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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虚伪君子 / 第七章

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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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陵城可谓是江东第一城,繁华程度不亚于大秦的京城,山水风景更是一绝,秦淮河上画舫成群,玄武湖边鸳鸯成对。
  周青几人见惯都城的喧嚣,到了此地,却没在扬州小镇一般欣喜。一路上倒是瞧见不少求神拜佛的人家,一问才知当今圣上对这神鬼之言信任无比。
  传说神州大陆神鬼共存,神明上天入地无所不能,鬼魂使者忠心不二的侍奉神明大人。不过好景不长,上天嫉妒天神降下神罚,命与天火降世,天神奋起反抗。齐众神之力击穿天火之石。奈何上天非置天神于死地,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天神无奈或藏于洞中,或离开了这里。而后辗转千年万载,不复生焉。至此,春回大地,万物复苏,天神虽死,但当年所使的法器,却还遗落在人间,逃离的天神,也很有可能重回故土,所有的一切都是等待着神明的降世。
  季女侠依旧无动于衷,似乎所有的一切事物都与她毫无瓜葛。白铃兰与李诗听的连连惊呼,******仅在乎眼前的柴米油盐,周青笑而不语。
  侍卫让五人来到府邸客厅休憩片刻,二皇子因公务缠身无法立即赶来,叫来下人招呼几人便匆匆退下。
  李诗二人聊的亲切,周青在一旁听的笑声不断,******坐立不安,季玲珑从进门起便前后左右的环视四周。
  “周公子,有那么好笑吗?”
  “没有没有,噗哈哈哈哈哈哈,不过你们说的那太白金星,太上老君是《西游》里的,和现在这里完全不是一路的啊。”
  “可能只是年代的不同,不然又怎会编制成书,传下来呢?”
  “你说要是《三国》《红楼》我还有些相信,这《西游》明显是个好事者胡编杜撰的,你怎不说《大话》还是《西游》野史呢。”
  李诗知道周青强词夺理的功夫甚是了得,转头问了一旁周青的天敌季玲珑“季姐姐,你说呢?”周青笑道“不用说,季女侠肯定也是站我这边。”季玲珑瞧了周青一眼,缓缓说道“可能真的有天神。”周青愕然“季女侠,你不会也这么迷信吧!”季玲珑摇了摇头取出佩刀“这把‘黑天’是师父给我的,此刀非石非铁,非金非木。相比一般刀剑轻上一倍有余,但却无坚不摧,甚至,能短时间内剥夺人的视觉。凡人莫说锻造,就是材料出处也找寻不到。”
  周青也说不出个缘由,只道无妨无妨。不一会儿,侍卫进门说是二皇子殿下请季女侠到演武场。坐着也是无趣,便与之一同前往。
  几人从未见过声势如此浩大的阵仗,一将一兵整装待发,戈矛成山林,玄甲耀目光。沙场中央,一座巨大的演武台,乃是二皇子殿下亲设武道大会,每年两次夏季与冬季,获胜者更是有“金玉盘”作为奖励。
  周青几人来到看台下,四周的将士也围成一圈。吴越脱去身上的甲胄,手脚的护腕“砰”的一声丢在一旁,取出佩剑,剑身青龙盘旋,刃含精光,目光锁定在季玲珑身上“请。”
  季玲珑眼神左顾右盼,不做回应。周青的眼光从李诗收回来恶狠狠道“季女侠快上去劈死那个冒牌的‘李大鹏’”闻言,身如轻燕般跃上武场,“黑天”附于其右。
  四周的将士挥舞着手中的武器齐声呐喊“好!好!好!”。朝阳逐渐变得炎热,吴越手中的剑泛出阵阵波纹,像是太阳炙烤大地时升腾的热气。“此剑乃春秋时期欧冶子,以女娲石为骨,其女冥儿为灵毕生所铸,唤曰‘青冥’。”季玲珑看了眼左手的黑刃,淡淡道“黑天。”“得罪了。”吴越持剑空挥一招“流星飞坠”,透明的剑纹朝着季玲珑飞去,即将接触时一偏头,耳旁的碎发稀稀落落飘到地上。季玲珑瞟了眼,轻哼了声“古怪。”,台下的人由于离得太远,看不见吴越嘴角上扬的弧度。
  二人打的是难解难分,大部分时候都是季玲珑艰难的防守,几次尝试性的进攻都被一一化解。周青看的着急,嘴里喃喃道“这皇子还挺厉害的,季女侠怎么不使绝招啊!再这么下去要输啊!”白铃兰瞧着台上的一举一动,心中涌起波涛骇浪,微不可闻的声音掩盖在茫茫喝彩声中“这......她...竟然在用‘指导式’!”
  台上的吴越心中也是焦灼,每次进攻都被对方一一化解,一有破绽就被对方虚晃一招,苦不堪言,仿佛自己是被戏耍的孩童,指导自己每一次犯下的错。一点一点怒火的积压,刺激着他,招式也变得混乱不堪,破绽越发多,一次次的力量却越来越大。
  “无垠无形,无影无迹,天起波澜,空山话语。”吴越口中喃喃,盘旋剑身龙纹仿佛活了一般,阵阵气息外放,脚下一蹬,身似利箭,脱弦而出。季女侠也不再躲闪,冲向前去。
  “哐啷”一声,除了白铃兰,其余三人皆是惊的张大了嘴巴。和预想的完全不同,这次季女侠的“黑天”竟然被打飞脱手而出,本人也因强大的力量震飞差点跌出武台。吴越望着站在演武台边低头的季玲珑,看不清她的脸。季玲珑看了眼吴越手中的剑,自言道“下次不会再犯这种错误。”看着季玲珑的神态,周青惊喜道“来了!”
