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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我本以为里面会很乱(毕竟动画上奇怪的人都会那个呵呵),里面异常整洁。
所有摆设都非常讲究,器具被擦得光亮,但是大部分都是什么奇怪的魔法阵,还有一件绿色的还很大的器具在角落里,我们的正前方是一张木椅,可就是没人。
不知火舞跟着站旁边。
我抬头看去,木椅正上方是一扇窗户:“哦,懂了”
我往旁边站了,不让我出现在窗户正前方,火舞也跟着过了来。(不错这就是葛氏定律)
“哦吼!”外面传来了老人的声音。
“啪!”玻璃窗被撞碎了,玻璃七零八散地掉落在地上,一个老人脸贴地滑倒在了我面前。
“前列腺刹车,挺牛啊。”
“咻!”一个灯笼在第一时间飞了过来,不过是对着不知火舞的。
“啪!”我一把抓住了它,手就停在不知火舞面前。
“哇!”不知火舞迟疑了一下才叫。
“哎,老师好。”我恭敬地把灯笼递给他。
此时我们进来的那扇门已经关上了。
“哎?来晚了吗?没想到你通关这么快,嘿嘿。”那个老人说着,像没事一样跳了起来,从我手上接过灯笼。
接着走到了木椅上坐了下来。
“他就是老夫子吧。”我小声地问不知火舞。
“嗯,要恭敬人家可是校长,还有你要小心我就是在这关没通过。”火舞说。
“咳咳,你们是在议论我吧,哎,看来我的名气还是丝毫没降啊,还有这位新同学不要紧张,你只需要组合阵图就行了。”老夫子说着拿出了一个散乱的蓝色面板,上面还飘着三颗蓝色的球。
“你就输在这关?”我不禁问了一下。
“是啊!超难的。”不知火舞说。
“过了三关会有什么奖励吗?”
“有啊,特技学员。”火舞说。
“有什么用?”
“吃饭饭菜要多付五十块金币。”不知火舞想了一下说。
“那还不如不要呢!”
“你们说好了没,我老人家的手撑不住了。”老夫子说,手在那里抖。
我看向了老夫子,接着走了过去接过阵图,老夫子一挥溜跑到火舞身旁。
“你觉得这个学生怎样?”老夫子问火舞。
“很好啊。”
“你来这里也不久了,有没有想过,嗯哼?”老夫子轻轻顶了一下她。
“什,什么!别乱说啊,校长,我是有意中人的!还有你给他这么高难度的阵图干嘛?”火舞急得脸都红了。
我就默默的听着他们讲话。
“主要是把那个阵图搞乱了,不知道怎么拼回来。”老夫子挠着头说。
“那我还拼个什么?三大贤者之首都拼不回来,我这个新人怎么可能。”我心里想。
“不过为什么接过它时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我脑袋里感觉见过这个阵图,可是又记不起来,脑袋阵阵发痒。
“丝!”我捂住了脑袋,在那一瞬间一堆我没见过的东西在我脑海里回响,充斥着我的大脑。
“这些?.....懂了!”
“可以开始了吗?”我回头问。
“从刚刚就已经开始了。”老夫子说。
“哦,这样子啊。”我立马转头快速摆弄起来。
“哇!好快啊!”不知火舞惊叹道。
“哎,还是太急了这个学生,看好待会儿他就慢下来了。”老夫子指点说。
“嗡!”一段电磁声后。
“好了。”随着一声波动后,我把它展示在了他们面前,上面零散的图纹自己快速地合拢了。
“这么快!不到一分钟!”不知火舞被吓了一跳。
“不就是普通的电磁感应吗?还要我用楞次定律吗?”我奇怪地想。
“尼玛,这比周瑜和诸葛亮的还快好多!放心诸葛亮不是说你是说我的一个徒弟。”老夫子也被吓了一跳。
“这不说我也知道吧。”
老夫子夺过阵图扔到了一旁,立马从背后拿出一张表格。
“你背后到底有多少东西啊?”
老夫子抢过我的,在上面按了一下,立马一个红印印在上面。
“从此以后你就是稷下学院第三个特技学生。”老夫子满脸放光地搭着我的肩,满脸春光。
“我的天!别说什么特技不特技什么的,先让他陪我机关。”突然旁边窜出了一个泪崩的绿色的机器人?
