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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堡主”稳婆再一次恭敬叨
还有何事,显然樊川对于稳婆的话有些不耐烦了。
堡主您看。稳婆手中正拿着一个莹白的环状玉石呈给樊川。
这是何物?看着稳婆手中不明材质的玉石,樊川来了些兴趣。
侧房小公子携此玉而生,我等见识浅薄,看不出是何种玉石。故此请堡主参详。
樊川拿着玉佩看了许久。
“川哥,给我看看。”此时还躺在床上的大夫人阮倩有些虚弱的说道。
樊川略有些犹豫,但还是拿着玉石走了过去。阮倩也同样拿着玉石看了许久,然后不屑的扔还给了樊川,“一看就不是什么珍奇的物什,一丝元力波动都没有。能有什么用。”眼神中不住的流露着讥讽。仿佛在说一个下等贱婢生的孩子就算携玉而生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樊川接过玉石对着稳婆说:带我过去看看。对了,把这块玉石制成项链,然后送还回去。
樊川与稳婆走出正房,来到了樊尧所在的一间与正房有着鲜明对比的小圆子。樊川站在门口并示意稳婆先进去。
待稳婆走后,樊川说道:雷幻,去请族老过来。轻轻的破风声响起,樊川才迈步走进小圆子。
“参见堡主”这小圆子里唯一一个丫鬟月儿向樊川躬身施礼。
“恩”随意的应了一声,从月儿怀中接过婴孩。
“堡主大人,小公子他除了生来携玉以外还有一些异于常人……”月儿有些犹豫的说道。
显然这句话更加让樊川有些不解,生而携玉,竟还有异于常人之处。樊川思索着,眉头不由的拧在了一起。闻到:“还有何处异于常人。”
“堡主大人。大夫人的小公子呱呱坠地之时是何种模样?”
“刚生下来不就是哭吗?那小子声音大的差点没把房顶给老子掀了。”樊川想死那大胖小子有些得意
“这幽静小圆与正阁虽然没有并立,但却仅有一墙之隔,此时尚能听得大公子的哭声。可您看这小公子…”
樊川此时才反应过来,怀里的这个小子为何如此安静。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
“川儿,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说话之人便是樊川的父亲,当年的堡主,如今的族老之一樊震。
“父亲,”樊川从房间内抱着婴孩从稳婆手中拿过莹白玉佩向外走去:“今日我樊家又填两个子嗣,有一个小子却许多非常之处。故此请诸位族老前来。”
“噢?是何非常之处。”
“吾儿,携玉而生,请诸位族老一观。”说着遍把莹白玉佩递送上去。
樊震接过玉佩,观摩半刻递给找一个人,直到这玉佩传了一圈也无人看出什么名堂。
“携玉而生,不是大福便是大祸。我们也没有办法仅凭观摩就能一探究竟。不知堡主可否借此玉给老夫半日。”
“尹老头平日法子最多了,给他半日兴许能揣摩出些许端倪。”
“川儿,这玉佩就暂由你尹叔带走。待探明祸福再归还与吾孙。”
族老们走后,樊川在幽静小圆待了半个时辰后便离开了。侧房三夫人却十分满足,:“老爷,咱们的孩子还没有名字呢,请您拜托族老们为他赐名。”这是樊川走前,三夫人对樊川唯一的要求。
深院内,“震老头,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樊尹在自己的小院中大声一喝,声音里充满了焦急。
话音刚落,便有几道残影落入小院内。
“尹老头,怎么了?”
“快施法,有字显现!”樊尹吃力的喊到。
几道不同色彩的元力之光迸射而出落在莹白玉石之上。莹白玉石也随之大放光芒。半刻钟不到,玉石上的字越来越明显。只是那光芒太过强盛,只是隐约看到一个“尧”字。
“是‘尧’字!”
“不止一个字。”
“还有一个‘焚’字”
此时的几大族老已经用尽毕生功力也再无法看清楚。
轰隆隆……
在族老们全力解字之时,四面八方一片接一片的乌云已一种不可思议的方式向着樊家堡的上空迅速集结。
莹白玉石也似乎又感应一般,想要飞离,却又苦于几位族老全力运功在周围,并未行动。
咔嚓
第一道闪电从骤然而下,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
竟然是毁灭天雷,仅仅一道将偌大的樊家堡劈的粉碎。莹白玉石似乎再也按耐不住,光芒爆胜,一飞而出。
此时的樊家堡,到处都是断壁残垣。哀嚎也不时响起。但是,漫天乌云仍在电闪雷鸣。只是这肆虐的闪电再没有一道落下地面。如果有人能够升入空中一定可以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乌云之中不停穿梭,一道又一道闪电落在他的左手,而后又从右手射出。这些闪电的终点都是莹白玉石。
那白色的身影竟然在以身导电,而更可怕的是莹白玉石居然在吞噬这可怕的灭世惊雷。
一个时辰之后,乌云终于消散。莹白玉石瞬间飞回小婴儿身边,白色的身影同时消失不见。
樊川嘴角微微溢血,现在废墟的最高处,深情前所未有的凝重。樊家堡还活着的人中,已经开始行动了。没有人说话。没有人顾及身上是否有伤,只是不停的在一堆有一堆的废墟之中寻找着是否还有活着的族人。好在樊家大多数人都是元力修者,仅仅一道惊雷只对樊家的建筑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大夫人抱着一个婴儿来到樊川的身前。满脸怒气的说道:“什么天生携玉,我看就是灾祸的源头。五位族老因为一块破石头,元脉尽断,樊家堡因为一块破石头变成废墟,我看根本就是狗屁的福瑞,根本就是妖石凶子!”
“闭嘴!”樊川本就面色凝重,听了大夫人“铿锵有力”的控诉更是恼火。
天色渐渐的暗淡下来。此时的樊尧也终于弄明白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这是转世重生了。刚刚抱着自己的那位女子就是这一世的母亲。但是现在人呢,怎么是月儿抱着我。
月儿抱着樊尧,泪眼婆娑的来到樊川身边,“堡主,婉夫人她……”
“知道了知道了。就是一个贱婢。没了就没了,樊家堡这么大难道还要为她一个人哭丧不成”阮倩的刺耳声音响起。
樊尧突然感到心里缺失了一块。随机狠狠的看着阮倩。
阮倩也看到到了樊尧的目光,但是没人会为一个孩子的眼神而多想。只是在心里已经判了樊尧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