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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六月的天娃娃的脸,那十月的天就该是婴儿的脸了。前几天扯开了嗓子大放寒气,乘车的时候方觉这孩子又被哄的笑意灿烂了些。因为今天阳光够毒的,而且我还坐在窗户口,就那么被照的脸都真成婴儿脸,红扑扑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干了什么丢人的事。
早早的赶路,到市区的时候,都是黄昏了。没来得及去宿舍,直接带着东西往小吃街了。
到了约好小饭店,郭梓欣早就站等在门口了。看到我来就埋怨一句,怎么才来啊!快进去吧!正当我应声进去的时候,郭梓欣又一把拉住了我问,那个诗准备了吗?我忙点了点头,想着文人和人文的确是两种概念。通过郭梓欣的举动来看,她还是人文的,先关心人,后问文。又觉刚才那对话的意思我还没文重要,一下子又觉得是文人。后来想想,幸好我都有了,一前一后的逻辑,不去理会了。
走了没几步又折返问她大包小包放何处,她帮我处理完,我就带着新买的蛋糕进去了。郭梓欣又把我喊回来说,蛋糕留给我吧!我一听也行,就空手进去了。
到了里面发现总共两桌人,并且都坐的差不多了。老远齐寒就看到我说,方允浩,这!我循声过去发现他旁边真的有空位,正准备坐上,被他拦住了。他说,哎,怎么坐呢,这是梓欣的座,我喊你是让你出份子钱的。我恍然大悟的把早准备好的钱给他了。
席间无事,除了喝酒祝福加吃饭也找不到另一个花样了。吃饱喝足又转战KTV,还没人开唱郭梓欣就让人调了手《雨的印迹》对大家说,下面呢,给大家来的文点的,很荣幸能请到咱文学社社长为我的生日打造一首诗,欢迎他在这优美的钢琴曲中展示一下。
在场的人都鼓掌完了,我还是被郭梓欣的话弄的忸怩不已,她也看出我的胆怯了,就让我站她旁边她来读:
在远方
大漠里的信天游
随风为你谱写寂寞深愁
心悠悠情悠悠
天蓝之外我的柔
在远方
江南中的乌衣巷
伴雨为你吹奏缠绵眷望
心丝丝情丝丝
水墨之间我的痴
……
在远方只要你在安如天堂
等郭梓欣深情读完之后,有人先站起来鼓掌说,好,好,才子佳作啊!借着点点灯光,瞥见了那是我开学认识的田雨。在她的呼动下,大家也一块鼓掌起来,把我整在台上更局促不安了。
这时一直沉默状态下的齐寒倒是发话说,方允浩,你这写的可是情诗啊!不可否认,的确令小姑娘动容。所以为梓欣的生日聚会能有你参加,大伙再干了一杯。说话递给了我一个装满了白酒的杯子,这酒就好比是药,是我打小就讨厌接触的东西。如今是一杯摆在面前,虽不是大杯但也够呛。我看了一眼齐寒,齐寒更是叫道,大家要不要才子喝了这杯就啊!酒后诗更多嘛!这时我知道这算是他给我出了个难题,不喝就对不起大家了。眼睛一闭,猛的倒在嘴里,最后呛的眼泪出来,喉咙冒火,在齐寒的怪但爽朗的笑声中去了洗手间。
用水灌了灌口腔,虽无法立竿见影,但也好点,很快又回到包厢了。此时在大伙的起哄中让郭梓欣和齐寒喝交杯酒,起初郭梓欣如没拔到萝卜的兔子,不好意思。最后在齐寒的一阵耳语,就喝了起来。
交杯酒喝完,大家准备开始唱歌了,齐寒说慢然后道出,现在情侣间流行交口酒,就是嘴对嘴的换酒。大家还不会吧!要不,我和郭梓欣示范给大家看看。郭梓欣说什么也不同意,齐寒先把自己嘴里装满啤酒,然后准备凑到郭梓欣嘴角时,郭梓欣一把摔了一个杯子。
齐寒似乎想到会这样,忙抽出了噘的跟鸡屁股一样的嘴,点了点头说,好,你郭梓欣这么点事都不配合,大家不是玩开心点嘛!郭梓欣也说道,这个能做嘛?齐寒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人家情侣能,我们就不能,是吧?
我连忙追了出去,一把拉住齐寒,对他摇了摇头说,今天郭梓欣生日,没必要这么较真吧!说完把齐寒拉到没人的地方劝道,人家小姑娘只是不好意思些,你个大男生怎么这样呢!
齐寒倒是直接的说,这不是被你的暧昧诗逼的嘛!方允浩,你不要以为我什么不清楚,今天要不是我在,你早把她拿下了。那么煽情的诗,我写不出来,但我做的出来。我可以为了她做任何事情。我听着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也补充道,其实我这诗,没你想的那么深有寓意,我写着玩,你听着玩呗!
齐寒这时眼红了,他手比划个三说,三年,真的三年了,我们都谈了三年。从刚进初中的时候就看上她,可她没看上我啊!我就那么死皮赖脸的追,终于下学期,我们就走到了一起。可当时她家毕竟是局长家庭,我爸爸在他父亲手下工作,所以搞了地下。兄弟,我不怕你笑话,她父母入狱的时候我也高兴过,这样我们就算是门当户对了。可是,她去了你们农村时候,我就每天都会打电话给她。都不知道有有恩爱。后来遇到你,我才觉得我有了危机感。你也说的对,爱,谁TMD争取到,就是谁的。我真的掏肝掏肺的跟你说,你,梓欣嘴里口口声声的允浩在破坏我的幸福。
我一听完保留着感动说,不至于那么严重吧!也许郭梓欣压根就把我当个知己什么的,离爱情远着呢!齐寒嘘了一下说,这悬!我一边把有些醉意的他推向包厢一边说,你再这样,肯定悬了!
还好,郭梓欣并没有生多大气,还安慰着为齐寒唱了首歌。站在光点闪动的包厢里,我想,我爱下去伤了别人,还有爱的必要吗?喝了点酒,灌下愁肠,看着郭梓欣和齐寒在情歌对唱,笑了笑,转身便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