“我天!墨三炮!”我被吓得脱口而出。
“噗呲,墨三炮。”旁边老夫子和一个骑着鲸鱼的人笑了。
“别笑!老夫子你不是经常说尊师重道吗?这个学生你怎么不管管?”墨子指着我说。
“不要这么急。”庄周说,听过来竟然有回声。
“什么不急?这栋楼的机关都是我装得!呜哇我的孩儿们那!”墨子哭诉着。
“没关系,我会解决的。”老夫子和庄周说,接着脸阴了下来看向了我。
我被吓得躲到不知火舞后面。
“干?干嘛?”我害怕地问。
【一阵惨叫声后】
我颓废地坐在了河边的一把椅子上,感到生无可恋。
“不用这么颓废吧。”不知火舞担心地说。
“赔十万金币,我算一下,你等等.....噗哇!”我更加颓废了。
“死诸葛!滚过来!”突然我听见了蔡文姬地声音。
“卡嚓!”我听见了椅子破碎的声音。
“我怎么飞了?”我奇怪地看着地面,一栏杆从我视角下掠过。
“噗通”我掉到了河里,接着整个脑袋都清醒了。我赶紧游到水面上,没有潜水眼镜果然好难看清,衣服也渐渐变重了,不快点就完蛋了。
“唔!”我在水下看到一坨绿色的东西,就在不远处。
我把手伸过去,把它抓了回来,抱在怀里。
“噗哇!”我到水面上了,不知火舞把手伸过来。
此时我才知道我抱着蔡文姬,原来她也掉下来了。
“咳!咳!”她被水呛到了,那滋味可不好受。
“先救她。”我把蔡文姬递给了不知火舞。
接着我抓住栏杆用力将自己往上拉,要是没不知火舞帮忙我也不知道我上的去上不去。
“哇,蔡文姬你干嘛?”我大喘气地问。
“哼!这次就放过你,下次一定要让你,让你?见不到我!”蔡文姬生气地坐着坐骑走了,可是她衣服还没干呢。
“大人是一种可怕,爱说谎的生物!”她喊了起来。
“我惹她什么了吗?”我满脸问号。
“衣服湿成这样怎么去上课啊?”我问。
“没关系,我有办法。”火舞满脸放光。
“靠谱吗?”
“嗯,嗯。靠的是家谱。”
“怎么总感觉不对劲,卧槽!你等等!啊!”
【教室】
“唔”我纠结地站在教室门口,看着那法师班的牌子。
“火舞那什么鬼烘干法?把我当牛排考?”我心里在哭,这时才意识到往事不堪回首。
“这位同学请问你是法师班的吗?”耳边传来了美妙的声音,就好像仙女一般。
我转头看去,第一眼便看见了莲花袖子,心里默念着不可能吧,我往她脸上看去。
“同学你在看什么呢?”
不用确认了,是貂蝉!貂蝉姐姐啊!
“嗯,我是法师班的,不过刚来。”我不知为何脸红了。
“诶,特级学院?你叫什么名字?”貂蝉声音好甜美啊。
“诸葛亮。”
“哇!不会吧,应该是名字一样吧,不可能啊,你先等一下。”貂蝉听到名字时被吓了一跳。
貂蝉接着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吵闹声,我赶紧躲在门旁。
“婵姐姐!”里面吵闹着,大多都是男生的声音。
“好了,大家安静,我们班来了一个新的学生。”貂蝉轻轻一说教室里面瞬间安静了。
“婵姐姐,新同学男的还是女的?”一个男生问。
“是男生。”
“哎!”一群学生失落下去,其中还听到许多女同学的声音。
“对新同学有什么不满吗?”我探出头去看,发现貂蝉满脸杀气。
“没有!我们会很爱他的(会搞死他的)。”同学们说。
“我怎么感觉我似乎听出了什么?”
貂蝉叹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我:“可以进来。”
“诶?”我有点犹豫。
我小步走了进去,一眼扫过去都是我不认识的英雄,大概定义是些杂兵,毕竟长得就有几分相像。
“哇!帅哥!班级里终于有帅哥了。”女同学们突然欢呼。
我疑惑的看向貂蝉,貂蝉只是点点头,示意我继续。
“大家好,我叫诸葛亮。”
........