  “域。”
  颤抖的身体仿佛灵魂深处的呐喊,季玲珑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仿佛在指尖跳舞,阳光照耀下显得光彩夺目“龙鳞。”声毕,似奔雷而出。
  入夜,会客厅内,吴越坐于上席,换上锦衣华服,少了些许英气,多了几分贵气。堂下周青几人坐于两侧,来回几位下人端了些许菜肴美酒,便退了下去。吴越举杯“今日能与几位相识,乃吾之幸。”李诗一同举杯“上次皇子殿下恩情未了,今日这杯酒算作小女子答谢殿下之情,先干为敬。”说着一口饮下,甜、酸、苦、辛、鲜,一应俱全,不一会便面露潮红。“想不到李姑娘也是女中豪杰,失敬失敬。不知季姑娘觉得如何?”
  “我不喝酒。”季玲珑冷冷回道。周青笑道“这‘女儿红’确实是绍兴名酒,怎不见皇子殿下上些金陵城的名酿‘荷珠仙露’?”吴越皱眉,叹道“金陵周边已有好些日子未曾下过半滴雨水,这仅存的些许‘荷珠仙露’,父皇还要留着祭奠天神。”
  李诗对着周青使了个眼色,周青做了个鬼脸回应,白铃兰打了个圆场道“方才在外瞧着许多花儿开的甚是红火,想不到皇子殿下您也是爱花之人。”
  “白姑娘见笑,此花乃舍妹锦公主所赠。”
  “瘴烟长暖无霜雪,槿艳繁花满树红。也就南方这温暖湿热的天气才让这朱槿花开的如此妖艳似火。”白铃兰坐姿落落大方,侃侃而谈。李诗亦应声附和道“七夕佳节将至,传说牛郎织女七月七日鹊桥相会,二人倾诉相思之苦,眼泪化作相思雨洒落人间。听闻,火红的朱槿遇着这痴情泪,红色便会褪去化为紫色。”吴越笑道“李姑娘所言怕是木槿,即便这雨水真能使得朱槿变色,今年的‘鹊桥会’恐只喜无忧。”
  瞧着李诗因喝酒而赤面红耳,周青嗤嗤笑出了声。又被发现心中羞耻,李诗气恼道“周公子,有那么好笑吗?”
  “哈哈哈,不不不,我只是突然想起个笑话。”
  “什么笑话?”李诗一副说不出来就打死你的表情。
  “从前有个智者问一愚者:七七之数是多少?愚者回答说:四十九。智者:错!七七四十六。愚者连连称是。旁人看到了笑愚者笨,明明七七四十九怎么到这里变四十六了。两人重新验算了遍,果然是四十九。愚者碎碎念道:我原来就说四十九的。智者笑道:我就这么一说,你一点都不坚持自己的答案怪谁?哈哈哈,你说可笑不可笑?”
  笑话讲完,周青依然挂着笑脸,看了眼吴越。李诗心中一紧,眼光偷瞄了眼座上二皇子,见无异动,缓缓说道“智者千虑难免会些许纰漏。”
  “哦?难道诗姑娘觉得智者犯错便不是错?愚者犯错才算错?”
  李诗眉头紧锁,心急如焚道“不是……只不过智者做的绝大多数都是正确的事,愚者大多是错的。所以愚者相信他也是情有可原……”话说到最后竟有些哀求的意思。
  “诗姑娘说的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李诗刚舒完一口气,通红的脸颊还未消退。
  “朱槿花确实不会变色。”周青的笑意更浓,坐在对面的二人心中一紧,看着桌前的美味,此时却如此难以下咽。
  堂前一阵沉默,吴越与周青对视一阵,眼光转到李诗处,笑道“李姑娘可以试试喝一口酒再来一颗话梅,别有一番风味。”李诗楞了一会儿,连连应到,立即尝试一番,称赞连连。
  周青笑容逐渐冷却,双手不自觉的握紧,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突然哈哈大笑道“不愧天神称赞有加之人,不错不错。”众人皆是疑惑,李诗小心小心翼翼问道“周公子,你没事吧?是不是这酒太烈,头有些晕,我送你回房间吧。”说着起身便要送周青回去。
  “在座的各位包括诗姑娘在内可能不太清楚我的另一个身份。”说着端起杯酒,一饮而尽,小声啧啧道“哇,这酒这么难喝。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玩意儿。”虽然女儿红不似老白干遇火即着,却也非周青这平时只喝果酒能承受的,一杯下肚,头晕晕乎乎,李诗扶着他,朦胧的双眼瞧着身旁的李诗越是迷人,咧嘴笑道“诗姑娘真漂亮!”酒的后劲还未散去,李诗轻声道“你喝醉了。”
  “等等……嗝……我还没说完呢…我的另一个…身份便是……天神的使者!此次…奉天神之命来…解决…嗝……东吴旱灾之祸。”
  吴越皱眉,严肃道“周公子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那是自然!”
  “那为何天神不直接降雨解决灾祸?非要派你前来?”
  “这天神…需要…嗝…我了解下这边的情况……再做决定,况且,这求雨,还需要一些祭品。”
  “什么祭品?”
  “自然是‘荷珠仙露’以及……”周青哈哈笑到,抬起左手指向一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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