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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文学 / 武侠仙侠 / 甲古天府录 / 第二章 授之以渔

第二章 授之以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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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骨记录了一个时代,也见证了一个时代的璀璨文明。
  大夏王朝,一个从诸多部落中崛起,而后成为这片大地上第一个王朝,其气运难以估量,若天地间气运有十,则这大夏独占其九。处于这样的大时代,能从诸多部落中崛起,运气虽有,却也是实力使然。只是,若想辖制其下,力抵外强,也非易事。
  在大夏之前,有唐虞两代,两代存世共计一千多年之久,虽久存于世,却是当代无功,只是,唐虞两代的存在,造就了后世的第一个王朝。唐虞两代,与大夏之间,唐虞两代算是一个朝代的最初规模,生产力,组织力等各方面都达不到一定水平。而大夏在继承两代的基础上,加上一定的变革,权利集中,分工明确,各方面都趋于完备。从而造就了这片大地上第一个王朝。
  有道是‘天道循环,往复不息’。世间万物皆在天道,天道之下,又有哪个可以长存久兴的。大夏王朝如今也是内忧外患。
  ……
  夏历124年,大夏王朝,汉口村。
  绿野青山,花香袭人,堪是一番美景。柳绿阳春,却好似炎炎初夏。汉口村村口向南,能见得一口六丈有余的水池,水池一旁有着几株长势不错的柳树。正值阳春,其枝犹如瀑布般荡垂而下,这柳树也是绿的喜人。
  柳树萌阴下,一老者持鱼竿以渔,出奇的是,老者双目闭合,好似入定一般,时过良久,身体也不曾晃动一下。
  “哈哈,一时可醉,难醉时时,不饮穿肠悲,有酒亦悲肠”
  蓦然,近处声起疯癫如醉的声音。寻声而见,一男子摇晃着身体走来,好似随时都会摔倒。
  祥而观之,男子应在弱冠之年,二十又五的样子,身着残衣破布,手里提着一个缺口的陶壶,好生落魄。
  垂钓老者闻来人有声,也未回头,依然是闭着眼,用低沉的声音缓慢的说道。
  “不曾想,三年之久,也未曾让你摆脱,这难以释怀的记忆。”
  男子闻言,瞧见前方柳树下有一老者,便走了过去,却是未答话。
  这男子张姓,名彻。因三年前村子遭遇天雷,其家中双亲因此故去。若非张彻当时心绪不宁,去了村外。也恐是遭遇不测。村子里那些幸存的人,有人言说这天雷乃是天灾,是上天之怒。也有另一种说法是人祸。至于是天灾还是人祸,这些都是后话。
  老者见张彻也不言语,便又自顾着说道。
  “浑浑噩噩,醉梦常在,或许活着本就该是这般,可真正的人生未尝不是期许着精彩,忍受着苦楚,默守着心酸度过。”
  张彻闻言眼睛随之一亮,却是又迅速被黯然的目光所代替。随之,张彻以轻狂的口吻说道。
  “我虽不及而立之年,亦不曾有您的百态人生,却也有着自己的人生遭遇与体悟。”
  老者听闻这话,随之一愣,然后笑着说道。
  “呵呵,那好。你且说说我这垂钓之法是错是对?”
  张彻一听,到来了兴致,酒意也是醒了大半。而后,蹲到老者身旁,望了望这老者,又看向那鱼竿,思索了片刻,说道。
  “您这钓鱼的法子也是奇了,他人垂钓,麻丝为线,有浮漂而示。您这单有麻丝,不见浮漂不说,您老还闭眼养神。何来垂钓之说?”
  “你所言并无有错,只不过,你说的垂钓,那是常人之垂钓。”
  “常与不常,非常人又做何解?”
