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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天赐调到玉龙县担任第一把手后,以一系列的大动作引起各方关注,短短两年时间,玉龙县就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修路架桥,招商引资,棚户区改造,开发旅游风景区……每一个动作后面,都折射出傅天赐的雷霆手段,过人魄力。
坊间有人称其为“铁腕书记”。
傅天赐工作日程表已经排到三个月之后,可以说每天都非常忙碌。
今天晚上县里举行恳亲酒会,欢迎本地数十名博士回乡探亲考察,这个活动意义非凡,傅天赐自然要亲自参加,并且罕见地携带夫人马东东出席。
马东东担任县卫生局副局长之职,平时工作也很繁忙,而且最近一段时间来,马东东夜里经常发生梦魇,睡眠质量极差,脸色也十分憔悴,与她昔日嘉南大学校花的身份相去甚远。
看在眼里的傅天赐内心很是愧疚,是以今天破例带她参加酒会,算是一个小小补偿吧。
酒会即将开始,傅天赐都已经准备上台发表讲话时,突然接到侄女傅镜溪的电话。
问清原委后,傅天赐立即安排副书记暂且主持酒会,他和马东东火速赶往玉龙县看守所。
傅天赐兄妹四个,他排第三,傅镜溪就是他二哥傅天佑的小女儿,傅天佑在江东省公安厅担任副厅长,职位比他高了好几个级别。
马东东偶尔会发牢骚,说傅家四兄妹里面能耐最小,脾气最差,而且最不受老爷子重视的人,就是她丈夫傅天赐。
傅天赐认为这不过是妇人之见罢了,他相信凭自己能力,早晚要让老爷子刮目相看。
在傅家,老爷子拥有绝对权威,就是大哥傅天恩在父亲面前,也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更别说其他人。
而老爷子最宠溺的小辈,就是傅镜溪。
这就是傅天赐接到电话后,立刻赶往看守所的主要原因,否则,傅天赐虽然也很喜爱这个小侄女,也用不着亲自出马,随便派个人或者打个电话,都可以。
铁腕书记并非空穴来风。
有了傅天赐亲自出马,几乎没有任何手续程序,张易就在王所长与李守良恭敬的目光里,走出看守所大门。
回想起刚才那一幕,张易不禁有些好笑。
“王所长,你是为人民服务,还是为鬼神服务?平时工作起来,也要先问对方祖坟朝东朝西吗?你的党性在哪里?你的原则在哪里?”
傅天赐连续几个问号,王所长就可耻地吓尿了。
不过估计见王所长还算识趣,立即就把人放了出来,傅天赐并没有过多为难他。
张易当然知道,这是自己在傅天赐心目中份量太轻,人家犯不着为他出气,将对方连根拔起。
张易甚至能感觉到,傅天赐对他隐隐有种敌意,不过张易也没放在心上,区区一个县城书记,对修仙者来说轻如鸿毛。
“三叔,张易答应要给爷爷治头痛的老毛病,所以……”走出看守所后,注意到三叔那种异样的眼神,傅镜溪急忙解释道。
她害怕三叔误会了她跟张易的关系。
傅镜溪知道三叔是个无神论者,向来相信科学,对那些科学不能理解的东西,一概斥为异端。
老爷子四处花费重金寻购法器,也被三叔私底下看成乱弹琴。
就是自己拜入古武门派习武,三叔也不大支持,认为一个女孩与其舞枪弄棍,还不如学些琴棋书画,三叔女儿傅铭铭就被他送入意大利马兰欧尼学院,学习时装设计。
“三叔,我和张易现在就要赶去云泽,爷爷在项海川家里等着呢。”项海川就是项敏的父亲,云泽市著名的房地产大鳄,傅天赐与其也算熟悉。
“对了,那个钟大师也在项家,三婶晚上老是做噩梦,可以去求张符箓试试,钟大师精通茅山秘术,在整个江东省都很出名……”
傅镜溪说着瞟了眼正在逗弄大黑狗的张易,脸上露出一丝轻蔑,她想不通既然有钟大师在场,爷爷为何还要把张易请去云泽。
让这个乡下少年在看守所里继续受苦受难,才能稍解她傅镜溪满腔恶气。
“好啊镜溪,我跟你一起去云泽。”马东东注意到丈夫皱起眉宇,立即补了一句:“老爷子上次去金乌寺求医,我和你三叔都没能相陪,现在我就补上吧。”
果然,抬出老爷子这块金字招牌,傅天赐马上就不吭声了。
马东东最近被梦魇折磨得死去活来,身为卫生局副局长,手中掌握着大量的医疗资源,可是包括很多著名中医在内,大家都束手无策。
所以听到有个擅长画符的神秘大师,马东东虽然不大相信,还是想去碰碰运气。
“你做噩梦的时间,应该基本集中在半夜十一点到凌晨一点。”张易扫了一眼马东东,淡淡说道。
“咦,你怎么知道?”马东东很惊讶,对方一点也没说错,她每次从噩梦当中冷汗淋漓地惊醒,确实都是这个时间段。
“装神弄鬼,愚昧透顶!”
