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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雯若有所思的在仓库内几名尸体旁转悠,想看看还能不能找出一些别的线索。
忽然,她眼神一凝,目光落在墙角某处。
她走上前,弯腰将地上东西捡起,看着手上之物,满脸疑惑。
这……
姨妈巾?
貌似跟自己下午用的是同一款?这个牌子用的人应该不多才对?
这事难道跟他有关?
此时,她腰间的手机忽然响起。
“唐警官,你上次送来的手铐已经检验完毕,质量并没有任何问题,经多次试验,也不存在一用力就开的情况。”
“嗯,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唐雯眉头紧蹙。
那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路?难道真是什么不法分子?
就在她思绪不定的时候,身后传来刘振东的声音:“小雯,发什么呆呢,收队了!”
“哎,来了。”
唐雯回过神来,有些慌乱的将手中之物收进口袋。
面对她怪异的举动,刘振东也有些莫名其妙,在看清其手上所拿之物后,旋即释然。
怪不得唐大小姐这两天总有些魂不守舍的,原来是信期到了。
警方带着尸体与一些证物匆匆离开。
陆队身边一名看上去二十岁出头的男人轻声开口:“陆队,那人真有你说的这么强?”
一样的黑色唐装,但不同的是,陆队胸口的龙是金色,而这人却是灰色,他是今年最新一批选入青龙组的特战队员。
陆队摇头,没有回答,而是若有所思的道:“这等简单直接粗暴的手法,倒是有点像一个人……”
年轻男人疑惑:“一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看见,在说这番话的时候,一向以铁面著称且处事沉稳不惧权势的陆队,眼底竟然闪现出一丝抑制不住的感伤、激动以及……
恐惧!
先前还在沉湎往事的陆队,下一秒忽然抬头转身。
他看向某处无边的黑夜,冷声道:“阁下隐匿的功夫不错啊!暗中观察了这么久,是不是也该出来了?”
话音落下,陆队身边几人迅速作出反应,摆出战斗姿态。
“哈哈,自己人自己人,别紧张!”
爽朗的笑声从黑暗中传出,一名看上去二十七八岁,方脸的壮硕大汉从夜幕中慢慢现身。
这个大汉也穿着黑色唐装,与青龙组不同的是,他的胸口处绣着一副龟蛇缠绕的图画。
陆队看清来人后,摆了摆手,示意手下解除警戒,然后冷哼一声:“王山军,原来是你这个龟壳子。怎么,一向低调的玄武组也要来凑这个热闹?”
王山军憨厚摇头道:“陆泉啊,你还是跟那时在部队里一样,好出风头的毛病一点没改。虽然这在青龙组不是件坏事,但……”
“做为多年的队友,我有必要劝你一句,查天谍就好好查天谍,至于那个人,还是别去碰的好……否则的话,我怕到时候你们整个青龙组都要吃大亏。”
听着他的话,陆泉身边几人下意识冷哼,面露不屑。
让整个青龙组吃大亏?
这种人估计怕是还没出生吧?
陆泉若有所思,皱眉问道:“那人你认识?是谁?是不是他……”
王山军嘿嘿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咱们每个组都有各自的任务,你们负责保护国家情报安全,我们负责保护国家要员安全,出于规定,这人的具体资料我不能告诉你,虽然我知道的也不太多……”
陆泉直奔主题:“他是不是你们保护的对象?这总不违规吧?”
“不是。”
王山军实诚摇头:“我知道你把他当成了咱们那位失踪多年的教官,但很遗憾,这人并不是!”
陆泉冷笑一声,得到想要答案的他没再说话,招呼手下成员上车,绝尘而去。
既然不是教官,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
自打入伍以来到现在,除了那位将其选进特战队的教官以外,他陆泉还真没怕过谁!
这人不管是谁,不管是什么身份,他都查定了!
随着陆泉等人的离去,王山军的身影再次遁入黑夜,留下一句令人玩味的话语,与先前的耿直憨厚不同,这次的语气中满是小算盘得逞狡黠。
“嘿嘿……那人虽然不是教官,但却是教官当年都为之颤抖的存在啊……陆泉啊,我仿佛看到你被百般凌辱的景象了,哈哈……”
段秋此时疾驰在黑夜之中,他可懒得去管身后警察面临五具尸体会是怎样一番感想。
他只知道怀中的佳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不安分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她甚至粗暴的将他衬衣撕扯开,埋头在他胸膛处……
赶路中的段秋忽然打了个趔趄,低头看着怀中的佳人,心底充满了幽怨。
喂!
念在你是我老婆的份上,念在被下了药的份上……
你以手指画圈圈、极尽轻薄、玩弄男色也就算了,可咱挑逗归挑逗是吧,但……
你别来真的啊!
这香舌环转,又吸又吮的是想干嘛啊?
退一万步说……
咱能不能不用咬的?这特么很疼的好吧?
这丫头,难道当她老公是个抖M吗?
他段秋为人光明磊落,怎会有那种受虐癖好?
嗯,要是有皮鞭蜡烛什么的就更舒服了,段秋心想。
脚下连点,段秋继续赶路,一连串哀怨的声音徘徊在夜色之中。
“老婆,咱把嘴松开行不?咪咪咬肿了都……”
“老婆,咱撕衣服就行了,裤子就不撕了好不好?”
“老婆,咱不乱摸了行不行?”
“虽然二弟一直都对你挺有礼貌的,但这个不需要还礼的……”
“喂喂喂,姜冰怡你想干嘛?你这就过分了啊!算了,你还是咬胸吧……”
段秋好不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保住了自己的裤子,并制止住了怀中姜冰怡某些骇人听闻的想法。
看着怀里佳人那完全没有自主意识的迷乱双眼,他心里清楚,回别墅是来不及了,当务之急只能赶紧找个房间,将她体内的药性解掉,否则再任由其发展下去,只怕会产生某些不可回转的后遗症。
最终,他光着膀子,抱着姜冰怡进了一家旅馆。
段秋有些肉疼的从口袋里面摸出一把细散的票子,大概五六百块,拍在柜台上。
“老妹,开房,大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