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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马!
不知是谁的马?
白龙客栈后门空旷之地,建有面积足有40平方的马棚。停留中转商队的马匹包括自家马匹足足数十匹之多。
只见一人手拿细干草捧于手中,另一只手在马槽中来回拨弄着,偶尔用特制草料喂着需要特殊照顾的马匹。
再喂着草料途中叫着“好马”之人,正是马六。
听着名字中带马,也是一个爱马之人。
被四娘救起那天,生活在白龙客栈一是打打客栈杂物之事,二是跟着四娘常常走动在外。打杂之余对这来休息商队的马匹产生了兴趣,包下了马棚喂马的活。
喂马也是一种学问。很多过往商队在临行前,都会对老板娘说起客栈一伙计马照顾的很有心,时间一久马六这个名字替代了真名,大家也叫着顺了嘴。
是一匹白马。通体上下一色雪白,没有半根杂色。马头高昂雄俊,面部瘦削肉没有。口色鲜明润泽,胸脯挺直而出;胸浅前肌发达开扩,劲头骨大,肉少。颈顶的鬓毛浓密而整齐,向前额弯下。
马六常年喂马也很少能见这种马匹。不知是谁的马匹,有千里马的特征,马色很少见。在喂着马料时也是斟酌了一番,才敢喂。
白马马嘴嚼着马六手中的马料,马六溜了神一直瞪着此马,却忽略了不远处传来的喊声。
马六,马六!
这小子是不是聋了白二?
我看不是。是喂马喂傻了,马彪!
二人走走着,马彪捡起地上一小石子掐在大拇指与食指之中。力一发出正中那匹白马马脖子。马匹慌乱一下,马六手中拿着的一搓马料也掉了。被马一惊,喊起了:“什么人?”
什么人?
你说我们两是什么人?
哦。马爷,白二爷!
不远处喊你,你个耳聋跟个没事人是的。马彪骂着马六。
白二连忙接着马彪的话:“我看你是喂马喂的太入迷了。”
不好意思二位爷,这马确实罕见。想我喂马也很多年,在过往商队马匹中,这匹也算是极品了。
马彪走进马棚,摸了摸马的胸腹,顺了顺马毛。果然是匹好马,也难怪你能留了神。但这马色?我也第一次见。
是啊。马爷,我也是因这个马色丢了神。
唉!不管了。在好的马也与爷无关,反正不是老子马。
问店中张小二四娘得情况也不知,得知你在这。我和马爷是来问问四娘回来了没?
白二爷,还没!
我也有所担心,怕。。。
怕什么!四娘又不是一天混这道,受伤不时难免会有。她没事,你倒是成了操心的老婆子了。
是啊!马彪说的有道理。
也不完全那样二位爷。四娘与余武打斗之际,肩部身后余武短刀,插得有些过大。如果再加上流血的话,路途没个能就医的郎中,担心也有必要。
马六边说边整理马槽中的马料,马彪也从马棚中走了出来,拍了拍手掌中的灰说道:“你想的多余了,你看四娘是一个女流之辈,没普通女子那么脆弱。”
嗯,马彪说的有理。
三人在马棚处聊天之际,客栈中赌博声接二连三叫起。
好,掰倒他。
往回掰,吃吃力。
对,就这样。
一堆人围着一桌两人正掰着腕力,看谁先落桌,桌上几百两钱财就归谁了。
喊着最欢的就是张小二。
张小二,好赌。
客栈刚起来那阵,人并不多。老板娘外出时有的事,人少伙计也没什么干劲,拉着客人赌博;起初呢,老板娘回来客栈收入极少,以为不愿意来这吃饭、休息。后来被发现多数钱财被张小二赌博赢去了。结果四娘好生休息,没收不少钱财。
随着客栈名声越来越大,杂活越来越多加上四娘得教训,也慢慢不玩了。
今个赌局也不是他凑的,是一伙闲来无事的商人,玩了一会吸引不少人围观,张小二也起了兴赌上一赌。
掰腕比起赌具赌博,公平多,但大小也不亚于赌具赌博。
唉!你今天是不是没吃奶啊,怎么还掰不过他。
你看他稍微瘦了点,你呢胖了一点,可这胳膊不一样粗,反而细胳膊胜了你。你说,你怎么办?害我输了好几十两,又没好日子了。
我说张小二,你这压了几把也没怎么赢啊。那几把怎么不说输了那个人不行啊?盯上我了。
这你说的。我不是看着你一般嘛,那小瘦子能有多大腕力,结果你还输了。
就冲你这句话我还得来盘,你接着下注,这把把你之前的都赢了回来。来来!有的赶紧下注。
张小二也张罗起来,有想赢的尽快了。
大多都压在了小瘦子这边,张小二看了看掏出了最后本钱,压在胖子这边。拍了拍肩膀,给点力。
开始!
好,掰过他,别太吃力用点技巧。
击垮他。
两人脸上都能看出吃劲的表情,张小二更是紧张的要死,看着胖子有稍微快要落桌的手腕就着急说赶紧吃点劲瓣回啊!
客栈一角围着的一干人等热闹之时,徒四娘也赶到了客栈。
你掐我干嘛?那么疼!
你快马加鞭癫的我屁股都快散了,能不掐你。
看你就是没骑过马的人,习惯就好了。
切!这就是你说的白龙客栈?
嗯!
还不错嘛?
客栈掰腕两人进入了最紧张的时刻,围观着的喊声也越来越大了,四娘听得此声心里这顿没好气,肯定是张小二那小子又偷懒了。
不错什么?地上正好有一木桩子,不粗也不细。四娘一脚发力踢起,直奔大门而去。大门被顶开,响声震到客栈一干人等,两人的掰腕由于胖子先落输了。围着的人都闭了嘴,张小二在那还说着,骂着。却不知道四娘回来了。
公主嘴巴张开了很大,被惊了!
你是怎么了?这么进门的?