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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星白退出洛馨雨的闺房,按原路返回,一路上并未遇到麻烦。
只是,在与杉浪约定的地方等了许久,才看到远处一个人影鬼鬼祟祟而来。
“夜探紫云第一美女的闺房,感觉如何?”杉浪一落地,便眉开眼笑的打趣道。
李星白嘿嘿一笑,闺房之内的事他自然不能与杉浪讲,但见杉浪此时心情明显大好,他微微一笑。
看过卷宗之后,李星白自然知道杉浪一入洛府之后,去了何处。
只是如若按洛馨雨在卷宗里的批注,只怕杉浪真会丢了小命。
李星白知道他此刻心情愉悦,自然不忍心将实情告诉他,经过半日相处,再看卷宗之后,他对杉浪观感顿好。
而先前,李霸口中所言,杉浪醉酒拦下洛馨雨的车撵,行为孟浪,这完全是无稽之谈,卷宗里所言,极浪是极重情义之人。
今日,短暂的接触之后,此时再见杉浪,让李星白有种错觉,仿佛俩人是深交多年的好友一般,见他还会调侃自己,遂故作生气道。
“你明知是她的闺房,事先却不提醒一声,害我险些出事!”
“险些出事……”杉浪见状,面容怪异的望着李星白道:“能出何事!莫非你险些把持不住。”
李星白白了他眼,催促道:“赶紧离开吧。”
此时洛馨雨正被他绑在床塌上,虽然嘴被他堵住,而且离开之时,为防万一他连锁念圈都未摘下带走,就是怕他们离不开洛府。
杉浪见状邪笑一声,又如先前般,拿出地母之石与通行杵合在一起。
稍刻,两人便穿过阵法来到府墙之外。
黑衣人依然躺在地上,杉浪将阵法通行杵重新放入黑衣人的纳牌之中,将纳牌别在他的腰间。
李星白见状有些诧异问道:“有此通行杵,往后你出入洛府不是更加方便?”
他并不知道通行杵每通行一次防御阵法,皆会留下通行记录,今日此人的通行杵已经用过一次,洛府如若发现,那此人的通行杵事毕失效,留着也无用。
杉浪嘿嘿一笑,并不解释其中的关窍,而是从纳牌之中掏出一壶清酒,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递给李星白。
原先在李府之时,杉浪也曾递过酒给李星白,只是那时在李星白眼中,杉浪太过不堪,而且敌友不分。
此刻,他知道事情真伪后,却是不再介意。
李星白爽快接过朝嘴里猛灌一口,原先在洛馨雨闺房中的火气还未完全消退,只是酒一入口,一股热辣瞬间从口鼻之中直通肠胃,他不禁一阵咳嗽。
“此酒虽便宜,却是猛辣,被称为火烧喉,我只是让你轻轻啄上一口,谁让你像饮水般,猛灌!”杉浪有些可惜的抢过酒壶,嗔怪一声,酒可是他生命中第三珍贵之物。
见杉浪如同宝贝般抢过酒壶,李星白嘿嘿一笑,面色一缓道:“明日夜里,你来我所在庭院,我将苍然剑谱给你。”
杉浪一愣,突然面色一肃道:“扫地便能得到的东西,我凭什么要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不再理会李星白,脚踩梭风阵板,转瞬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李星的砸巴砸巴嘴,他知道杉浪此人并不像外界传的那般不堪,便起了恻隐之心,不忍心让他再像杂役般在李府门外,被人指指点点,却不料他完全不领情。
“真是好懒不分。”李星白啐了一句,望了眼地上依然昏迷的黑衣人,借着月光便向李府急弛而去。
而此时。
洛府,洛馨雨闺房内。
洛馨雨再次将口中的方巾抵出,此时她已经大汗淋漓。
那股麻痒之感,她又爱又恨,在心头萦绕,挥之不去。
那人并没有侵犯她,这本应该庆幸,但此刻她心中却是怨恨无比。
她是紫云城第一美女,平时对照镜子,对于自己的铜体她有着无比的自信。
今日自己放下身段搔首弄姿,那人却无动于衷,那只有一种可能,他是为那卷兽皮手札而来。
“那人到底在自己身上写了些什么?”抵掉方巾,洛馨雨想起笔尖在她肚皮之上游走时,那股麻痒酥爽之感,顿时从内到外,又传遍全身。
感觉到那里一片潮呼,再联想到自己方才所说的话,洛馨雨面颊顿时一片滚烫。
“我一定要杀了此人!”
愤恨的说了一句,她没有大声叫唤,今日的事情她不愿有第三个人知道。
她何时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平素在他人眼中,她被奉若明珠,而今日赤身被俘,最后那人竟然语气怪异的说,自己若是实在想男人,他日有空再约!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洛馨雨一想起这句话,心中恨意顿时涛天。
她极其吃力的蠕动着身体,慢慢向床塌边缓靠近。
房间内有一方奇石,一面尖锐,如战斧般,她想将身体移到那,将绑住手的纱帘磨断。
良久之后,她终于重获自由,闺房内晶石点亮。
她赤着双足,急步走到案几旁,反复查找多遍,兽皮手札果然不见。
一股无力感顿时传来,她颓然坐下。
父亲对她是极其信任,自管理洛神商坊以来,只要是父亲交待的事情,她从未出过错。
而今日,如此重要之物却在自己手上丢失了,她如何能不急。
洛府之内子弟众多,从小便争权夺利,她母亲以妾之身,生下她后在洛府之内地位低下,所以她一直都非常努力,十岁之时便展露头角。
为了让母亲的生活能过得更好些,不再受人欺凌,做事之时,即便有违心意,她也不择手段。
近几年,她们母女在洛府地位陡升,除了他父亲的正妻之外,已无人能及。
可今日,自己却遗失了父亲极为看重的兽皮手札。
独自坐在椅子上,洛馨雨仰头叹息一声,两行清泪滑落。
猛然,她突然坐起身来,一抹眼泪,兽皮手札中的字符她虽不懂,但她研究多日,此时一个个字符浮动在她的魂识之中。
她拿起笔,顿时奋笔急书,她原本记忆便惊人,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如今趁父亲未归之时,先将内容墨记,然后再谴工匠仿制手札模样,希望能骗过自己的父亲。
将内容全部写出,洛馨雨又对照了数遍,觉得没错之后,心中慌乱顿时消退。
重新坐下后,才发现自己肚皮之上那人留的字。
刚才她一心只想着兽皮手札,却是把它给忘了。
此时一看,气得她全身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