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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稀里糊涂把金达莱弄丢了,
精神备受打击,天旋地转回到村里,
这时调查人员正在调查。
他知道明月三年两年也离不了婚,
潘二蛋那无赖把她黏上了,
想等明月离婚后和她在一起的打算难以实现。
明月和吴春英也盼他早点领回个人来好堵上那些人的嘴。
他一个人开车回到凉水泉子的家,村里一切工作正常,村干部和公司各级成员各司其职,最忙的是明月,她身兼副总经理同时兼任村里和公司两边的财务总管,一天进进出出的资金以百万计。整天忙得头晕眼花。吴春英回来在村里小学上班,村小正式开学,越来越正规,又新添了三个老师。她当了村小学校长。兼管幼儿园。
杨柳儿子快满周岁了,她天天带着儿子来上班,忙时就送到幼儿园交给吴春英让于小红帮着带一会儿,处理村中各种事务一点也不耽误。在村长支持下她工作越来越大胆越来越泼辣,显出从末有过的能力和激情。大家都说她越来越象个女强人。
江峰处理两边事务也驾轻就熟。李庆荣,齐峰岩吕德发也把本职工作做的风生水起。
见他回来。大家都围上来,大家都知道他出去度假去了。只有吴春英和明月两个知道他是连避风带相亲。
县里纪检干部来村里找明月和吴春英谈过话,矛头当然指向村长老纪。她们知道给他造成影响了。
那两个纪检干部进村首先就找到她,其中一个戴眼镜的先发问:你就是许明月?你为什么要跟潘二蛋离婚?这其中有没有你们纪村长的因素?
你听谁胡说八道的?她怒气冲冲,那个潘二蛋是什么东西你们知道吗?他什么时候干过正经事?他赌博,盗窃,耍流氓调戏妇女,偷鸡摸狗还拦路抢劫,不就是仗着他家有人才一次一次的放出来了吗?
我是代表组织和你谈话,希望你态度端正一些,不要把个人感情牵扯进来。别忘了你是个党员。
就你们这样的也代表组织?完全就是不正之风,跟你说明白了,我提离婚是三年前,那时我还没回村里,他整天在外边赌博,赌输了就拿我撒气,他还在外边和别的女人鬼混--他都把那个女人领回家来了-你们让我怎么忍?说到这里她气得哭了出来。
然后她擦去泪花接着说:纪村长让我当会计是一年后的事,时间根本不搭界。你们不就是望风扑影想找个借口想把他整下来吗?告诉你们,别做白日梦了,他是村民选上来的,当不当村长你们说了不算。
那两个人在明月这里碰了一鼻子灰,二人又找到吴春英:你的村小老师是纪村长安排的?你们什么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可不是什么干部,我也不受你领导,你爱上哪儿胡沁放毒就去,别跑我这儿来胡说八道。
戴眼镜那人并不生气,接着问;听说你是先和你们村长好上了才和郝春林离婚的,是不是这么回事?
吴春英笑了:就你那也算嘴?连老娘们儿撒尿的地方都不如。你在村里随便找个人来问一问,我那点事大家都知道,我看你就别白费劲了。正事不干,就会狗嗑嚼子--浑勒。
吴春英最后离开那两个纪检干部时说:你们挣着国家工资,也干点正经事,别让某些据心不良的人利用。
他们找郝春林谈话也挨骂了:是不是我当王八戴绿帽子你高兴?过了好几年你来揭我的疮疤?什么人哪?
郝善堂更利落:你们看我不顺眼就说话,要不是纪村长拉着让我发挥余热我早就退党了,跟你扯那个哩艮儿朗?有多远滚多远,别让我发脾气。
这两个来调查纪文渊的人好奇怪:这个村的人都吃炮仗药了脾气咋都这样大?他们三天内先后找了九个人谈话了解纪文渊的问题,有八个都骂他们不干正事污陷好人。
态度最好的是江峰,他想帮老纪洗清一些罪名。
那两个来人说:我们接到的举报信里,关于纪村长和会计明月的关系是真是假,我们一直弄不清楚,这封信告他霸占别人老婆,他指使明月和丈夫闹离婚,他在其中插了一脚,这事有没有?
