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鸫小姐的眼中闪过的凌厉之色,不禁让我后脊发凉。这股犀利的劲与她可爱的外表真是不符。
“你说笑了,我怎么会是间谍呢。”
我以开玩笑地语气回答道,同时动作自然地夹起鱼片递入嘴中。
“恕我冒犯了。”
啪。
她响指一打,只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瞬间被什么东西紧紧地抵住。余光扫过,左边正站着一个人形机器人,它有着一只通红的眼睛,身体完美地融入周边的环境,右手举着的镭射枪口正对着我左边的太阳穴。
“葬仪社可不是什么大众词汇哦。你究竟是从哪知道的。”
鸫小姐的天真可爱不像是装的,但这种冷酷也不像是装的。女人果然是善变啊。
“抱歉,关于这点我不能说明。但请你相信我,我不会伤害你和你们国家。”我语气坚定地说道。
“连自己的情报都不愿意供出,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看来有必要稍微提供点信息了。
“第三次失落的圣诞,你知道吗?”
“知道。”
“我现在做的事情就与这个有关。”
鸫小姐等着我沉默了一会,然后起身离开了餐桌。
“你要干嘛?”
“你还是消失吧。”
“什么?”我惊呼道。
“口说无凭,况且你之前一直都在撒谎,这次我又凭什么相信你呢。”鸫小姐的话语冰冷至极,并且又咄咄逼人。
旁边的人形机器人好像跃跃欲试,迫不及待地按下扳机夺走我性命。镭射枪打出来的子弹,即便我全身晶体化了,也免不了被高能量的光束贯穿熔化。
现在的我只能祈祷一下鸫不是位坏人,至少是位不会损害别国利益的人。
“慢着,我给你证据。”我咽了口口水,强装镇定地说道。
“你别动。小七,搜一下。”
我能感受到鸫小姐就站在我身后,像看着猎物一样看着我。
“遵命。”
人形机器人伸出空闲的左手,探入我的裤子口袋中。由于机械臂可以自由伸缩,所以很快就能搜查完左右两边的口袋。
“主人。”
名为小七的人形机器人伸出臂膀,将我口袋里的手机交给了鸫小姐。
“以后你的手机就可以不用上密码了。”
我回头看到鸫小姐的右手换上了一只形态特别的手套,感觉这只手套特别薄,指尖处还有亮光。她就这样在手机的荧屏上操作了一阵。
“就是这个证据?”她将手机拿到了我的面前。
“对。”
“一段文字而已。”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我还得掏出更多的信息和情报。
“你到底想怎样才愿意相信我。”
“带我去你的住所。”
“啧。”我不快地咂了下嘴,但又不得不这么做。
“你买单?”我刚起身问道,结果一旁的机器人直接就将枪口撞在了我太阳穴上。
“小七都比你聪明呢。”鸫毫不掩饰地嘲讽道。
看着那张可爱的脸庞,我真好奇她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对我干出这些与外表如此迥异的事情。
走出餐厅,在外人看来并排站着的只有我们两人,但实际上还有一个机器人,只不过它像变色龙一样,完美地融入了周边的环境。
永旺商城现在一片热闹的景象。餐厅门口前的食客,络绎不绝;服装店前的顾客,不停走入。可我无法享受这气氛,因为身边有这个人在。
“这机器人你是用脑电波操控的吗?”
“你说呢?”
“我想应该的是的。”
“与其说这些无关紧要的话,不如现在就把你的事情全部告诉我。省得到你的住处时,还耽误我的时间搜你的行李找情报。”
“我说的话你会信吗?”
“根据你说的,我会决定相不相信你。”
“唉。”我扶着额头长叹了口气。
犹豫再三后,我决定还是说出事情吧。俗话说可爱即是正义,既然鸫的外表本来就挺可爱的,所以这人肯定也是正义的伙伴嘛。
“其实,我是经历了第三次失落的圣诞...”于是,我就这样把关于自己的一切都出卖了。不过,“枭”的事我是只字没提,不到必要时刻,不能卖队友。
“你刚刚说你能晶体化?”鸫小姐将信将疑地问道。
“等到我的住处再展示给你看吧。”
“不,刚我来。”
说着,她转身向一旁的应急出口走去,近在咫尺的正门变得离我越来越远。
哒。哒。
地下车库里回响着皮鞋跟与地面碰撞的声音。
“这里没有人,你就在这展示。”
“不是说去我那的吗?”
“我改主意了,你就在这展示,别废话了。”鸫小姐的语气愈发强硬,不给我一点商量的空间。
没猜错的话,她应当是提防着东洋公馆那有我的同伴,所以才临时改了主意。
咔。
我将右手举到胸前,心神一动,一柄紫色的刀刃便形成了。
鸫小姐不由地将眼睛瞪得雪亮,伸出带着手套的右手,轻轻地摸着这柄由启示录病毒凝成的刀刃。
“原来是真的。”
“你们国家应该也有这种技术。”
“可能是的。我想现在多少能理解第三次失落的圣诞为何被称为灾难了。”
“难道不是因为受害者很多、造成的破坏很大吗?”
鸫小姐注视着我的双眼,神情严肃地说道:“对于你喜欢的女生,即林雨聪的过世我表示遗憾。不过,这与日本经受的灾难相比这种损失不算什么。”
“那你是轻视那场灾难吗?”闻言,我有点窝火。感觉她在轻视我和我的城市所经受的伤害。
“不。我没有轻视它的后果。”她指着我的右手说道:“这种后果在我看来已经是最糟糕了。”
“怎么说?”
“启示录病毒本来就能杀人,现在它变成了武器流通于市场中,你说还有比这更遭的情况吗?”她略作停顿后,补充道:“不是每个人都在渴望和平。”
我自认为自己算是个聪明人,但在鸫小姐的面前,我就像个小孩,似乎什么道理都不懂。
“鸫小姐今年是二十多了吗?”我尴尬地笑道。
“毙了他。”鸫小姐叉着腰,不爽地哼道。
“等等!我错了,那,那你芳龄几何啊?”
鸫小姐瞪着我,说道:“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