  “你所论言,闭眼不可观之,无浮漂不可感之。实则不然,我们所知晓的,哪怕是亲身体会,亦非皆实无虚。浮漂的浮动,未必是鱼儿上钩的前兆,或许是长风吹起的波浪才带动的浮漂,又或是所持鱼竿的手抖了一下而引起了浮漂的浮动。表象的事物是我们最容易获取知晓的,亦往往最容易会受其迷惑引导。我钓竿虽是没有浮漂,但是,鱼儿咬食我钩,便会让我直接知晓是鱼在咬食。其乃为‘算’”
  老者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闭上眼,并非是摒弃表象不予理睬,而是用我们内心,贴近其本源,去寻求深层次的东西。实际上可以说是直觉。有时候,我们是去用直觉感知万物,当对一件事不曾知晓,便可凭借其经验,来修补其中所缺失的信息,再以自身所拥有的资源加以衡量,而后分析以做判断。其乃为‘卜’。你可悟了?哦~,对了,待会儿要下雨,老头我便先走了。”
  说完这些,老者睁开了双眼,望了一眼蹲在一旁发呆的张彻,而后起身收拾起鱼竿来,然后说道。
  此番言说,入耳可参。张彻此时的心境,有种透亮通达的感觉。他想到了双亲。父母故去,自身只是想到了颓废,悲伤,这些便是表象。于己身而言,父母终究会是老去,不过是早些晚些罢了,以后依然是要自己独身走下去。这是本质。父母者,或许不是这世间顶端的存在,却是每一个儿女心中,旁人所无法触及,更是不可代替的‘天’。若是‘天’塌了,不会有安身立命之地,只能由自己扛起来,独自去承担。
  “我已是……”
  良久,张彻回过神来,正要说道心有所得,却是已不见老者的身影。
  “就走了吗?”
  “方才听闻这老者说有雨将至,可这。。。罢了,回家。”
  而后,张彻朝着方才老者所在之地,作了一揖,行之大礼。对于点醒之举,其恩再造。行之一礼,实属应当。
  临山伴水,怡神养人。不时的几声鸟鸣在这午时仍是显得清脆嘹亮。十几户人家相邻而建的村落,既不显得清冷,亦无喧闹纷扰。伴着中悬的艳阳,炊火燃起的缕缕青烟也升入高空。
  汉口村村头。
  此时,张彻已是回到自家的院子里。手里依然拎着那破嘴的陶壶,脸上带着笑意,摇了摇头,一副自嘲的样子。
  “自个还真的信那老先生了,这么好的天,怎么可……”
  欲要转身回屋的张彻一时间呆住了。
  “啪嗒”
  “啪嗒,啪嗒……”
  一滴水滴不偏不倚的落在了张彻的鼻梁,接着两滴,三滴,更多的雨水落了下来。
  直至雨水打湿了半个身子,张彻才清醒过来,急忙回进屋内,由正屋来到偏屋。
  偏屋是张彻的住房,房内布局,犹之朴素,一桌一椅一榻,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摆设。
  也顾不得擦拭换衣,穿着滴水的衣服坐在了椅子上,又开始了发呆。
  也难怪,任谁遇见这等奇事,都不会淡定。
  此番种种,在张彻看来,只能归为仙法尚能说得通。或许自己是遇见传闻中的上仙了。仙人可腾云,亦有移山,通晓天地只能。
  那老先生是仙人,先是点醒了昏沉虚度的自己,又能知晓这穹天之变。若不是仙人,又做何解释。况且,自己生于村,长于村,貌似未曾与这老先生谋面过。这就不得不说有点怪了。
  ……
  “可有人在?”
  蓦然,一声询问却又带有一丝傲然的声音响起。
  仍在出神乱想的张彻被这一声叫喊拉回了神魂。张彻回过神,起身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是愈下愈大,在屋内依稀可以听辨出外面有很多人,好像都在叫骂这天气如何如何怪异。
  不时,张彻到了正屋门前,只见院子内已是站满了人,而院门外也是停放了十几辆马车,这些马车大都是载货用的,只有院门前的那辆马车是乘人的厢式马车,而这马车前,站着两个人,面无表情,好似什么都不为所动。
  院子内的这些人,大都是青壮年,一个个身穿用上好布料制作的衣服,其服素白,在左侧胸前绣有‘牧野’两个字。
  由此可以猜测出,这些人或许是一个家族,或是一个组织势力。
  经过一番打量,张彻瞧出了领事者,在这些人前方站着的一个有些发福的上了年纪的老者,此人身穿镶有红色袖口和衣摆的黑色长服,头戴冠帽。一副实诚的面相,只是那双较小的眼睛眯起来,显露精光。
  正待张彻欲要见礼问话时,不料,那领事的胖老人说道。
  “何处来得穷酸破人,还不快些出去,让出道来,让我等进去。”
  这样一番话语道出,屋外的人没有什么太大反应,只是有些个人带着耐人寻味笑意盯着张彻,好似等待着什么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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