教师突然安静了。
同学们开始交头接耳。
“不会吧,大概是名字一样。”
“我的名字有那么好议论吗?”
“你就先坐那儿吧”貂蝉指着正中间的位置。
“嗯!”我快速扫视了那个位置的风水。
左右两个男同学,长得都还可以,只是不知道性格怎样,前后两个女同学,还算漂亮,看过去就像有位移的法师。
接着我坐到了位置上。
“今天我们就来讲法师的分类和战斗技巧。”
我无意中看见一些同学转向门口,我也跟着看过去,一根紫毛辫,接着是一张凶神恶煞的脸。
“绿布怎么在这儿?”我再一次被惊讶到了。
“咻!”一朵莲花撞了上去,吕布被打出去了。
“不要啊!婵儿。”吕布失声说。
我们的目光随着莲花的踪迹移动,貂蝉突然闪到了门口。
“啪”地一下把门用力关上了。
“我们继续上课。”貂蝉有些生气,但是又跟没事一样。
“每个法师以至于每一个职业都有自己独特的技能,按现在的话可以分为法刺,法坦,纯法师.....”貂蝉开始讲解。
“这些还能上课吗?这个世界可真厉害。”我并没有专心听课,其他人倒是个个专心致志。
不难想到男生们在想什么。
我不断回想着自己怎么过来的,但是越想越奇怪,手机为什么会放出电流,还有在这个世界痛觉都是那么真实,还有意识这么清晰,肯定不是在做梦了,但是我过来要干嘛。
我渐渐听不到任何声音,完全处于自己的神游世界中。
“诸葛亮,请问法刺的典例有谁?”貂蝉突然问我。
我一下子回过神来,本能地从座位上站起来,一脸恐慌。
有些同学有些发笑,不过听过来更像嘲笑。
“你站起来干嘛?”貂蝉有些疑惑。
“不用吗?”我问,显得有些尴尬。
“没关系,你先说吧,法刺的典例。”貂蝉重复了一次问题。
“诶!这么简单吗?有露娜,不知火舞,墨三炮,当然也有你。”我指向貂蝉。
“墨三炮是谁?”貂蝉问。
“不知道吗?当然是墨子了。”
我感到有些奇怪,这些都不懂吗?
“哈哈!我的天!墨三炮,哈哈哈,墨子。”全班人都笑了。
貂蝉憋住笑,可见得有多辛苦,脸都涨红了,眼泪在眼角集结,就好像要掉下去了一样。
“同学讲得很好,先坐下吧,以后不用站着的。”貂蝉赶紧拭去眼泪。
【几十分钟后】
在这几十分钟里弥漫着欢笑。
“好了,下一节课有孙膑来上,大家认真学习。”
“好的,婵姐姐,婵姐姐慢走!”男生们很积极地喊。
我若无其事地坐在位置上,静静地看着他们。
“诶,孙膑老师。孙膑这英雄没改之前我都是用他上最强王者,我还是国服第一孙膑来着,改了之后根本不适合我玩,诶,天美啊,不知道下一个又是谁被改。”我心里想。
我靠在了椅背上,左右扫视一遍,有一些学生想过来和我搭话,但当我看向他时就转过头了。
“社交能力这么差吗?怎么为祖国未来的交际方面发展,还有这些英雄怎么都是不认识的?”我自言自语着,想要融入这里还是有些困难的,毕竟还不知道这里的规矩。
“话说是机关课吧?.....呜,好心疼还要赔钱,算一下那些钱是人民币的话,可以买好多东西啊!好心疼。”我突然回想起校长室那里的事。
我揉着胸口,特级学员还要赔钱,那我还不如不要呢,这学院坑死我了。
“不过为什么我对机关术那么熟悉,就好像是久别重逢的朋友,甚至是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凝视着我的手掌心,现在想想我都觉得当时不可思议。
“那么下一节是机关术课吧。”我嘴渐渐咧开,我开始有点想笑。
“为什么我会这么高兴呢?”我止住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