还有他和吴春英,现在吴春英帮他洗衣服做饭,还帮他照看儿子,他是不是先和吴春英好了之后她才和郝春林离婚的?
江峰解释了半天,那人还是笑着摇头说:男女关系这种事最不好说,都说无风不起浪,他应该知道怎么处理这类问题,他老婆死了好几年了是吧?那个倩倩生了个孩子留给他了,她一个人走了,你让你们村长再找个老伴就得了呗,省得别人说三道四,你说是吧?我们也不想管,可是上边让我们下来调查,我们工作也不好做。
老纪稀里糊涂把金达莱弄丢了,备受打击天旋地转回到村里,这时调查人员正在村里调查。
他知道明月三年两年也离不了婚。法院就是不判离谁也没办法,法院里有潘家的亲戚,潘二蛋那个无赖硬把她黏上了。想等明月离婚后和她在一起的打算难以实现。
明月和吴春英也盼着他能领回个人来,也能堵上那些人的嘴。只有杨柳轻轻松松对那个人说:咱们村几乎没有一个人说他不好的,你知道我们村这几年发展多大吗?我们普通的工人也比你挣的多多了。
看那两个人张口结舌杨柳笑着说:我们公司还缺一个看门的,你们谁想来?你来吧,一个月给你一万,来吗?
那二人灰溜溜回去了。怎么向上边汇报就不得而知了。
大家想尽办法让老纪高兴,他却一直陷在对那个叫金达莱的女孩儿的怀念中不能自拔。她被送到哪儿去了?还能回来吗?今生今世还能看见她吗?那些天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做了一场梦?大梦醒来春事了无痕。只剩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早会由明月主持,他呆呆的坐在那里听着她在那里指挥自如纵横捭阖,他真高兴,明月,杨柳,江峰,吴春英,齐峰岩,李庆荣,吕德发等一批年轻人成长起来,他不在,不管是村里的工作还是公司都在正常运行,组织工作的整个机器也照常运转。
散会后大家各自为战,都做自己的事去了,郝善堂走在最后,悄悄对他说:你在外边没找到,在身边找一个吧,别管真假,只要找一个,也能堵堵那些人的嘴。你知道吗?上边总来人调查这个调查那个,看起来不把你整倒他们不会甘心。
那个小丫头不错,老郝指着正在会议室收拾的女孩儿:看那腰条,看那屁股,还能--再给你生个儿子都没问题。
你说那个于小红?不可能,我要是找了她那些人就更有话把了。又该说我早就霸占她早就和她发生关系了。别操心了。不就是一个村长吗?算得了啥?大不了我不干了,让他们年轻人干,你看我不在家大家不是干的挺好的吗?
他手把着指头算着帐:我打算把支书工作交给明月,她心思慎密,沉着冷静,不卑不亢,是个让人放心的好孩子,我观察她好久。相信她能把这摊担起来。其它人都不变,村长就让江峰顶上-
看他这样说郝善堂打断他:你错了,三两年之内谁也替不了你,别看你不在家各项工作运转正常,你要是真下去了可能就不是这样了。咱们这些人就象一辆汽车,你是发动机,方向盘,我们这些人是传动轴,曲轴,活塞,连杆,缸体,没有你咱们就散了。千万放松不得。
为了咱村,为了咱们公司,你也得再撑上几年,可别自己跨了。
郝善堂拉他去喝酒,大家看他心不在焉也无法劝解,就由着他喝个半醉。
那个黄老邪从省城回来了,你知道吗?郝善堂讲着村里的新闻:他儿子案子挺重,他把手里那点钱都花光了,啥事也没办成。八万多,都打水漂了,连个响也没听见,这回可有好戏看了。
他低头听着,一言不发。只盯着眼前的酒杯。听着郝善堂自顾自的说着。
他儿子在一家大国企工作,负点小责,手里接触钱并不太多,也不知道怎么就把公款弄出去炒什么期货,亏了五十万,窟窿堵不上了,结果撞在枪口上,正碰上单位上级领导查帐,案子报到检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