傅天赐本来就对这些调调异常反感,自从那天经人推介,收下金乌村程立军一枚石珠,却被老爷子讥为假货后,傅天赐的警惕心就更高了。
他担心有人投机所好,借着江湖小把戏糊弄老爷子,趁机打入傅家内部。
而张易发现马东东身上凝聚着不少阴煞后,就明白了她为何老是做噩梦,刚想告诉她一个法子驱途阴煞,听到傅天赐这么说后,也就摇头作罢。
张易本来不喜欠人情债,不过当他准备小小偿还一下,对方却要拒绝时,那这份人情也就随之斩断。
“那个,你是玉龙哪位老中医的徒弟?”
驰往云泽方向的奥边车内,马东东坐在副驾驶室里,淡淡地问后座的张易,甚至连头都没有扭一下。
“嗯?”半天没听见动静,马东东忍不住皱起眉宇,回头看去时,却发现张易正在闭目养神,根本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
倒是那条大黑狗一脸猥琐地凑了过来。
“三婶,姓张的家伙有点神经病,你别搭理他,等下到了钟大师面前,看他还能不能继续神气。”傅镜溪猛踩油门,勉强挤出一丝笑意。
她倒是没有想到,自己从老大远的地方跑来邀请一个神经病,是不是更有神经病。
……
夜幕降临,项海川家后院,各种围墙灯外壁灯草坪灯纷纷亮起,将600平的草坪照耀得如同白昼,草坪上摆着七八张自助餐桌,上面摆着放各种精美食物。
草坪中心还摆着两个烧烤架,两名戴着白手套的男佣正在忙碌着,烤架上散发出阵阵撩人香味。
而在靠近大门口的地方,则摆着一张价值千万的大叶紫檀圆桌。
东道主项海川满脸笑容,招呼着以钟大师和傅华峰为首的重要客人,在圆桌边入座,而其他客人则由他儿子和女儿出面招待。
项海川脸上含笑,心里却有几分不舒服。
他动用各种人脉,甚至不惜花费巨资,才把著名的钟大师请到家里给妻子看病,本来打算一切都在暗中进行。
毕竟他妻子所患病症类似于臆症,发作起来挺邪性,传到外面去项家人面子上不好看。
不过这个花园party,乃是钟大师亲自要求举办,说是与他施法治病有关连,项海川只能硬着头皮照办。
项海川白手起家,当初落魄时妻子始终不离不弃,所以夫妇之间感情极深,即使以后飞黄腾达,成为云泽市数一数二的地产大鳄,项海川对发妻仍然无比忠诚。
随着珍贵的酒水上席,酒会即将拉开帷幕,由于傅镜溪临时有事离开,时间已经往后延迟了半个小时。
这已经是项海川看在傅家天大面子上,所能做到的极限,毕竟有钟大师在这里,一切都以大师马首是瞻,傅华峰都要暂时往边上靠。
项海川眼睛何其毒辣,他早就发现平时威望极重的傅华峰,陪在钟大师身边也有点曲意奉承的味道。
而傅华峰,可是云泽市重量级人物,放在整个华夏国也有一定分量,因为他是开国授衔的千余名少将之一!
如今仍然健在的开国将军,不到五十之数!
傅华峰的四名子女,甚至很多三代子弟,都在各个领域取得不俗成就,别说区区云泽市,就是整个江东省,傅家实力也不容小觑。
身为云泽地产大鳄,每个圈子里的顶尖人物,项海川都会不遗余力去结交,而像傅华峰这种军政界大佬,项海川平时很难接触得到。
这次若非听闻钟大师前来,傅华峰不可能屈尊驾临项家。
钟大师身上笼罩着一层神秘色彩,据说性格非常古怪,如果他不愿意出出,就是皇亲国戚来了也要吃个闭门羹。
“嗯,镜溪回来了。”傅华峰忽然站了起来,脸露欣喜地说道,别看他年龄最大,听力却是最为敏锐。
傅华峰可是内劲接近大成的武师。
果然,傅镜溪和张易、马东东三人出现在草坪上,引起不小的轰动。
项海川眉头微微皱起,傅镜溪是求之不得的贵客,马东东气质也颇不凡,雍容的样子看起来非富即贵。
可是那个衣着寒酸的少年,算怎么回事?
明显拉低派对档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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