入文科。进入文科班之后,程康就喜欢上了子君,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但是实际上王涛也喜欢子君,不过由于程康没有表白,而一直用实际行动在追,子君看上去似乎也并不喜欢程康。王涛寄希望他们在一起啊。后来大家形成了默契,在外人看来程康追着子君,吴刚就不应该喜欢上子君。自然而然高顺和陈景其他们认为吴刚不厚道。
  不过在我看来,感情的事不应该人为干涉,公平看待,毕竟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
  我看着沉默的吴刚,心里说不出来的心酸。我想如果是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我想我应该就此沉默下去吧。
  那我想就和吴刚聊聊天,这是一个朋友必须做的。吴刚显然被我的行动打动了。
  “这些日子,干嘛那么安静?班上到处都在传你的流言,你没事吧?”
  “哼?流言,那是因为我有心事了?”
  “什么心事啊?可以和我一起分享吗?”夕阳下童话般的世界。
  “我感觉很矛盾,不过现在没事了。”
  爱情真是一种缘分,那时的情结,没那么简单。起码,我是这样坚信的,我很难描述吴刚的那种矛盾,后来我也有过那种矛盾。但不同的是,我用了坚持,吴刚却选择了放弃。坚持和放弃付出的代价显然不一样;坚持意味着你的回忆更多,失去的也多。但有一点是一样的,都留下了悔恨与遗憾。
  我的确有一种眩晕和沉醉的感觉,对于情感我们都有一丝丝绵绵的情意,但是坚持下来的,可以说是生命中最美的转弯,只不过在心动时开始受着伤。
  “老实说你对她有没有一丝心动,喜欢上了她吗?”
  他一脸地认真:“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迟早是没有结果的。但我可以告诉你,的确,不可否认,我是有那么一丝丝心动,但我也是仅止于此,现在对于感情的事,我顶多只是浅尝辄止而已。”
  “其实喜欢一个人并不是一定要和她在一起。”吴刚沉默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地说了这么一句。
  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只渴望收集感情的目光,却没有勇气去承载感情的重量,也许现在的我和吴刚,还有小凯就是这种人。当时的大多数懵懂的我们何尝不都是这样啊。
  “喜欢?你有没有说你喜欢她?”
  “我有试探过,我尝试着牵了清的手,被拒绝了,我知道冒然去牵他的手是我的不对,但我觉得她喜欢的人不是我。”
  “你也没问,那你怎么知道人家喜欢不是你。”听到吴刚,我勉强地笑着回答道。
  “和她一起这么久,我的直觉告诉我的……其实她也有心事,你看她这几天一副安静地样子。”
  “心事?她哪能有那么多心事?她可能只是有其他的事不开心而已。”
  “你不觉得她那种沉默很奇怪吗?”吴刚笑了笑。
  是啊,这些时日是够沉默的……这种沉默像************,感觉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问号,也感觉高中时代的尾声,人们都不愿意去开心快乐似的。
  “想想的确是的啊,你怎会知道?”
  “你说呢……我猜的,你信吗?”
  “鬼才信你的。”
  “有些事情就得凭直觉。”
  “好了不跟你说什么直觉不直觉的了。对了,就是这些你矛盾吗?”吴刚仿佛看透红尘一副深沉的样子。
  “这些我有什么好矛盾的……有些事要把它放在心里,成为永久的秘密,有些事也要勇敢地放弃获得。况且现在我们不是很好嘛?”
  “那是什么呢?”
  吴刚哈哈地笑了,这次他没有回答我所说的,走了,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几分幸福地无奈……
  有些事实没有理由的,有些事是允许选择放弃的,有些事只能成为一个人的独家记忆……
  自此以后,吴刚沉默了……
  几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说吴刚和子君的流言了,但我认真的不知道,在青春铺满落叶的小径上,吴刚和小凯作出了同样的选择,然后再宁静地沉默……
  因为她们知道最后的结果,还是知道自己注定无缘。我没有考虑结果,也许我知道最后的结局。但是不管结局如何,重要的是过程,过程总是美好的,也许过程就是结局。付出了过程,在青春的路上感情就会写下误会,对于永远会怀抱着爱的人来说!
  而我呢,仍然沉默着,仍然是沉默之后仍然是沉默之后的沉默之后……
  就这样和小凯沉默着在北纬30度南方的天空下,以郭氏45度倾斜角沉默地望向风和日丽的天空。我曾听说一个人仰望天空时,他只是比较孤独寂寞而已,而我们两个人呢,我想那或许沉默亦是一种孤独寂寞的态势……
  当我看到默然独处的人在轻笑时,我想他或者她一定是在怀念默然独处的那些岁月,并且恒久地留在这个人的内心深处,将往事回忆在停留的风中。
  看着旷漠的天空下的小凯,我知道有些心事在心中永远无法释怀,而我只是沉默地在萧瑟的秋风中分享着沉默。
  沉默之后仍然是沉默之后的沉默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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