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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上完了一节数学课,对于数学,可谓是痛并快乐着。每次头疼的就是算函数,最头疼的就是,明明答案就在书后面,还得装着做下去,这日子就一个字累。开心的就是,每次数学成绩,骄傲不断。
对于这节课,我想真的让我心怀有些风起云涌难以平息。齐寒就坐在我后面,一般情况下,我们听课十分认真。这次他居然传了张纸条给我,你是不是喜欢郭梓欣啊?就那么一瞥,这些字眼足够让我紧张不已。
当然我选择了去否认,去做一次违背自己的心。可是齐寒还是不死心,继续的追问道,如果不是的话,你怎么没事都在她左右,你安的什么心啊?此时我知道,齐寒把我当成情敌了。
怎么去回答这问题,突然觉得比函数问题还头疼。我只能作个保证了,保证自己以后少和郭梓欣在一起。当纸条传过去就没有再传来,随同着传不来还有自己对爱的勇气。
勇气就好比运气,不是什么时候都会有的。勇气甚至比运气更难获得,并且运气没有就只能无所谓,而勇气没有就只能干着急。
下课的时候齐寒拍了我的肩膀说,希望你能记得自己的保证。我也学着他拍着他的肩膀说,希望你也能记得自己的保证。他疑惑着摇了一下头说,我什么保证啊?我哈哈笑了声说,昨天不是你才答应的嘛,和韩悦的事情。他白了我一眼说,那是我们的事情,关你什么事!
一个人坐在座位上,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书,觉得齐寒和开始的时候变了很多。后来想想,人家都把自己作情敌了,态度能不变嘛!
老大陆启明这时把我叫到了阳台,阳台永远是下课时最热闹的地方,用来热闹的操场上倒没多热闹。我们好不容易在热闹中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就是楼梯转角处了。
老大问我是不是和齐寒闹别扭了,我只能回答没有了。他却较了真说,允浩,我告诉你,我作为一舍之长决不允许宿舍你不和谐,懂吗?我忙说,我知道,老大最好了,我在努力和他搞好关系呢,放心吧!老大真有老大风范,点了点头,一甩手就走了。
放心?面对着一份爱,争取才是放心。而面对着老大所说的放心,我是不是要停下自己对爱的脚步,惆怅就像楼梯口灌尽来的风,给我带来满身的凉飕飕。
中午打饭的时候是很累的,等的累。刚进食堂就是哗的一个个长队,最吃亏的就是锁班级门的人。很不幸,我就是这人,所以就不幸的在队尾。
站着快睡觉时,听到了郭梓欣在叫我。抬头扫视看见她在我旁边的一个队,只不过她在前面。她的意思是让我站她前面,刚想去,迈出的脚步又不动了,然后向她摆了摆手表示我能等。其实我这个行为,是在向她身后的齐寒表示我记得我的保证。
下午自由课就是文学社研讨的时候,所谓的研讨就是去布置些作文题,再让语文老师谈谈他自己都不太准确的文学观。其实最近最主要的就是拉人,因为新社长的到来就会导致老班子的散去。初步统计,算上我才二十来人。而且很多人都是因为我是学校第一,趁机问我数学题目,对此真的吃不消了。
在去文学社的时候居然碰见了郭梓欣,她问我去哪,我顺口说去文学社。说完,就有些后悔了。她捂住嘴笑道,原来你就是文学社社长,好啊,居然骗我。但本姑娘不计较,我知道要去文学社要去文审,太麻烦了。为了给你个认错的机会,现在就把我弄进去。
没办法,就这样,在没任何程序的情况下,郭梓欣成功的成为了社员。文学社的那些男同胞们见有新鲜血液都积极了起来。估计都只看到了新鲜,自己的血液不住的沸腾,这样也好。
大家都有所准备,只有郭梓欣没什么文字去展示。我正着急的时候,她居然掏出首诗。那不是我写的吗?她读完之后,我小声的问她是不是每天都带着,她没说什么,只是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时不知哪个社员喊道,社长,这位不会就是社长夫人吧?一席话,引起一阵起哄,把郭梓欣说的更脸红了,连座位都差点走错。我忙制止,其实心里真巴不得。人心就是如此矛盾,矛盾过后就迟钝,下课都忘了。
在给郭梓欣布置专属于她的作文题时,看着她那似乎长发都无法永远遮住的微笑的时候想,我真的就这样听齐寒的话?直到郭梓欣的说话声把我拉回了现实,又甩了甩头,懒的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