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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耀眼的白光一闪,一把同样虚幻的白色长剑出现在手中。
“这卖相不错吧。”他神情有些疲惫。
“可以可以。”我惊呆的盯着手中的剑:“太闪了。”
“因为你变暗了。”他指了我身体一下。
我低头一看,果然身上的白色光芒暗淡了很多,如果是外面可能已经开始散白了光,倒是我手中的剑特别耀眼。
“我把你的能力改进了一下,这把剑你不在实体幻影的情况下也可以用。”他向前走了几步,看样子好像是要跳楼。
“仅限于此了,这是这个能力的极限。”他说完,纵身一跃。
“你不是会摔死吗?”
一块石头击中了我的头。
“你再不醒我这个逼就装失败了!”
我眼前一阵模糊,那紫色面具扑向了我,我凌空一划,一道弧形白色剑光迅速从白剑中冲出,那一瞬间,我全身变得模糊起来。
白光刃!
他没有料到我可以在短短一秒钟内变出一把剑,并且发出远程攻击,猝不及防的被剑光斩在了身上。
脚步一顿,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从他右肩蔓延至腰间,鲜血在短短几秒内浸透了他的上衣。
“噗噗噗!”他的身体其他部分突然爆出一团血雾,瞪大眼睛盯着我,然后“咕咚”一声,向后倒了下去。
“死了?”我走过去试探的踢了他两脚,见他真的死了,松了口气,身形开始缓缓变淡。
这时,一种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从我身后传来,急忙回头,一颗狙击枪子弹在我眼中快速放大。
卧槽!完了!
嗡!
就在即将打中我时,前方的空间一阵波动,子弹化为了无数的粉末向后飘洒而去。
目光停在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身边的黑袍人。
黑袍刚好罩住了脸,却没有刻意掩饰她的白裙。
我的意思一阵模糊,心中一慌,明白这是要消散了,提起精神对她说出来了两个字,之后失去了意识。
“救人!”
……
我发现自己还在那个小木屋内,野狼和林文守又不知道哪去了,迷茫的朝干净的屋内扫视了一圈。
干净?
不对,我透过窗户看不见那绿树成荫的景色,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油然而生。
“出来,我知道是你。”我大叫。
门被打开,我走了进来,泛着红光的双眼注视着我。
“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不错啊。”“我”笑了。
“又有什么事?”我问。
“嗯,你想看那个紫面具的记忆吗?”他伸出手,一团五彩斑斓的光团出现。
“可以看?”他这么厉害?
“我觉得这里面有关于夜空逸的真相。”他盯着光球等待着我的答案。
“看吧。”
他点头,光球被他捏成粉碎向前以一洒!
“我只取了有用的一小段。”
眼前是一座孤岛,岛的表面上与一般的岛一样,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天空还时不时飞过几只海鸥。
一艘船停在岸上,几个戴着面具的人走了出来。
都是紫色面具,其中应该就有那个死掉的吧。
然后我瞪大了眼,一个身穿褐色风衣,脸上带着金色面具的人,缓步走出。
银色天堂的首领?
一行人下了船,向岛的深处前进。
然后画面一变,到了一个四周都是金属的实验室,地面上放着沉重坚实的铁笼,里面有很多奇形怪状的生物,我敢保证地球上绝对没有这些东西,它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眼中那一点红光。
“我”的脸色变了变:“这种病是人类基因中的病毒和某种未知的变化导致,怎么会出现在动物身上?”
画面上的那些人打开一扇又一扇的门,而且很乱,跟走迷宫一样,我都不知道哪是哪了。
最后金面具用自己的指纹打开了一扇门,说道:“好了。”
里面似乎很冷,那门一开,一层厚厚的冰霜爬上了墙面。
那扇门后是一个巨大的冰块,四周的墙面还有十几根粗大的管道,管道的终点是几个锥形喷口,每隔两秒就喷出一股股寒气在冰块上维持它的冰冻。
“不对。”“我”突然说了一声,手一划,在画面中开了一个小洞,拉着我跳了进去。
四周的景物扭曲了起来,我脑袋疼的像是要炸开一样,直到四周恢复正常才缓缓减轻。
“记忆探索。”他看了一眼在地上痛到叫不出来的我:“抱歉这样使用你的能力。”
“什么?”我耳鸣的厉害,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问道。
“没什么。”他等我好了一些的时候才让我起来看冰块。
我回过神,看了看已经大变的景象。
这里是我之前在画面看到的有冰块的实验室,但所有的一切都定住了,如时间停止一样。
“过来。”他把我扯进了冰块。
这果然还是幻象,冰块一接触到我们就变得虚幻了起来。
当我们走到冰块中间时,惊呆了。
冰块中间冻着,一个坐着的人!
我们跑到这个人身前,再次惊呆了。
这是一个王座,通体灰色,顶端和扶手分别镶嵌着三颗大的黑曜石,黑曜石闪烁着神秘的光泽,看上去华丽而又不失朴实。
可是更让我震惊的是王座上的这个人!
夜空逸!我的父亲!
静静的看着这个于我有三分相像的男人,时隔两年,心中有一种思念无法表达。
他紧闭双眼,微微低着头,嘴角还有意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怔怔地伸出手摸向了他的脸庞,却在触及他时毫无阻碍的穿过了过去。
“老……爸。”我的声音不知何时已经变得嘶哑。
“我”也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我一会儿才说:“看看下面的记忆吧。”然后打了个响指,四周景物再次活动起来。
“迷光!”金色面具轻喝一声,一根黑色的细长光线穿透冰块,向着我,不,是向着我身后的人伸来。
“掠夺!”
黑色细线扎进了老爸的胸口,之后一股股鲜血顺着细线流向了金色面具。
“他在干什么!”我大叫一声就要扑向金面具。
“我”抓住了我:“你知道这是记忆中的事,早已发生,现在的只是幻象。”
我怔怔的看着老爸,他那本就难看的脸色,随着血液的流失,更是苍白如纸。
“混蛋!”我咬牙切齿的大骂。
停止了抽取血液,黑光回到了金面具体内,鲜红的血液在他手上悬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