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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了一拳,李星白就将阿瓜收入纳牌之中,母亲他们都已休息,不宜弄出太大声响。
他未发现西厢房内,梁超始终在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
抬头望了眼浩瀚的星空,李星白全无睡意,索幸走到墙边,找了块干净的地面盘膝坐下。
他母亲与梁伯就信件之事以及他父亲至今下落,并未向他说明,他也未多问,今日在厅堂之内,他母亲虽然让他坐在堂椅之上,但在长辈心中他始终是个孩童。
事情不明了,定然不愿他知道,以勉影响他的心绪。
这一点李星白心中深知,唯有自身有承担起所有事务的能力时,在长辈眼中他才算真正长大。
从纳牌中取出一颗培胎丹,神情犹豫片刻,李星白还是将其一口吞下。
培胎丹,术修可借助其药力,培育念胎,有助长修炼的功效,但不宜多食,以往以他的修为,每月最多只领三枚,十天服一粒。
今日辰时他已吃过一粒,两次冥想念海之水变得清澈无比,他想再吃一粒看其效果。
只是,当丹药入口,药力随经脉而上时,灵魂深处的赤色焰球,立马贪婪的一颤,将所有药力全部吸走。
李星白目瞪口呆。
“你还真贪吃!”愕然之余,李星白不由感叹。
他全然未料到,赤色焰球竟然连培胎丹也吞噬。
双眼轻闭,魂识前探,只见赤色焰球在灵魂深处,吞噬完药力之后,好似极为欢愉的颤抖数下。
“看来,我不仅要准备养魂丹了。”无奈一笑,李星白突然想起父亲亲自炼制的红色药丸。
立马从纳牌之中取出瓷瓶,倒出一粒吞食下去。
数息之后,一股药力上窜,只是令他意外的是,当药力冲入魂识之中,赤色焰球猛然一颤,一股火焰窜出,将窜入魂识之中和药力全部炼化。
李星白只觉得魂识仿佛被撕裂一般,脑海之中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额头之上汗如雨下。
“怎么回事?”
当药力被全部炼化,赤色焰球重归平静,李星白满目震惊之色,诧异的望着手中的瓷瓶。
呆愣数刻,脑海中如翻江般思索其中原由,只是细想之下,却找不到原因。
“算了,还是等父亲归来后,再问他吧。”将瓷瓶收入纳牌之中。
李星白轻闭双眼,魂识过引门,入念海,当下修炼才是首要之事。
银光之下,少年轻闭双眼,瘦弱的身躯隐在墙根一角,西厢房内,梁超见李星白已然入定,双眸微眯,轻轻将窗户掩上,手握着一根刻满密纹的木棒阵杵,躺至床,轻寐。
夜露轻雾,银光退却,天边亮起一抹鱼肚白。
躺在床上的梁超猛然睁开双眼。
“来得倒是挺快的。”
庭院中,李星白刚睁开双眼,耳边传一声破空之声。
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
蓦的,整个匽休傀坊上空,亮起一道蓝色的护罩,地面一道道蓝色光条游走,一幅圆形阵法图案呈现,其中现出一只巨型的龟背图。
梁超从西厢房内快速步出,手中的阵法杵光条闪现,他站至龟背之上。
李月兰与梁柔此时也从房中走出。
四人皆走到庭院中正,只见光罩之外,一只黝黑的战傀,悬浮于空中。
庭院之外,十数人脚踩梭风阵板,悬浮在外,来人正是药阁长老巫马楠及李元众人。
其中除了大长老之外,李家五位长老均在列。
“没想到李家这么快就全被李元掌控,这些李家长老,今日心中摇摆,现今却是与李元同流合污来取我母子性命了!”李月兰望着院外众人,轻蔑道。
“世间之人多在力量与利益之下苟活。”梁超面色肃然道。
李星白望着院外,梁伯的话以往他在典籍之中早有领会,只是今日亲遇这种事,一翻感慨自然不同。
“梁超,你送上李月兰母子俩,今日我便放你们父女一条生路如何。”巫马楠脚踩梭风阵板,飘至护罩之外,劝道,一双眼眸却是贪婪的望着李星白身后的梁柔。
“小柔,你去厨房做些早善。”梁超根本未理会巫马楠,却是悠闲的吩咐梁柔道。
“好的,爹。”梁柔轻应一声,面色平静的向厨房行去。
巫马楠面色铁青的望着庭院中的四人,完全被无视,让他愤怒无比。
“砰。”
黑色战傀,身形向后急退,猛然向护罩重重一击,护罩之上蓝光激荡,李星白只觉得整个庭院都在摇晃,但护罩却安然无样。
一击之下,见护罩完好无损,巫马楠面色狰狞道。
“梁超,你即是拥有机魁的器师,那想来修为不低,何不驾驭它与我大战一番,也不需像缩头乌龟般,躲在庭院之中。”
面对巫马楠的嘲讽,梁超轻轻一笑道。
“天襄宗药阁长老,看来没有我想的那么傻,我那点小伎俩还是被你看穿了。”
李星白听完,面色一愣,原本对于巨大机魁,他虽从未见过,但也听闻过,本想找个时间好好向梁伯讨教的,却听梁伯如此说道。
梁超嘿嘿一笑,望着疑惑的李星白道。
“你梁伯,平时虽然不喜言笑,却是很会骗人的,特别是喜欢欺骗一些自以为聪明,其实是傻瓜的笨蛋。”
一番话毕,巫马楠被气得五窍生烟。
原来,梁超所驾的只是图有其表的机魁,唬唬人还行,就在他驾驭着跟在马车之后时,巫马楠早放出了追踪的符鸢,将机魁一路上所展现出来的能力望在眼中,自然看出了其中的猫腻。
“不需浪费口舌,我等一起攻,他一个制作黄品之下傀侍的器师,此龟防阵,我不信能有多强。”李元剑目圆瞪,满面的意气风发,族长之位终于到手,更以雷庭之威让族中众人屈服,如今只要杀了这对母子,他便可高枕无忧,至于李慕,天襄宗自会收拾他。
“不需,先让他们得意一阵。”巫马楠眉头一蹙,断然拒绝道,刚才他试过,这道护罩不是靠蛮力就能打破的,他虽主修的不是阵法,但也深知防护阵一旦起用,除非实力超强,不然只能靠阵师方能破阵。
稍刻,梁柔从厨房之中,端出数破热气腾腾的米粥,几小碟菜肴,放置到八仙桌上。
梁超将阵杵插至龟背之上,招呼李星白母子俩上桌。
李月兰母子俩心中本来疑惑不已,见梁超如此淡定,未多加寻问,依言坐下。
四人在众人虎视眈眈中悠闲的吃着早餐。
院外的巫马楠等人,已然被气得不行,心中大有生吃活吞了梁超的心。
“星白,告诉你个秘密。”梁超边吃,边朝李星白单眼一眨,道。
“其实你梁伯是一名阵师。”
李星白及李月兰听完均是一愣,满面愕然。
术修六科,药、器、阵、法、策、傀,每们术修均会在其中选择一科为主修,两科为辅修。
他们一直以为梁超是一名器师,却不料他是一名阵师,因为器师辅科必需选修阵法,因为制器需用到无数辅助阵法。
而且梁超今日表现与往日全然不同,这也是他们始料未及的。
李星白环视一周,庭院中的龟防阵,难怪梁伯能如此气定神行。
“即然你等还有心情吃饭,那我再给你们加一道菜。”七窍生烟的巫马楠,面色阴冷一笑。
突然,不远处急弛来一辆马车,驾车的是被李星白废了一手的李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