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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笑了起来。我在一旁陪笑的有点冷,我可没那么容易就妄下定论,你是不是精神病可有待观察。不过我从心里讲我还是十分一样他没病的,于是我问:“你是怎么进来的啊?”很诡异的是,一般这句话都是在监狱里讲的,我们居然是在精神病院里!
他耸耸肩,说:“我以前在政府工作,后来有一次我和朋友聚会,喝大了之后说了点不该说的,就被政治对手给栽赃到这里了。”“那你都在这里待多久了啊?”我怯怯地提着心眼问。
他凄惨一笑,伸出三根手指。我立马瞪大眼睛,下巴掉地地惊叹:“我靠!三年啊!”他摇头,说:“三十年。”
“不行,扶我一把,血压有点高。”我扶着头,身体摇晃了起来。他看着我,像看一个小孩子一般。“我说,到底在这里待多久才能出来啊?”“精神病院每年都会测试,测试合格的病人就可以出院了。不过……”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像咱们这种政治,犯,可能一辈子也出不去了。”“呃?!你怎么知道我是政治,犯?”“一看你的眼睛就不像脑子有问题的。”我权当做他在夸我,没皮没脸地笑了笑。
“走啊,我带你出去溜溜?”他拍了下我的肩膀说道。“好!”我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真不错,这大清早上到精神病院里溜达,这可是我第一次有这么**的经历。不过说实话,这也真没啥稀奇可看的,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在晨练,不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他们是有精神病的。可能真正乱跑乱叫乱说话的家伙都没起床呢吧,这倒反而让我有点失望??
“喂!看到这家伙没有?”宋荣立指了指一个坐在花坛上写东西的人。
我看了看,看的出这是个年轻人。而且看起来去世的时候和我年纪差不多。我不禁问:“他在干什么啊?”“他呀,他一直以为自己还没死。认为这只是个梦,他怕明天梦醒之后作业写不完,这不一直写作业呢么。”
哇塞,这逻辑,就算这真是个梦,你写的作业也留不到醒了之后吧?我走了过去,示意他停下来。
“你已经嗝屁了。”我直白的说。
他头没抬,眼睛也没看我,手中的写写画画也没停。
“哈哈,没用的!你就别妄想能将精神病弄好了!”我挠挠头,对宋荣立说:“那个,我想知道一件事。。。”“说吧。”“你试过越狱么?不对,是越院。”我终于把我心里一直想问的,说了出来。“嘘!”他突然惊慌了起来,我正莫名其妙,他便把脑袋凑了过来,十分小声,几乎是不发出声音,是用气流说话:“这件事情,咱们不能讨论,总之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就可以了。”我也悄声问:“会有什么后果啊?”“你用也不想尝试下电击治疗吧?”他用极其阴森的口气说道。
“杨永信那种的?”
“杨永信是谁?”我这是才突然想起他不知道有这么个人。
“反正是不是用那种特别变态的电流来虐待人的?”我干巴巴地问。“是,不过那种恐怖远远超过你的想象。这种事以后万万不能提了!”
我还想问些什么,一个打招呼的声音从我,后面传来:“哟,小伙子,早啊,你也进来啦?”
我一开始没以为是在和我说话,不过我一听声音有点熟悉。我回头一看。哟,徐老。一看出是他,我脸上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