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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像个婊子似的,离开的绝情而洒脱,19那年高考毕业,失魂落魄的涌入了有着半社会尊称的大学学里浪里个浪,去大学的前一天夜里日记里写着对未来迷茫的毫无思绪,却义无反顾,那个时候没有人去阻止我步入这个有着假称的半社会,因为那意味着阻碍着所谓的前途什锦,到头来我都没有整明白到底前途无量是个贬义词还是褒义词,然后稀里糊涂的坐上大巴,拿上人民币去了。
我果然有着农村人一样的小家思想,临行前老娘把我内裤都缝了一个兜兜,于是所有的人民币都被塞在里面了,交费的时候,那个很漂亮的学姐一个劲儿的问:把钱给我,我带你去交费,我一脸的尴尬,果然当年我是那么青纯可爱的说,去了个厕所,我顿时觉得果然以后得办张卡用,于是我有了第一张银行卡,农业银行卡。
大学开始了,开始的很快,在混天黑底的军训过后,我正式成为了理工大学的一个学生,那个时候第一次看到了像极了我暗恋了很久的小学同学,有些人无论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时候,她的身影一直会在你的心中,无论她穿任何皮,你总会能认出她,等我鼓起勇气表白的时候,才知道那家伙已经换了三个男人了,我很黑,有时候站在黑夜里,我都找不到自己,现实和想象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距离,无论怎么改变,那一点点叫做美的距离是始终无法改变的。那叫距离产生美,美有时候不等于距离,有时候是容颜,当容颜依旧,美或许不仅仅用容颜来产生了。
世界很大,大学虽然很小,可是依然会让我们学会如何的浪,等到牵手的走在学校边三十块钱的旅馆路上的时候,学校的栅栏口挂着的免费安全套小盒子永远会提醒你,你是在去做什么?而我却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有过,才知道,做过才明白,其实我们的爱仅仅只是自己一个人内心蠢蠢欲动而表达的欲望,我们渴望的只是希望自己身边有一个人在身边,在身边然后嘚瑟的告诉这个半社会,劳资不是一个人。
认识娇的那天,他在湖边逗金鱼,用树枝吧啦着正在吧唧嘴吃的很嗨的金鱼,我觉得这个孩子太过分了,真是滴,学校里的金鱼多不容易啊!每天从白天到晚上都预防着学校那个牲口半夜馋嘴,把自己逮着吃了,现在好不容易能吃点东西,你这是在干嘛?想干嘛?我当时很生气,特别的生气,于是我走过去,蹲下在他旁边,不做声,就看着他,嗯,就是看着他,估计时间有点长,他看了我,然后我也看着他,然后我俩相互看着,就是这样,他开口了:那个,兄弟,我嗯的一声,他又说:我不是那个。我当时有点懵逼,啥意思?我茫茫然看着他,不开口,这个时候我在想,我不能开口的,鬼才知道他说啥?他又开口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我有女朋友的,你看,他拿着自己紫色的水杯让我看,这是我媳妇儿送我的,劳资终于怒了,我决定和他打架,我怕打不过他,就没有动手,我说:有烟吗?他递了一根给我,然后我走了。
第二次遇到他的时候,他依然在哪里捣鼓金鱼,我走到他旁边,递了一根烟过去,烟雾弥漫,他说话了:有些人来的很偶然,走的很匆忙,她不留下什么话,只留下了很多事和一个水杯。杯是紫色的,在阳光下折着光,照在金鱼上。那年我20岁,他也20岁。
如果我们不曾相遇,你会在哪里?相遇了,你又现在在哪里?
那个时候娇开始很喜欢听《》,我一直觉得难听,没有哭只有笑,笑我当年留不住,留不住就罢了,男人的心其实也会痛。
许多年的今天,突然听懂了,爱过恨过很多年,有一天突然会明白其实我们很年轻,年轻的我们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玩弄,还是滥情的荒谬,绝伦背后有狗被咬的痕迹,伤口欲裂郁结,到头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时光在不老中飞逝着,我们在不老的童话里幻想着,忧郁症的泛滥成灾覆盖着所有年轻的童话里,我们泛滥着到底是思绪还是情绪,前途无量在半社会总有一天才知道那仅仅只是个贬义词,天瞎的谁知道怎么解释,有本事把菊花给我解释下。
拉尼娜的浪漫主义不是所能明白的,天才的第一步是从失恋开始的。这个是我说的。
当所有结束或是终结,其实我们依旧可以浪里个浪,作为21世纪的年轻人在感情上自愈能力可以媲美细胞的修复,所以一杯酒下去,我靠,你是谁?劳资认识吗?好像认识?除了第二天心里的空落,依旧神气飞扬,我们一直在自愈,却从来不会修复,总有一天,你的单曲循环永远会是那么一首歌,永远不停,只要手机有电。
很悲催的是大学一年我和娇就被开除了,走的决然,很悲怆,本来校董说好的全校通报,记大过,不知道我俩怎么就得罪了一个大神,我反复的想了很久感觉肯定是觉得我长得比他丑,他嫉妒我的原因,于是我俩被很光荣的送出的学校大门,看到大门上金光闪闪的大字时,我突然想起劳资一来的时候,还使劲儿的摸了摸那个大字,以为金子做的了。据说因为我们的离开,食堂还庆祝了,搞了个聚餐会,欢送我们这几个祸害离开有着美誉之称的理工大。我们很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